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坏

  青年才俊都能上台比试,目的就是为了年轻一代的修士能相互切磋,共同提高。虽然天剑派自立派起便与我蜀山派有些仇怨,但不得不说当时天剑派倒也真为修真界做了些益事,只可惜一个老鼠坏了一锅粥。”
  天剑派还能为修真界做出如此贡献,王易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只是若他们如此深明大义又为何在那湛卢山上三番五次的为难蜀山派呢?而且是在整个修真界面临危机的时候。而且听这火阳师兄所说,似乎他还在的时候蜀山派与天剑派并没有像今日这般水火不容,难道是因为这物突袭修真界才导致如此这般?这一切又有着什么关联,越想越绝得其中透漏出一些不寻常,然而任凭王易绞尽脑汁也不得要点。
  看着自己的师弟仍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火阳这才继续说道:“在玄魔师伯带我到达湛卢山的当天,他本想直接跟我去找天剑派的掌门赔罪,不过却被我溜之大吉了。如此修真界大会之后,此事便被耽搁了。”说着火阳也不禁笑了笑,似乎也觉得自己当时有些幼稚。
  王易听完也微微点头,心想道:“虽然师兄如今看上去倒是沉稳,却没想到原来却是如此调皮。也不知道以后风林会变成什么样子,只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这样。”
  “比试开始后,我自然也参与了比试,而且每当有天剑派弟子上台之时,我便登台比试。虽然那天剑派也发现了我的意图,却也无法阻止。后来那上台的弟子无一不被我打成重伤,当时玄魔师伯都气坏了,甚至在台下都开始不顾风度的训斥我了。”
  “那天剑派就没有什么反应吗?”听到这王易也不禁有些头疼,暗叹难怪在那湛卢山上天剑派如此不依不饶的,甚至都已经不顾风度的接二连三的针对蜀山派,当时他还有些义愤填膺,现在看来反而是自己的门派开了先例。
  “他天剑派又不是软柿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不过他门下弟子当时却并不出众,虽然最后仍有一还虚期的弟子上来跟我过招,但他却奈何不了我,当然我也不能奈何他,所以后来我便退下来了。不过当时那老贼宇君清确实要气炸了,哈哈哈。”或许是回想起宇君清吹胡子瞪眼的神情,如今他都忍不住笑出声。
  “那你的意思是说并非是天剑派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这倒反而让王易有些疑惑,火阳师兄如此所为却有些过火,他本以为是自己师兄行事过火这才招致天剑派记恨,因而被下了毒手。
  “其实事到如今,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说到这火阳也不禁叹息一声。
  “不清楚?”王易更加疑惑了,按说他看着也像精明之人,又怎会连谁将他害至如此地步都不知道。
  “恩,当时我所作所为也确实有些过分,所以当大比结束之后,玄魔师伯还是执意要带我去赔礼道歉,所以这才耽误一天赶下湛卢山。当第二天我们下山之后,还未赶出天剑派的地界便被一伙黑衣人埋伏,不过他们虽来势汹汹,但目的却非常明确,那便是将我杀掉。”
  “你说他们现身之后却只针对你?”王易这才感觉有些不寻常。
  “不错。当时他们却是如此,虽然玄魔师伯和其他师弟也在场,而且也极力阻挡,不过却被其他黑影阻挡,而当时有五个人围攻于我,我也终因寡不敌众,死在他们手下,幸得一丝残魂得以逃脱,我才不至于消失在这世间。而将我杀掉之后他们接着便远遁而去。”
  “哦?”王易这才明白那火阳所说的针对到底是何意。只是若思来想去最有嫌疑的莫过于天剑派了,不过在他们自己的地界截杀蜀山派,而且是在火阳三番五次挑衅天剑派之后,这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王易自然不相信是这天剑派所为,这倒不是相信天剑派的品性,而是认为天剑派之人不会如此愚钝。
  “那袭击你们的到底用的是什么功法呢?”王易百思不得其解,这才不由得问出口。
  “袭击我的功法我倒是未曾见过,似乎是魔道功法,却是不知道是魔门之人还是魔界之人,而牵制玄魔师伯的却是界之人。然而无论哪一种情况,我都有些疑惑,毕竟我从未与这些人交恶。事后我也曾想过,虽然我蜀山派一向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他们截杀我蜀山派也算情有可原,但如此针对我却绝对不同寻常。”
  “不错,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意欲何为。本来我还以为是天剑派故意所为,不过现在看来想的却是有些简单了。”
  “若说是天剑派所为倒也情有可原,但只因我在湛卢山上所为便如此推断未免有些太过牵强,而且还在天剑派的地界,他们如此所为不易于不打自招,但反其道而行,却又是一妙计,真真假假谁又能说的清呢?”火阳对此事并不能释怀,他自己定然是有一番思虑的。
  “师兄说的有理,如此说来此事确实真假难辨。”王易也不得不感叹这火阳师兄考虑的更为周全。
  “哦,对了,跟你这么一说,我记得在湛卢山上之时,为躲避师伯拉着我去赔礼道歉,偷偷跑到天剑派的后山,曾依稀看见那天剑派掌门冥逝与一黑衣男子在密谋着什么。”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火阳这才缓缓道来。
  “你怀疑是那冥逝勾结魔物所为?”听到这,王易陡然一惊。
  “这倒不是,当时大比还没有开始,他又怎么会知晓未来。我只是觉得那冥逝有些不对劲儿,你以后回到人界后还是要小心一点他。”
  火阳话落,王易心里又是一紧,当时在那湛卢山上他也确实有如此感觉,只是任他如此寻找也未发现那蹊跷之处。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感觉却愈加强烈,尤其是在自己执意不交出那剑符之时,本该气愤不已的冥逝竟然看不出一丝那样的情绪。虽说像他那般修为与地位之人,城府已然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这仍然难以自圆其说。
  “师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