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拱手河山讨你欢(二十三)
骆彦也知道瑜王并未娶妻,没有后代,不会对他的皇位构成威胁,最近才稍稍放弃了撤回瑜王的想法。
这只是其一,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姜国真的不好对付,只有瑜王更加最了解姜国,更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这已经足以说明姜国的巨大威胁了,此刻听到童心兰那么说,骆彦自然无比震惊。
他的皇宫,他的家,竟然混入了姜国的奸细!
“是谁!”
“彦儿,你先别气,此事我也是监视了一段时间,奸细不多,但是已经打入我们内部,羽林卫第二署卫队队长秋风飒就是姜国的奸细。”
“他?刚才我还看到秋风飒了,他没有逃离皇宫也没有离开京城啊。”骆彦有些疑惑。
“彦儿,你是皇帝,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是,母后。”骆彦调整了心态,坐在童心兰身边。
“之前,暗卫白术告诉我后宫里有宫妃失德了。”
骆彦这下子又被惊得瞪大了眼睛,后宫也没有几个女人啊,一个个女人的影子在面前略过,不过他也没有插话。
“哀家一开始十分震惊,想要让人将那胆敢偷汉子的贱人立马捉拿过来,可是,白术发现那个男人不简单,也不是咱们宫里当值的人,那人武功不错,暗卫盯得紧,跟着他到达了一个地方,发现那是姜国的一处联络点。”
“哀家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只是让暗卫继续盯梢,那个男人回了姜国,过了三个月,那人又回来了,他是带着任务回来的,可是,让哀家纳闷的事情是,他最后只是带走了与他有染的辞嫔。”
“她?”骆彦皱紧了眉头,实在是想不通,为何明显是带着任务来的姜国奸细,冒着危险只是为了带走辞嫔。
辞嫔,他当然也有印象,毕竟睡过,她的那一首词至今还在激励着他。
可是那个女人,的的确确是西月国人,还是乔侬的女儿。
“哀家也不懂,照理来说,一国的奸细不可能那么不专业,不做任务只为带走一个女人。”
“我想,那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所以,哀家决定放他们走,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看看能不能放长线钓大鱼,毕竟,姜国的奸细,也是因为辞嫔漏了马脚,其他地方会不会还有姜国的设在我国的联络点,我们以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的,看看能不能跟着他们来一个顺藤摸瓜。”
“彦儿,你怪母后此刻才告诉你么?因为之前,我也不知道是告诉你还是如何,这实在是,母后怕你接受不了。”童心兰一脸内疚,就像是担心孩子又害怕孩子不能接受的母亲,毕竟,也得照顾一下身为被戴了绿帽的皇帝的心情啊。
虽然在乔诗诗入宫之后就可以找借口杀了她,但是花淑兰的愿望可不是这么简单,杀了她,不是便宜了她么,所以,只能让骆彦受一下委屈了,男人都受不了被戴绿帽的,更何况是一个皇帝。
骆彦心情复杂,他的确不爱乔诗诗,体内的蛊虫也被童心兰压制着,但是蛊虫在,他就还是有感觉,只是不会继续萌发,因此他除了身为黄泉被挑战的愤怒,也有身为男人的悲伤。
“母后,你做得对,我可能无法冷静的安排后续的事情。”
“彦儿,今日这事,我也没想瞒着你,不然我也不会我派人明目张胆的去搜了,希望你能好好调整心态,以前母后也说过,后宫寂寞的女人多了,的确麻烦也会多,哎。”童心兰也不忘在合适的时间提醒一下骆彦以后牢记不要选太多女人进宫里,现在的骆彦也还无法一个秀女都不选,少选一点是一点。
“母后,现在呢?他们在哪里。”骆彦总算牢记自己是皇帝,姜国胆敢入宫挑战西月的皇权,也可能作出威胁西月国的事情,他不能沉浸在男人的失败里。
“他们去了姜国的一处联络点,位于银锣巷的怡红院,我一直让人盯着。”
“母后做的很对,后续的事情,你就交给孩儿处理吧。”
“彦儿,那,母后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别冲动,一切以国事为重,切莫打草惊蛇了。”童心兰不仅仅是骆彦的母亲,更是西月国的太后,此刻,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应当,骆彦也不需要她的安抚。
身为皇帝,被人戴了绿帽,能够怎么安慰?
安慰越多,只会适得其反。
而且,花淑兰也希望骆彦能够吃一下亏,上一世,他真的是为了乔诗诗把她关进了冷宫,即便是因为蛊虫,可是一开始蛊虫还没有那么厉害的时候,他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和她顶撞了。
花淑兰不是不伤心的,希望骆彦能够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栽在女人身上,毕竟他不是普通的男人,能够进宫里的,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儿臣知道,儿臣希望,母后能够把白术交给我。”骆彦抬头勇敢的面对童心兰的眼睛,这也说明,他已经能够面对了。
“好,他对此时最为了解,能够帮助西月,他是一个好暗卫。”和聪明人说话不必说的太明白,童心兰这么说也是为了保住白术。
知道了皇帝的丑闻,一般都会被灭口的。
“儿臣知道了。”骆彦拜别了童心兰,回到寝宫里就开始询问白术一切经过。
白术当时也是在太后宫里的,也知道太后开口保了他,自然也不会背叛太后,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的都是童心兰让他说的。
听了禀报,骆彦也没有发现问题,白术说的都是太后因为乔诗诗那一首辞才开始让暗卫去查她,最后发现的问题。
“接下去的事情,朕交给你去调查了,我相信母后,也相信你的能力不会比姜国的细作差,仔细盯着他们,所有事情都亲自向我禀告。”
骆彦已经恢复了皇帝的角色,为此也智能为了西月国先忍下被人戴绿帽的不堪。
毕竟,他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