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复活的天府神帝
丝帛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以最快速度游览一遍,路星辰发现整篇更像是一封遗书。
这个人叫雾久,神君八重修为,跟随天府神帝,可有一天天府神帝要陨落了。他们的跟随者们考虑以后怎么办,没想到天府神帝出手,杀了他们。
雾久的特殊功法,让他重伤垂死,所以绝命把天府神帝的秘密藏在轻易不被人发现的骨头中。
秘密总结一遍只是一句话,天府神帝会杀了所有探索遗迹的人,想要获救便就躲在角落,在遗迹关闭时,冲出去。
路星辰拿着遗书,思索其可信度,此时恰好青灵子回来了。一脸喜色,应该是得了不少好东西,更让人在意的是,青灵子恢复了五岁小孩的身体。
“青灵子,我有新发现。”路星辰冲青灵子挥手。
青灵子走过来,接过丝帛,一目十行看去,脸色逐渐变得难看。看完他把遗书还给路星辰:“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
“什么传说?”周杨也回来了,接了句话。
“关于天府神帝的传说,这位神帝距离现在的时间太过久远了,久远到他留下来的血脉传承都断了。但有些传说还在流传,其中有一件就是说天府神帝谋划死而复活的事儿。”
“我一直是当做故事听的,谁知道今天看到这份遗书。”青灵子神色不定,他在纠结。
“不可能复活的吧,死了那么久了,魂魄早就散了吧。”宋君子心直口快,说出他的看法。
“神帝强者我们无法揣测,指不定有什么秘术。”青灵子反驳道:“总之,我们小心点吧,最后三天我选择避一避。”
纠结了一会儿,青灵子果断做出了抉择,宝物好,也要有命使用。虽然他对传说真假也持有怀疑态度。
“青灵子,你要毁约吗?”皱着眉头,路星辰问道。
他们定下的攻守同盟约定,主要实施就是在最后五天内开启的遗迹核心内,抢夺进阶神帝的方法。现在青灵子退缩,相当于单方面毁约。
闻言,青灵子一副肉痛的表情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块金色的圆球。它上面镌刻着不知名的花纹,似乎有秘密藏在里面。
“它里面封印了神君九重圆满的修炼者全力三击。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给你了,算我毁约的赔偿。”
神君九重全力三击?路星辰把圆球扔回去:“我不要它。”
他自己就是神君九重圆满境界,还要其他人的全力一击,太多余了。
“那你想要什么东西呢?”难不成自己要大出血了吗,要不要骗他说自己的宝物都在天宫放着。现在没法儿拿出来,等到出了遗迹,他拔腿就跑?
“打手,你帮我劫镖,遗迹开启已经十几天了,运气好的人,收获一定不少。”路星辰微笑脸。
“没问题,不过东西五五分。”一口答应,青灵子很喜欢路星辰提出的建议。
刚好弥补他放弃进阶神帝秘法的亏空,掏出水灵镜,青灵子注入法力。开始搜寻附近的神君强者,这个手段只有水灵镜的主人能用。不一会儿,镜子里便出现了三个红点,距离还一模一样。
“有笔大买卖。”
“出发吧。”
说干就干,路星辰和青灵子飞快向着红点标示的地方赶去。两头箭鸟被路星辰压榨到了极限。效果很显著,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到了距离红点不到一百丈的范围停下。
“等我一会儿,乔装打扮一下。”青灵子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张人皮说道。
人皮附着脸上,法力运转,青灵子当着路星辰的面变成了一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脸上的络腮胡真真儿的。
路星辰没做乔装,遗迹关闭后,他会立刻离开巨石城,赶往黎国,不像青灵子作为巨石城的城主,走不了。
一切准备好,路星辰把宋君子托给周杨照顾,他和青灵子慢慢向目标人物靠近。周杨重伤未愈,而且只有神君一重,战斗力不行,宋君子只有神王也不行。与其给他们添乱,不如就在原地呆着,安稳。
隐匿前行一炷香时间,路星辰两人隐隐约约听到说话的声音。他们往前挪了挪直到能听清声音,躲在一人高的草后,悄悄往前面看去。
在茂密的草原上,有一片斑秃,三个人两男一女各站一方,似乎在对峙。其中有个熟人,火狂,斜阳城城主,神君七重修为。
另外两个不认识他一个俊朗的白袍年轻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半老徐娘。他们应该是外面来的神君强者,争夺遗迹宝物的。
“火城主,怎样我们联手吧,你的功法配合我们两个的功法,足以短暂抗衡神帝一重修为的修炼者。”俊朗男人笑道。
神帝一重,听到这个词,青灵子和路星辰神色一震。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浓重的杀意。
“是啊,火大哥,你我同出一脉,合作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三个人联手,在这遗迹内谁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女人也劝说火狂。
“冯康、顺娘你们不必说了,我一早便逐出家门了,现在我是斜阳城城主,不是联盟的人。”火狂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眼前两人。
“你当真如此绝情?”冯康变了脸色。
火狂点头,转身准备离开,顺娘眼中冷光一闪而过,手也没闲着,一枚银针悄悄射向火狂背后脊柱。
可惜,在靠近衣服的瞬间银针化为灰烬,火狂似乎没发觉两人偷袭他,头也不回,继续走。
冯康想到族中长老的话,提起法力,手持宝剑,径直攻向火狂。顺娘挥舞鞭子配合冯康攻击。
此刻,火狂停下脚步,依旧背对着敌人,青灵子低叫一声不好,拉着路星辰往后退,足足退了数十丈。
正当路星辰想问原因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刚才还是正午的天,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傍晚,茂密的草原消失了,只有一轮斜阳挂在天空上,仿佛亘古便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