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 知青女配 98
贺建军带着老太太给的金手镯前往盛家,见到了正在客厅里坐着看报纸的未来岳父大人,他恭敬道:“伯父,我回来了。这是我这段时间挣到的五十万。”
盛利唰地将报纸放下来,看了那张红印章的条子,怔怔看着他:“你就是那个给国家捐了一架飞机的神秘人?”
贺建军纠正道:“额,捐飞机?不,银钱两讫,那是一笔交易。”
这架飞机的造价极其高昂,换做是别的时候,五十万都不到它的零头。而这一次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背后有不少穿着军装的无名英雄,他们才是这一次的主力。
贺建军脑子转了转,很快想明白了,“出大力的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占了名头,这五十万是上头奖励我的。”
盛利不傻,他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不过他听人说这架飞机差点拿不回来,靠的是神秘人瞅准时机将它开进了国内……
思及此,盛利吞了吞口水,问道:“你,你什么时候会开飞机了?”
“额……”贺建军坐立难安,他时不时地瞥向楼梯的方向,生怕让盛夏听到,“我不会开,就是,情况太紧急了,我鼓捣了一阵,误打误撞开起来的。”
实情当然不是这样,他还真会开飞机。
但这一世的经历和前几世不同,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省城,直到考上大学才来到了首都。他要说他会开飞机,只怕要引人怀疑了。
盛利的眼睛瞪得老大,如牛眼一般,“你这臭小子怎么胆子这么大?你就不怕开上天就下不来了?你要是没了,我闺女怎么办?”
说完,他立马回过神来,连连“呸”了好几声,他刚刚说的那话太跌份了,搞得他好像巴不得把闺女嫁给这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一样!这怎么可能!他是不会这么快松口的!
贺建军似乎钻入了他的脑袋,适时地将那张条子推到盛利的跟前,带着几分腼腆:“伯父,你之前说我赚到了五十万就可以来提亲……”
“我是这么说过没错,但结婚是件大事,良辰吉日总得看,还得准备不少事。”盛利义正言辞地说道,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愿意这么快把闺女嫁给贺建军。
按照盛利原本的计划,他认为贺建军要挣到五十万,至少还得奋斗三五年,哪想到这臭小子胆子这么肥,只跑出三个多月就带着五十万回来了!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贺建军做的这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飞机啊,还是特殊用途的飞机,这臭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贺建军没指望一次就能让盛利松口,在此之前他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每一世求娶媳妇都是要经历重重波折,经受住来自岳家的多重考验才能如愿。他撑得住。
盛利夫妻俩并不知道盛夏半夜三更偷偷溜去贺家的事,他们没听到贺建军跑来爬窗的动静,安安心心睡着了。结果他们的闺女一改往日的乖巧,身形矫健地跑出去了,他们一无所知。
盛夏悄咪咪回的房间,没惊动任何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睡回笼觉,一觉到了十点多,起来发现贺建军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听到她的脚步声欣喜回头,“夏夏,你醒了?”
家里还有外人,贺建军自然没有傻到张口喊她“媳妇”,这未免太过孟浪,让盛家人听了只怕要改主意,不让他提亲了。
盛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言不发地从楼上下来,在他的面前站定:“你怎么在这?”
贺建军有点莫名的紧张,说了一大堆话,“我今早就来了。你爸同意我上门提亲,具体哪天领证,办喜酒,他说还要再看看。”
盛夏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说了句:“我去洗漱。”
贺建军像根小尾巴跟了上去,盛夏回头,皱眉:“我去洗漱,你跟着干什么?”
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生气吗?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哪里错了。”
“起床气。”盛夏给了他敷衍的回答,事实上她只是气这个人为了完成任务拼命,想不到她这个媳妇。
她没法把这些话说出口,因为她本身也是这样的人,如果真遇到那样的抉择,贺建军是要排在后面的。所以,她们俩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贺建军试探着伸手拉住她,见她没甩开,大着胆子将她拉到怀里,没见她挣扎也没听到她不满的指控,警报解除!
“媳妇,我会对你好的。”
“嗯。”盛夏由着他抱,过了几分钟见这人还是不松手,她无奈道:“我要洗漱,快要饿扁了。你去客厅待着。”
贺建军高高兴兴应了,他没听她的在客厅待着,而是去厨房跟刘姨一起给盛夏准备早饭,哄得刘姨咧嘴笑得很欢。
盛夏洗漱好出来,听到厨房里的笑声,抿紧的唇放松下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她跟个傻子计较什么呢?
贺建军早饭没吃,他捧着大碗坐在盛夏对面,大口大口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凤肝龙髓,脸上带着傻气的笑容,看得人眼睛有点辣。
盛夏只看了一眼,低头吃自己碗里的,不搭理对面的狗男人。
吃过早饭,贺建军牵着盛夏到林元奕家去拜访,林元奕的儿子三个多月了,胳膊和腿都长得挺结实的,力气不小。
叶欣欣跟盛夏分享了不少养儿子的趣事,她有意识地不跟盛夏说那些不愉快的事,就是怕把小伙伴给吓到了,日后结婚不想要孩子。
对于叶欣欣的体贴,盛夏是感受到了,她这次过来还给小家伙带了一个细细的项圈,“干儿子,这是干妈特地找人打的,保佑你平平安安。”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养了好些孩子的缘故,小孩子们都挺乐意亲近她的,要不是肚子饿了,她家干儿子可以在她怀里玩半天。
叶欣欣背过身去给儿子喂奶,压低声音问道:“夏夏姐,贺大哥这几个月干嘛去了?我问我家那口子,他怎么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