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秋风萧瑟天气凉

  邱天师道:“据江湖传言,魔教光明圣火令出现的时候,持有那光明圣火令的便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你说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那名汉子啊的叫了一声,说道:“难道邱天师的意思,是说魔教要找寻的那少年,就是在那持有光明圣火令的少年吗。”邱天师点了点头,道:“不错,魔教要找寻的少年,正是那持有光明圣火令之人。”那汉子却是有些不太相信了,说道:“可传闻中说,光明圣火令重现江湖之地,乃是在玉门关附近,此地离玉门关何止千里,就算魔教要找寻的当真是那持有光明圣火令的少年,那也该到玉门关去找寻才对,为何却竟然跑到这里来了。”邱天师道:“那是因为持有光明圣火令的少年现在并不在玉门关附近,而是已经到这里来了。”
  众人听说那持有光明圣火令的少年竟然已经到了这里,均是感到难以相信,一名汉子问道:“邱天师你说那少年已经来到了这里,手中可有什么真凭实据。”邱天师摇了摇头,说道:“老道这现在也只是推测而已,并无什么证据的。”众人听他说手里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更加的不相信了,道:“仅仅只是推测,那可是说不准的。”邱天师道:“老道虽是推测,但把握却有八成以上,错的可能性相当的小。”众人听他说有如此高的把握,虽然并没有立即出声质疑,不过心中却是明显的不肯相信。
  邱天师见众人对自己仍有怀疑,微微的笑了一笑,说道:“诸位都是参加了阳首山武林大会的,那老道倒要问上一问,你们可曾在武林大会见到过一个老者。”众人道:“参加阳首山武林大会的少说也有两三千人,其中老者多的是,谁知道邱天师所说的那位老者是谁。”邱天师道:“我说的那个老者乃是为梅大侠撰写祭文之人。”众人听到这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似乎依稀记得在武林大会之上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老者出现过,于是说道:“就算见到了那老者又怎么样,那人只是一个腐儒而已,与那持有光明圣火令的少年又有什么关系。”
  邱天师道:“谁说没有关系了,你们可知道那老者是什么人么?”众人均道:“不知。”邱天师道:“告诉你们吧,那老者便是与那手持光明圣火令少年同行之人。”众人听说那老者竟是与那手持光明圣火令少年的同行之人,均是大吃了一惊,问道:“他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竟会一起同行呢。”邱天师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我可就不知道了。”众人见邱天师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立时又都怀疑了起来,说道:“既然连邱天师也不知道他们二人间的关系,那又如何敢断定他们当真就是一起同行的呢。”
  邱天师道:“那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之前曾经打探过他们二人的下落,所以特意来信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告知了我。”众人一听这话,又继续追问道:“什么朋友,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连这些事情都能够打探得到。”邱天师道:“我的那个朋友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本事,他不过就是一个行脚的商人罢了,因为常年都会往来于玉门关附近,这才会有机会意外的发现了有关那老者与那手持光明圣火令少年的下落。”众人听说发现两人下落的竟然只是一个行脚的商人,都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脸上俱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邱天师见状,便又继续说道:“我那朋友虽然只是一个行脚的商人,不过生平却有一大嗜好,就是十分喜好书法,不论古人还是今人,但凡是有些名气的,他都能辨识出来。一月之前,我那朋友途径玉门关之时,竟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之人的手迹,便是因为这幅手迹的缘故,才让他有幸打探了到了那老者与那手持光明圣火令少年的下落。”众人听他说得如此神奇,都是好奇心又起,纷纷问道:“什么死去多年之人的手迹,难道死去之人还能继续写字作画吗。”
