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诅咒荒谬之谈 (4)

  翎近来倒真是忘了,细想想,明日还真是自己的生辰。以前在山谷里,谁还记得这个?也罢,当下开口说道:“其他的也别张罗,明日晚膳一起用膳,就当是过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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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生辰,无非就是几个人不分尊卑吃顿饭。另外带来那八个侍卫,自然有些别别扭扭放不开,翎也不想大家一起都别扭着,索性由了他们别处一桌。
  带着青偃和白隽,还有身边四个侍卫,见着人是少了点,再加上宸穆有些心不在焉,索性,连宫千聿也请了来。多方来路的人凑了一桌,这场面似乎变得诡异了些。
  宫千聿明明是个一国之君却成了战俘,但是翎又将他奉为了上宾一般,一紧一松之下,很多人不知该如何称呼和对待宫千聿。
  翎的左手坐着青偃,右手坐着白隽,这情形就更诡异了。白隽明面上就是翎从青楼买的小倌,四个侍卫私底下不知看着白隽有多难受,就连宫千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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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了白隽都略微皱了皱眉。而青偃,见着白隽更是冷了一张脸,见白隽又坐在翎身旁,不一会儿,脸色就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