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在医院做过检查之后,医生已经给出明确的回答,还是一对儿双胞胎,由于月份不足,尚无法看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不过,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是值得让人高兴的一件事。
从医院出来,琅乐筝马上就成了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地面滑,乐筝你小心些。”左边的窦母说。
“下台阶,乐筝你要走慢一些。”右边的姑姑说。
“别迈那么大的步子,我们有的是时间,乐筝,你现在在安胎其间,一切都要小心从事啊。”跟着后面的窦井然说。
现在的琅乐筝,真的是享受着女王一般的待遇。这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他姑姑,当初我看琅乐筝的屁股大,就知道她一定能生养,我果然没有看错。”
窦母高兴的都有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
“妈,你别说了。叫人怪脸红的。”琅乐筝的脸,是真的红了,像秋天的苹果,红的恰到好处。
琅乐筝是个漂亮的女生,她的一颦一笑中,都有着女人无尽的风情。
对于琅乐筝的风情,之前窦井然一直都是忽视的。现在,他浪子回头,也就真的发现了琅乐筝的美。
那是一种让自己根本就无法忽视的存在,不管是琅乐筝像大家闺秀,还是像邻家小妹,她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女生,为什么会爱上自己?
关于这一点,窦井然是一直也没有想明白的。只不过,就算是再多的情感,再多的东西,只要存在于一个人的心中,那么他就无法否认它的真实性。
窦井然爱上了琅乐筝,并不是从一开始,而是慢慢的让算了的情感在升温,一点点,一丝丝的,在不知不觉,就已经感觉到,琅乐筝已经占据了自己全部的心灵。
是的。
琅乐筝已经走进了他的心,不管他有多么的爱她,好像都说不出来。
或许,爱情只是一种内敛的情感。不管自己怎么说,也不管自己怎么想,它始终就是以那样的方式,存在于自己的内心之中,没有人可以将其取代。
“他姑姑,你是真的高兴。”窦母说:“我们窦家几代单传,到了井然和乐筝这一代,后人终于繁茂起来,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今天,本来井然爸也要来的,只是集团里的事情着事太多,他分身乏术,所以没有来。”
“这件事让井然爸知道,他会高兴一整年的。我真的担心他的心梗,万一高兴过头”
窦母真的是过于高兴,说话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琅乐筝说。
窦井然也说:“妈,你要是再这样,我们的高兴事,就被你说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可不是嘛,我说的太多了。”窦母笑看阮清。她就是这么一个有口无心的善良女人,与阮清不同,阮清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她在不同年纪的男人中,都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就算是岁月流逝,年华不在。然后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那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如同岁月之花,就那么在他的脸上永驻长存。
就算是阮清一直高冷,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高冷的一面,似乎已经消融了许多。
反正,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一直就那么存在于她的脸上。
阮清笑起来,比那些自恃年轻的女人,要更加的貌美。平添一段唯有岁月可解的无声风情。
“窦家妈,乐筝这次怀了两个,我觉得,这两个孩子,不能再姓窦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这是窦家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姓窦了。
“你什么意思?”窦母警惕起来。
出了医院,几个人一同上车。
这里,阮清才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将来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一个要跟着乐筝姓琅,一个要跟着我姓阮。”
“我这么说,也是有我的道理的,窦家妈,你不要有心结,听我慢慢向你解释。”
阮清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足以说明,阮清是个理智的女人。而一个理智的女人,凡事都是讲道理的,断然不会胡说八道。
情况就是这样的。
窦母看着阮清,那小眼睛是真的犀利如刀。仿佛阮清已经不是她的亲家,而是成了要夺走她们窦家孩子的人贩子。
“他姑姑,你有什么道理,说来我听听。”窦母觉得,就是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说服自己。
自己窦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着她姓阮呢,这明显就是欺负人啊!
然而,阮清却是不急不躁,这是她的一贯风格。
琅乐筝和窦井然虽然不有说话,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阮清姑姑是个难对付的人。
窦井然开着车,说:“妈,要不然听姑姑的话,反正孩子不管姓什么,都有我和乐筝的孩子。”
之所以这么说,窦井然也是一片好心,生怕老妈和姑姑因为这件事而大吵起来,那就不好了。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真的难以说明白。
特别是窦母,看样子是坚决不会让步的:“井然,你是不是我和儿子,你是不是窦家的后人?我是不是你亲妈?啊,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呢?”
听得出来,窦母是真的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生气才怪,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向着自己说话了。
这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也不怪窦母,天下母亲,或许都是一样的。
不过,尽管是这样,阮清依然不着急,就那么看着窦母,说:“孩子有两个,不光是你们窦家的孩子,也是乐筝的孩子,对吧。”
“这个没错啊。”窦井然无法反驳。
又听阮清说:“既然也是乐筝的孩子,那么,其中一个跟着乐筝姓琅,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窦母一时语塞,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对阮清的意见:“就算是一个姓琅,那也不能让另一个姓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