  邱天师道:“死去之人自然是不能够再继续写字作画的,然而但若那人只是假死的话,那便自然可以再继续写字作画了。”众人听了这话,全部都有些糊涂了起来,问道:“怎么又和假死扯上关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邱天师笑了一笑,说道:“大家不必着急,听我把话讲完之后,自然便会明白了。”说了这话,稍微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方才话里说的那假死之人,名叫程学溢,十多年前曾在朝廷担任过礼部侍郎,可是一位大大有名之人啊。”邱天师这话才刚刚落下,人丛中便有一名文人装束的汉子立时就叫了起来,说道:“这个程学溢我曾听闻过他的名号,他可是一个学富五车的鸿学大儒,不过在十年之前却因大骂秦桧被打入了天牢,最后冤死在了狱中,没有想到原来他竟然还仍旧活在世间啊。”
  邱天师道:“那程学溢不但是个鸿学大儒,而且还是一个书画名家,一手字画写得那是相当的传神。便是因为如此,所以我那朋友一见到他的手迹,立时就给认了出来,而且在经过了仔细的鉴定后,竟然发现那幅字画还是新近之作。这已经死去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还有新近之作在市场上出现呢,显然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我那朋友因为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便决定仔细的探查此事,这一探查之下,竟又在离玉门关不远的地方再次发现了程学溢的手迹,而那手迹照样亦是新近之作。如此一来,我那朋友便断定程学溢并没有死了,于是又继续追查了下去,之后又分别在多个地方都发现了程学溢的手迹。而十分有趣的是,那我朋友把发现程学溢手迹的地方惯连起来,竟然正好就是一副自玉门关向东行进的线路图。”
  众人听邱天师说到这里,却还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问道:“这件事情与那老者和手持光明圣火令的少年又有什么关系了。”邱天师道:“如何没有关系了,这个程学溢便正是我方才所说的那个老者啊。”众人一听这话,登时方才明白了过来,又出言问道:“既然那老者便是程学溢,那他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以他的脚力,一个月内应该是不太可能走得到这里来的啊。”邱天师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那程学溢本就只是一个文人,而且一路上还是边卖字画边往前走,照他那个走法,莫说一个月的时间了,就是两个月,也未必能够走到这里来的。”
  众人道:“既是如此,那邱天师方才却又为何说他们已经到达这里了呢。”邱天师道:“那是因为就在二十天之前,那老者与那手持光明圣火令的少年便已然遭受到了其他人的劫持,被人给强行带到了这里来。”众人听邱天师说了这话,均是大吃了一惊,问道:“是什么人要劫持他们啊,难道便是魔教的那些教众吗。”邱天师道:“自然不是,若是魔教的那些教众已经劫持到他们二人的话,那现在便不用倾巢出动的赶到这里来了。”众人一想也对,便又问道:“那劫持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人呢。”邱天师道:“据我那位朋友在信中提及,劫持他们的人可远不止一批,那些人为了能够劫持到他们,竟相互打斗了起来,甚至还为此死伤了不少的人手。不过到了最后,那些人却都没有能够将他们二人给劫持走,反倒是让几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女子给捷足先登了。”
  众人听到白衣女子几字,心中均是一震,叫道:“蝶湖宫,一定是蝶湖宫干的,只有蝶湖宫的那些妖女才会全部身穿白色的衣服。”邱天师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那位朋友在信中也是怀疑那几个女子就是蝶湖宫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他会飞鸽传书于我,想要我们天师派出面前去把程学溢与那少年给解救出来。”众人听邱天师把话到这里,总算是全部明白了过来。那文人装束的汉子道:“如此说来,昨日阳首山武林大会之上,我们所见到的那个老者当真便是程学溢了,可那老者真是程学溢的话,那持有光明圣火令的那个少年却又在哪里呢。”
  这时另一个汉子忽然开口说道:“那少年就在阳首山上,昨天祭奠仪式正式开始之前,我曾亲眼见到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直就跟随在程学溢的身后。”这个汉子话还未说完,另外几名汉子也纷纷开口附和,说道:“不错,昨日我们也都是亲眼看到过有这么一个少年的。”邱天师听众人说了这话,忽然开口叫了一声好,道:“如此说来,我的推断便是丝毫不会错了,昨日阳首山武林大会上出现的那老者与那少年定是他们二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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