第五百零六章 堂主

  一伙十几人,从四辆车上一下来,如果让人见了,一定会认出这是黑社会的,因为,实在是太好认了。
  一伙十几人,全部是黑色的西装在身,打扮什么的十分酷炫,还一个个戴着大墨镜,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不错,这一伙人,正是大刀帮的帮众,领头的那名堂主,正是李狠,在其身后跟着的青年,则是小七。
  一行人下车,才向着前方走去之时,后方又传来了磁悬浮车轻微的嗡鸣之声,李狠等一伙人微微回头,竟然就此站住了。
  一看后面开过来的一溜车,李狠也知dào
  ,来者必然是大刀帮的帮众,否则,作风不会这么硬朗,
  果然,当几辆车到了面前停下,一伙人走出来之时,李狠当即认出了,领头的一个叫做方北的中年人,正是大刀帮的一个堂口的堂主。
  在李狠认出了方北的同时,方北自然也认出了李狠,在愣了一下之后,脸上当即露出了一丝笑容,走了过来,向李狠朗声说道:“我说是谁呢,竟敢挡住了我的去路,原来是李狠啊,怎么,你老小子还没死。”
  “哈哈哈,连你小子都没死,我怎么会先死呢,要死也是你先死。”
  李狠也不是吃亏的主,当即回了一句。
  于是,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喝骂了起来,而他们的手下在那里看着,竟然听之任之。
  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当到了近前之时,方北首先给了李狠一拳,李狠也还了一拳。看似战斗已经升级了,其实,二人对拳之时,根本没有用上多少力qì。
  互相擂了一拳之后,二人竟然抱到了一起,看那模样,还十分亲热的样子。便可以知dào
  了,二人并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而是十分亲近。
  果然。当抱了一下之后,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十分畅快的样子。
  正在这时,后方竟然又传来了磁悬浮车的声音。在响了几声之后。才停了下来,又是一溜车,行驶了过来。
  “李哥,怎么样,要不要等一下,看看是谁过来了。”
  方北问道。
  李狠说道:“没问题,等一下就等一下,看看是不是老兄弟。”
  李狠和方北。都是大刀帮中元老一般的存zài
  ,是跟着余大刀一起打江山的。一步步成长为了一个堂口的堂主。
  其实,当年和李狠、方北他们一起的,还有不少人,除了一些在和别的帮派火并之中,死亡的之外,剩下的那些,只要没死,都成为了大刀帮中的高层。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陈风岩就是一个例外,他进入大刀帮的时间,并不比李狠和方北他们晚多少,却一直没有进入到更高的层次,便是贪生怕死的原因。
  李狠和方北一起等候,当磁悬浮车停下,从其中走下了一行人之时,二人的脸色,瞬即微变了。
  从磁悬浮车上走下的,同样是一溜许多人,为首的却不是中年人,而是一名长相颇为凶狠的青年。
  这一名青年,最多二十几岁的样子,长相十分凶狠,尤其,走半边的脸上,多出了一道斜长的刀疤,让得青年的脸色,更显得凶狠。
  “是鞋拔子。”
  方北轻声说道。
  “哼,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啊。”
  看着疤脸青年的走来,李狠的目光不由有些不善,亦沉声说道。
  在大刀帮之中,也是分派的,这并不奇怪,有人的地方,定然是有江湖的,大刀帮之内,也分了派系,主要分为了两大派系。
  两大派系,一派是守旧派,一派是新锐派,从这两派的名字上,便可以知dào
  ,守旧派的人,多是帮中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至于新锐派的人,自然是帮中一些虽然年轻,却掌握了实权的人。
  按照这两个划分,方北和李狠是属于守旧派的,至于那名脸上有刀疤的青年,则是新锐派的,还不是简单的新锐派,是新锐派的代表人物。
  青年姓谢,本名叫做什么,已经不可知了,因为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原因,一直被称为谢疤子,算是一种外号吧,而和他不对付的人,干脆称呼鞋拔子。
  除了从谢疤子音译过来的外号之外,青年长了一个鞋拔子似的脸,也是外号来源的一个原因,当然,此人虽有这种外号,但是,敢于在他面前叫的,却还不多。
  谢疤子之所以可以成为大刀帮新锐派的代表人物,自身的敢打敢拼,是极为重yào
  的一个方面,在与其他帮派的战斗之中,做出了极为重yào
  的贡献,否则,也不会在加入帮派不长时间的情况之下,便可以成为帮派的一名堂主。
  自身敢打敢拼,脾气还暴躁,如果遇到了敢对自己不敬的人,谢疤子才不管他是不是帮中之人,一言不合,便会大打出手的,所以,敢于在其面前,叫他鞋拔子的人,还真是不太多。
  守旧派和新锐派不太对付,所以,一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是谢疤子之后,李狠和方北的神色一变之下,当即不准bèi
  理会。
  不过,二人不准bèi
  理会,谢疤子却不是一个好鸟,直接在后面朗声说道:“李堂主,方堂主,我们这真是缘分啊,竟然可以在这个地方相遇,不过,你们干嘛一见我就想走,兄弟的威名,不会让二位前辈望风而逃吧。”
  李狠和方北比谢疤子入帮早了几十年,那是真真zhèng
  正的前辈,谢疤子这样说,分明是挤兑二人,如果传了出去,对二人在帮中的威信,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这话一出,二人自然不能扭头就走了,李狠微微转身,看着谢疤子冷笑道:“我们哥俩见了你就走,可不是惧了你,而是不想和你为伍。”
  “不错,道不同不相为谋。”
  方北亦沉声说道。
  听闻此言,谢疤子的脸色微变,当即变得有点不好kàn
  了,心中定然十分不满的,但是,倒也没有立即发怒。
  谢疤子看似十分容易发怒,脾气十分暴躁,这种情况,有一部分是他的真实脾气,也有一部分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