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守株待兔
“砰!”
“咚!”
右锤直取文丑面门,左锤径直砸向文丑胯下的战马,两锤同时而至。
“呀!”
文丑惊叫了一声,万没有想到李元霸会有如此一招,此等舍生忘死之举,根本没有在他的预料之中,不由显得手忙脚乱,不知是先去格右锤,还是先去挡座锤。
“死去吧!”
李元霸长吼了一声,两锤齐齐落下,先是将文丑一锤子砸爬在马背上,然后左锤落下之余,他胯下的战马也直接瘫痪的伏在地上,一人一马,皆一动不动。
“叮!”
一声金戈撞响,颜良射来的狼牙箭直接刺破了李元霸的盔甲,插在上面,随着李元霸的身子一上一下。
“呸!”
李元霸碎了一口吐沫星子,鄙夷的看了一眼放冷箭的颜良,然后将右锤执于马背上,转身去拔后背的狼牙箭,全然无惧,直接抽了出来。
秦用、梁师泰二人亦齐齐冲了过来,一脸担忧的看着李元霸,他们的老大。
只见李元霸手中的狼牙箭铁箭头却已经弯了,上面没有半点血渍。
“老大,你没事吧!”
梁师泰关怀的询问道。
“嘿嘿!”
李元霸傻笑了一声,回道:“若不是里面还穿了一件软甲,今天怕是要被这冷箭害苦了!”
李元霸一语惊人,到让秦用和梁师泰两人大喜连连,终归有惊无险,没有伤着。
“还是主公想得周到呀!”
李元霸随即说道,此番攻打刘虞,临行前,刘义特地给李元霸备了一套软甲,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刘义深知,李元霸也是血肉之躯,根本没有刀枪不入得神功,所以便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想到,还真成了。
这软甲可是刘义大费周章而制的,乐和花费了半年时间才赶制而成,乃是用金丝而制,层层叠叠,紧密相扣,刀剑难破。
秦用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文丑,只见其半个身子都已经血肉模糊了,分不清那是鼻子那是眼,早已死翘翘,不由高呼道:“贼将已死!”
“死了?”
梁师泰也策马上前,也是一脸得意的道:“这该死的贼子,背后偷袭我们老大,死的活该!”
袁绍手下第一大将文丑就此谢幕,死在了李元霸手中,也算是不枉此生。
颜良看见文丑伏地不起,内心顿时一凉,大叫不好,当即高声吼道:“全军出击,救回文丑将军!”
“杀!”
颜良当即指挥前军的四千兵马冲了上去,斗将不成,只能群殴了。
与此同时,李元霸的锤子军团也开动了,这一千人马看见自家将军李元霸被小人偷袭,早就不满,如今个个憋足了劲,要让这群冀州兵好看。
两支骑兵顿时混战在了一起,你来我往,互有死伤,场面混乱不堪。
本该人多势众的冀州军占据上风,可无奈李元霸、秦用、梁师泰三人六锤太过生猛,砸的冀州军连连后退,而颜良又打心眼开始害怕李元霸,根本不敢近身与之为敌,造成了冀州军不上不下的局面。
冀州军中军,审配带着四千人马匆忙赶了过来,可是入眼所见,顿时傻眼了,战场之上,打的不可开交,冀州军还处于下风。
“上!”
任凭审配才略过人,胆识无常,可是面对这乱成一锅粥的场面,也只能挥兵而上,只能借助人多力量大的野蛮路子,来结束这场混战。
又有四千冀州军加入战场,锤子军团顿感压力倍增,一个锤子军士兵便要面对五六个冀州兵,李元霸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一层一层又一层。
看着战场风云,审配不由内心一舒,在绝对的人力之下,个人勇武是主导不了胜负的。
最多再有小半个时辰,这场战争便将落幕,那贼将李元霸即便在猛,也难逃铁链渔网之围,早在出发之前,审配便被李元霸准备好了大网,只消以后遇见,直接一网罩住,便了结了他。
审配是谋士,他所想的只要能击败李元霸,任何手脚他都能干出来。
“大人,你快看,那边有骑兵!”
审配身旁,一名小校急声呼道,随着小校指引的方向,果真看见数以千计的骑兵奔来,看样式,是直奔自己这边而来。
“大人,后边也有!”
“还有左边、右边!”
审配急忙环顾四周,只见四面八方皆有骑兵而来,那鲜明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刘”字在迎风招展。
“不好,有埋伏!”
审配惊叫了起来,连忙喝道:“快,快吹号!”
“你速去寻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就说我们中了埋伏,准备突围!”
审配吩咐道,此时他还不知文丑早已经被李元霸锤死了。
这支骑兵却是管亥的青州营,人数众多,个个都是身强马壮,早就埋伏在外围,就等着冀州军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再出来一网打尽。
以商鞅、李勣之才,又如何料不到袁绍会来搅和呢,所以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让赵云带着最为精锐的黑旗营兵围蓟县,截断刘虞与袁绍之间的直接联络,再寻机逐个击破。
管亥身先士卒,狂奔而出,飞身直取审配,可怜审配一介文人,如何拼得过管亥这个大老粗的一击,手中的长剑直接被管亥甩手一劈,打飞了出去,然后又被管亥大手一抓,直接擒拿住,被强压制住,横于马背上。
“杀!”
管亥高声呼道,手下的青州营士兵亦纷纷响应,齐声呼道:“杀呀!”
惊天地喊杀声瞬间传到颜良耳中,随同丝丝号角声,颜良不由感觉眼花缭乱,眨眼功夫,便到处都是敌人,这可如何是好?
“突围!”
颜良当机立断的喝道,这个时候,逞匹夫之勇无亦送死,还是早早突围为妙。
半个时辰后,颜良在亲兵将校的誓死护卫下,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突围而出,可是八千冀州兵,只有不足两千人活了出来,其他人或死或降。
而这一切,还是李勣故意让他放风出去,留有余地,不然,冀州军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