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宣发费用没上限
至于到底有多好，只能在第二场、第三场面向普通观众和媒体开放之后才能具体描述。
网络媒体里，报道最为具体的就是微讯了，门口那个采访到张飞影和郑婉瑜的小记者，发了一篇文字稿件。这次的采访对象，可是公司最顶层的两位大佬，所以他的文章写的相当老实，没有标题党、没有断章取义、没有添油加醋，一点花招没敢玩，就原原本本的将两人的话记录了下来。
在首演开始之前，张飞影和郑婉瑜就给出如此高的评价，事后被证明，两人并非刻意为谁站台或者背书，这也让暂时没机会听到《梁祝》的人们好奇心更盛，这部作品，真的拥有一分钟就能把人勾住的魅力吗？更}M新最H快I上“酷B匠…F网0nF
……
“小龙，这次为了听《梁祝》，我推掉两个会议，还花了几十万买票，又飞了两千多公里……”
张飞影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拍了拍龙一的肩膀开心的说道，“不过我必须承认，超值！”
何树青身份不同，所以这次商谈《梁祝》的网络版权，张飞影还是要亲自过来露个面的。毕竟面对这样一个老艺术家，仅仅一个郑婉瑜，并不足以表达微讯的诚意。结果正好碰上来乐团排练的龙一，没等龙一反应过来，张飞影就主动向他伸出了手，“听何老说，你在迎新晚会上还有新花样，我会再来的！”
“呃……谢谢张董，您能来当然非常欢迎！不过我听别人说，您一分钟就几十万上下的，要不一会儿您听听排练，省的再跑一趟？”
虽然只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张飞影的态度很亲切，而且听到首演成功的消息，龙一的心情自然很好，整个人也很放松，“其实正式演出是露天的，论起音响效果，排练厅要好得多啊！”
“嗯，排练我先听听，现场也要来的！”面对自己，龙一没有诚惶诚恐，表现的很得体，让张飞影对他的印象更好了，“我好歹是赞助商，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
听了两遍排练，张飞影心满意足的去赶飞机了。
这让龙一很纳闷，你要赶飞机，居然还有闲心听排练？飞机可不等人，就算你是张飞影也不行！
“私人飞机！”郑婉瑜轻轻说了四个字，让龙一知道自己又老土了一回。
好吧，这个可以有，必须等啊！
……
中午，龙一是和赵菲儿一家子一块吃的饭。
其实他真不想来，却又不敢不来——赵老板给他的压力，实在有点大。
当然，这可能只是龙一自己的错觉。至少郑婉瑜和赵菲儿，没感觉赵老板跟平时有啥不同，可龙一就是平白无故的觉得头皮发麻。
以前和关叔在一起的时候，龙一也会紧张。不过一般情况下，关叔会找个由头说教他一顿，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完就完了，次数多了龙一也就习惯了。而赵老板的话不多，可龙一偏偏就觉得他的眼神冷飕飕的，一顿午饭吃的龙一战战兢兢苦不堪言。
跟龙一的想象不同，在自家老佛爷和心肝宝贝儿不厌其烦的推崇之下，赵旭昌其实还是挺欣赏龙一的。尤其是昨晚的《梁祝》，让他大饱耳福之外，更进一步见识这小伙子的能耐——嗯，如果拱自家宝贝闺女的是这么一头，勉强够格了……
他当然看出龙一很紧张，也心知肚明他为啥紧张，不过却故意不去点破。自己的心肝宝贝和龙一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不会去阻挠干涉，不过让这小子准备做某些没羞没臊的事情之前，有点顾忌也是好的。
龙一一副没出息样，气的赵菲儿在桌子底下直踹他。本来还没啥，结果龙一这莫名其妙的一紧张，反倒让俩人现在的关系说不清了。
还好郑婉瑜看出龙一是真有点扛不住，终于找了个话题给龙一解围，“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老板听了你的新专辑，初剪出来的MV他也看过，他亲口交代，你这张专辑的宣传费用……没上限！”
