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再战呼延灼

  欧阳寿通也没有想到,秦寒竟然如此劝降,一梗脖子,说道:“我为朝廷官兵,讨贼不力,唯死而已,岂能投贼,勿要辱我,要杀就杀,我欧阳寿通眨一下眼皮,便是你养的。”
  秦寒笑道:“好,有骨气,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到我梁山入伙,我可以让你总管水军的训练事宜。
  第二,自杀,我给你一把刀,你若是自杀,我必然把你的尸首还给呼延灼,呼延灼也不会介意给你风光大葬,说不定还会向着朝廷给你讨一个封号。
  第三,死,我把你剥光了,用渔网捆上,勒出肉来,然后拿着小刀,一刀一块肉,用你的血肉祭奠昨夜死去的弟兄。
  欧阳将军,我提醒你一句,学这一身本事不容易,现在死了,最多有一个简单的‘武奕郎’的封号,追封的官职也不会超过七品,虽然不算无名无姓,但也差不了太多。
  现在正在打仗,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劝降,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说完,秦寒示意小卒解开欧阳寿通身上的渔网,随后拿出银虎扔在欧阳寿通身前,等着欧阳寿通选择。
  欧阳寿通看着小卒手中的渔网,想想被千刀万剐的痛苦,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就算要死,他也不会这么死,又看了看脚下的宝刀,宝刀寒光闪烁,好似玉壶冰雪,一看就是锋锐异常的宝刀,一刀下去杀人不见血,用它自杀,不仅不会有痛苦,而且还会得到风光大葬,甚至是朝廷封号。
  但是,他此前是慕容彦达的秘密武器,没有正经的官职,如今到了呼延灼麾下,呼延灼虽然是讨贼元帅,但是也不能给他什么大的官职,现在死了,最终朝廷追封一个七品官,都算是皇恩浩荡祖宗保佑了。
  欧阳寿通若是一般的渔民,这已经不错了,可他是王升的徒弟,见过东京的权贵,自然不甘心如此,可若是不死,便只能投靠秦寒了,想想刚才说的话,欧阳寿通脸似火烧。
  秦寒看出欧阳寿通的犹豫,心说这不是个硬汉,若是硬汉,早就抹脖子自刎了,现在这一犹豫,事情自然就有别的变化。
  秦寒不会在想要招揽人才的时候玩打脸的把戏,立刻给了一个台阶:“欧阳将军,咱们都是练武的人,这样吧,咱们打一场,你输了就入我梁山,如何?”
  欧阳寿通想了想,咬牙说道:“可以,不过我现在身受重伤,你赢了我我也不服,我要养好伤再和你打,还有那个阮小七,我要和他比试水性,你们若是都赢了,我入伙梁山又如何?
  不过咱们现在约法三章,第一,我要公平公正的比斗,第二,在本次大战打完之前,我不会投降,第三,我的家眷都在青州城,在我作出决定之前,你不能动他们。”
  欧阳寿通不够奸猾,他只是怕秦寒把他的家眷接上山逼他投降,却不想若是一个奸邪小人听了这话,八成已经要找人假扮欧阳寿通攻打青州城,杀戮城外百姓,逼迫慕容彦达杀了欧阳寿通家眷,使绝户计让欧阳寿通上山,对,说的就是宋江那个阴毒小人。
  不过这也可能是秦寒的名声比较好,虽然是梁山土匪,但是秦寒是义匪,对于百姓从来都是秋毫无犯,而且最讲信用,秦寒嘚瑟的想了一会儿,说道:“可以,我答应了,来人,把欧阳将军带下去,好吃好喝养着。”
  欧阳寿通被带走之后,阮氏三雄求见,阮小七性子急,问道:“哥哥,这欧阳寿通明明就要降了,为何不再加一把火,也亏得他一上来说的像是一条好汉,原来也会贪生怕死,这等人,怕是不会真心上山。”
  秦寒笑道:“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人不忠,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但是,用人之道便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不能用其忠,但能用其智,此人是原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升的徒弟,自小学习兵法韬略,基础扎实,有他训练水军,我也就放心了。
  当然,他在训练的过程中,你们也要认真观察,学习他的训练方法,有朝一日你们学全了他的本事,那个时候,他要是老老实实,我也不介意养着他,若是想要反叛,杀他还算什么困难的事情么。
  这几天你们不用找他的麻烦,那些朝廷水军都是他训练出来的,你们去审问一下,看看他以前是怎么训练的,那个灯火指挥还有他摆出来的蝴蝶阵真心不错,你们多问问,就算不能学全了,也能学一个大概,对于以后大有好处。”
  阮小二说道:“哥哥睿智,我等万万不能及,哥哥放心,一日之内,我等必然从那些俘虏口中把需要的东西都掏出来。”
  由于晚上受了偷袭,都没有睡好,所以秦寒对于呼延灼的求战置之不理,直到第二天,才再次和呼延灼沙场对决。
  “呼延兄,你这手段当真厉害,若不是我这里有神人相助,说不得就被你偷袭成功了,呼延兄,好手段!”秦寒一见呼延灼,立刻拱手说了一声佩服。
  这话谁信谁脑残,呼延灼手段厉害,这么厉害的手段你都没事,你不是更厉害?而且,还特么神人相助,你以为你是谁?天命所归真龙天子?当真是岂有此理。
  呼延灼怒道:“秦寒,冥顽不灵,无药可救,谁人给我拿下这奸贼!”
  话音未落,一个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壮汉拍马出阵,高声喝道:“梁山贼寇,看我急先锋索超的手段!”
  索超的卖相当真不错,头带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颔带,脚穿一双斜皮气跨靴。
  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再加上狮吼一般的咆哮,当真是器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