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1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琅乐筝翻遍了自己的小箱子。
  就连贴身的衣物都翻找出来,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护照。
  她光洁的额前,渗出细细的香汗。
  护照呢?
  明明就放在箱子里了,怎么可能不翼而飞?如果是招了贼,也不可能只偷自己的护照啊!
  两说了,这是在巴黎最著名的酒店,安保工作十分到位,断然不可能进来小贼的。
  于是,琅乐筝就想到了窦井然。
  一定是他,是他把自己的护照给藏起来了。他那么精明,肯定知道自己要生气,自己一生气,就要回家,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护照给藏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窦井然!”
  伤寒刚好的琅乐筝,声音分贝倒是很高。
  一声尖吼,浴室的门就开了。
  窦井然挂着一层水珠,就那么站在了浴室的门口处。映着灯光,他古铜色的肌肤,闪动着一层明亮的光泽。
  颗颗水珠,如同流动的宝石,沿顺着健硕的胸肌,缓缓滚下。
  经由八块突起的腹肌,又
  不能再看了。
  不!
  那是错觉。
  她有一些迷乱,在此时无声的对视下,在窦井然邪气的坏笑中,在这融融的灯光里她琅乐筝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水珠,从他的发间滚落。
  “怎么了?”
  窦井然似笑非笑,看着琅乐筝。
  不能否认,他有好看的唇线,削薄而迷人。
  “等不及了吗?”
  “我正在洗白白。”
  “可能还需要五分钟。”
  “乖,在这里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窦井然就退回了浴室。
  眼前只是那么一恍惚,窦井然就消失了。琅乐筝有些不解,不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明明要问他护照的问题,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托辞而过。
  想要回家,都这么难吗?
  不行!
  一股温和的怒气,自琅乐筝的脚心处涌起,直冲天灵盖。
  如果不问个明白,自己马上就要七窍生烟。
  不管了,不顾了,就那么冲到浴室的门口。
  而浴室的门,并没有关。
  窦井然背对门口,站在淋浴之下。
  “窦井然,我问你”
  气急之下的话语,只说了一半,窦井然就转过身来。依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琅乐筝爱不起来,同样也恨不动他。
  唯有咬碎一口银牙。
  “不要问我了。”
  窦井然多少有些玩味。
  在他略略深邃的双眼中,琅乐筝看到了,自己好像只是他口中的一个猎物。已经无力再挣脱。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不要着急。”
  “等我五分钟就不行吗?”
  这个男人,说话真的气人又撩人。
  琅乐筝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可是,她站在浴室的门口,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不应该过来的,自己这是自取其辱。
  只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退缩是没有用的。
  面对吧,没有别的选择。
  “你胡说。”
  琅乐筝一张俏脸,都已经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可是,她就算是后悔,就算是脑中此时一片空白,可是她心里还有一股子倔犟。
  站在浴室的门外,脚下像是生了根似的,想要走开,却是办不到。
  “我没有等你。”
  “谁说我在等你啦。”
  琅乐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明明是在反驳窦井然,可是自己的话,又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好像自己真的在等他。并且已经等不及了似的。
  “呵呵”
  窦井然笑了,抹一把头上的水,随手摘下浴巾。
  就那么轻轻一甩,就无比帅气的围在了腰间。
  琅乐筝真的是服了他。
  “你做梦。”琅乐筝好像想起来了。
  自己如同一只生气的小脑了斧,巴巴的冲过来,其实是来问他护照的。不是过来和他调情的。
  “我的护照呢?”
  “你还给我,我明天就要回家。”
  “窦井然,真看不出来,你还是心机男。”
  “我以为你”
  一肚的委屈,需要发泄出来。可是脱口而出说到最后,在学校里当之无愧的学霸琅乐筝,居然发现,自己词穷了。
  尼玛!
  就这么词穷了!
  面对半果的窦井然,她总是这么傻乎乎的。
  有时候,琅乐筝甚至生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他。
  给不出自己答案。
  一次又一次妥协,并没有让他看到自己的温柔,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自己不是他笼中的金丝雀。
  “你以为是我拿了你的护照吗?”
  “哼,就算是我拿了,你能怎么样?”
  “想回家,在顾姑姑和我爸妈面前,说尽我坏话吗!”
  “说我来巴黎,根本不是为了和你度蜜月,说我在这里对你不管不问!”
  “别天真了,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这就是窦井然。也真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改变不好他。
  弄不清楚,窦井然心里除了金灿儿,还有没有别的人了。更加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琅乐筝后退了半步,咬牙,道:“就算不给我护照,我也可以回家。”
  “不妨一试。”
  窦井然说着,伸了伸胳膊:“我累了。”
  他说完,就那么走了过来。
  琅乐筝向后退了一步。
  “你给我回去。”琅乐筝气势汹汹。
  窦井然再向前一步:“我要休息。”
  琅乐筝又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窦井然唇角上扬,一抹邪魅的笑,就那么在他的唇角荡开:“你没有看吗?”
  他步步向前。
  琅乐筝节节后退。
  她已经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面前是可恶的窦井然,身后是松软芳香的大床。
  “别再逼我啦。”
  “再逼我。”
  琅乐筝在做最后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