龙一正紧张着，一下子没听清，反而是赵菲儿先反应了过来，吃惊的问道，“没……没上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郑婉瑜优雅的吃了口菜，“经典的作品，就要有经典的包装。只要需要，就能实报实销，现在你们至少不需要担心MV的费用问题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龙一楞住了。
宣发费用上不封顶，这可是从来没有先例的。
虽然对于一间企业的运作和管理，龙一始终稀里糊涂的，但一些基本的概念，他多少还是有的。
像微讯这种规模庞大的公司，维持一个规范严谨稳健的管理体系，从来都是头等大事。尤其是财务方面，管理制度从来都很严格，比如最基本的，不管大事小情，都要先有个预算，然后再按照计划花钱。不是不允许超支，但超出预算的部分，责任人每花一笔钱，都要给出明确、有说服力的说法。
而这次龙一专辑的宣发，居然直接给了个“没上限”的说法，不单单是微讯的音乐部门，甚至在整个微讯的体系当中，都可以算是前所未有的超规格待遇了。
没错，微讯确实不差钱，每年光是发给员工的工资奖金，总额都是数以百亿计。可不差钱的企业多了，也没见过谁，居然会下达这样匪夷所思的管理指令……
龙一完全不明白，微讯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决心，在自己身上下如此的重注？
这时赵旭昌接过话头，悠然的说道，“昨晚看完演出，张董说了一句话，‘这场表演，别说两千公里，它值得飞两万公里来听’！”
“我也深有同感！也许对于音乐本身，张董和我，顶多是个爱好者，跟你肯定没得比。但反过来，做生意，你同样是门外汉，你千万不要低估一个成功商人的商业嗅觉。我倒觉得，张董这个决定绝非一时的头脑发热，反而非常的明智。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干，你的价值，恐怕比你自己现在能够想象的极限，还要更大！”
赵旭昌继续解释道，“相比起成名歌手，推新人本来费用就会更大一些。但你和其他新人是完全不同的。你一旦能够成功上位，以你的能力和潜力，再摔下来的概率很小……所以，这一次在你身上下重注，不过是希望一劳永逸罢了。”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所谓的上不封顶，不过是个说法而已。以你这张专辑的素质水准，就算敞开来花钱，能多花多少钱？这句话代表的，其实是张董本人的一个态度罢了。有这么一句话，你以后在整个娱乐圈，可以打横着走了……”
“瞎扯！小龙是横行霸道的人吗？”
郑婉瑜白了赵旭昌一眼，然后才继续对龙一说道，“你赵叔绝大部分说的还是对的，这确实是张董本人的一个态度。我再补充一点，其实，相比起汪思宁，她有自身过往成绩和竹君人气的加成，微讯更多是顺势而为，所以那个成绩说服力并不很充分；而你，才是微讯正经推广出去的第一个新人，你这个标杆树的好，微讯自己也会有很多好处和利益，就算在你身上多花点钱，微讯其实一点不吃亏。”
赵旭昌对老婆中规中矩的解释有些不以为然，“我可没说小龙要去横行霸道。但你也不能否认，以后这句话，不管从哪个渠道传出去，小龙这边再含糊一下，他身上这个‘微讯’的标签就贴上了。至少外边那些人，十有八/九会觉得，微讯就是小龙最大的靠山，想打他主意的人，都要先琢磨一下，为了小龙一个人，自己得罪微讯划不划得来……”
他把头转向龙一，“也许以后，你独立音乐人的身份会淡化一些。当然，这只是外人的观感，实际上你的自由度应该不会受太大影响。不过以后，徐峻这号人，如果不涉及到什么超级大的利益，他基本上是不敢招惹你了。这货虽然是人渣，但首先还是个精明的商人，凡事总要先算一下成本收益的……总之，对你来说，弊端肯定会有一点，但比起来，好处显然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