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0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琅乐筝啧啧嘴,“就算照片的事是误会,今天我现场捉奸的事情又怎么说?”
  他不是挺有胆的吗?现在也该认了吧。
  “什么叫捉奸?金灿儿她和我什么事也没发生。”窦井然拒不承认,还有理有据的辩解。
  “是,我要是晚来一步,能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她琅乐筝又不是傻子,孤男寡女两人到酒店开房,难道能做什么?
  “宝,你在里面吗?”
  窦母的话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今天妈在家,我就不和你辩解了。等妈走了之后,再和你慢慢聊。”琅乐筝降低了音量。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生活永远这么悲惨。
  “宝,晚上想吃什么,妈给你做。”书房的门被窦母推开。
  地上摆满了酒罐子,窦井然眼神迷糊的倒在书桌上,房间里更是弥漫着酒精味。
  “你这臭小子,怎么又添乱。赶快给我起来。”窦母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了这样的东西。
  看窦井然醉的睡着了,琅乐筝便伸手将他捞起来,打算扶上房间休息。窦母也赶紧过来搭把手。
  两人吃力的将这***搀扶到房间,窦井然沾了床立马沉沉的打起了呼噜。
  “嫁到我们家来真是让你受委屈了。”窦母当然也有这份自觉。
  自从他俩结婚后,琅乐筝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只是再诚恳的道歉又有什么用,始终弥补不了心里的空缺。
  “我下去给他煲点醒酒汤。”她无奈的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某人。
  即便有千百次想离婚的念头,冷静下来之后却依旧还是对他关心不断。
  窦母也跟着琅乐筝到厨房来了,婆媳俩一个在煲汤一个在煮饭。两人虽保持沉默,但心里的话彼此都明白。
  “妈,这些菜就放着让我来洗吧。”
  看见窦窦母自动手做饭,琅乐筝便立马抢过她手里的活。
  “煮饭对我来说都是小事了。这些日子正好我在这住,你们的生活起居就由我来照顾了。”
  窦母必须要找一个令自己满意的保姆,才能放心的回去。
  “妈,那爸一个人在家是不是有些不好,要不把他也一起接过来吧。”琅乐筝看窦母也没这么快要走,不禁开始替窦父担心。
  “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轮不到我来操心。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俩了。”
  窦母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相信聪明伶俐的琅乐筝,也能听出话里的意思。
  “不然我明天在家里多请些佣人吧。”
  琅乐筝悄悄的将话题撇开,避而不谈窦母提起的事。
  她向来喜欢清静,更是不适应被人伺候的日子。所以就连结婚之后,家里除了保姆也没有其他人。
  之前的保姆除了带孩子之外,煮饭做家务也很在行。琅乐筝便给她提了三倍工资,也算是将整个家交给她打理了。
  现在保姆被开除了,反倒是窦窦母自做这些事,还真让琅乐筝心里过意不去。
  “别浪费那些钱了,我也不习惯让那些笨手笨脚的人来伺候。”窦母特意找了个理由拒绝。
  琅乐筝见说不动对方,也只好默不作声的不再提意见。
  醒酒汤不一会便熬好了,她刚拿出个碗准备盛些汤端上去。谁知碗上却沾了油,一个手挂给摔碎了。
  “彭!”
  听见这碗清脆落地的声响,婴儿房里立马传出了嘹亮的哭声。
  “小豆子被吓醒了,我去看看。”琅乐筝顾不得满地的碎渣,立马飞奔着上楼打算去看孩子。
  “当心!”
  窦母见她这么急切,心中便预感到了灾难的发生。
  果然,琅乐筝才刚迈出一步,压根没留意到地上有积水,整个人的身子直往前倾,下一秒便要栽倒了。
  “啊!”她吓得叫出了声,更是不敢睁眼。
  这地上满是碎片,要是摔了个脸朝地,岂不是就要毁容了?
  琅乐筝心中正忐忑时,却一头栽进了一个厚实的胸膛里。她吃痛的揉揉额头,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是窦井然。
  “你,你!”她还纳闷这人是怎么醒来的,耳旁便钻入了一道不悦的话音。
  “你现在能起来了?”窦井然臭着一张脸。
  在一旁看戏的窦母眼冒金星,终于等来了最为期待的一幕。
  “谢谢你。”她声音微弱的对窦井然说道。
  听见婴儿房里的小豆子还在哭,准是孩子睡觉时被刚才的动静吓到了。琅乐筝刚要急切的上楼去看孩子,窦母的动作比她还快。
  “小豆子就交给我,你们俩把这客厅里收拾收拾。”
  琅乐筝见窦母跑得如此飞快,嘴角还扬着明显的笑意,心里自然懂是什么意思了。
  “妈,你等等我。”
  她正打算也跟着上楼时,窦母却一溜烟直钻进了婴儿房里,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这下就算想上去也困难。
  “我煲了醒酒汤,你喝了吧。”
  琅乐筝和面前这男人四目相对,只觉得气氛格外尴尬。
  她还寻思着要和这男人离婚,没想到对方却转瞬对她如此关心,这可怎么狠得下心来。
  “我都已经醒了,还用喝?”窦井然终于清醒过来神志了。
  “也是。”
  琅乐筝噢了一声,眼神中有些失落。她刚准备找来扫把将地板清理干净,手臂便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怎么了?”
  她莫名之间有些不敢回头,总觉得这男人要说什么煽情的话。
  “我已经定好了去巴黎的票,如果你不想度蜜月,现在取消还来得及。”他可没忘记,这女人吵吵嚷嚷要提离婚的情形。
  如果真要闹到这一步,那也好歹做个心理准备。
  “你是要顺便看金灿儿的秀吗?”她对巴黎这个城市没什么好感,总能勾起不悦的回忆。
  更何况阮清也早对他们提前约定好,倘若一年都不能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也没必要再强撑了。
  “如果我真对你没感觉,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和你离婚?”窦井然的态度放低了些。
  这么多话,也只有这一句才终于让琅乐筝的嘴角勾起笑容。
  她倔强了这么久的脾气,软和了。
  “可你和金灿儿今天的事又怎么解释?”高兴之余,她也没忘记这件横在心头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