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临不死山,无始大帝!
荒古姜家的一座大殿内,吴方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熟悉的系统音。
“悟道茶树……”
吴方低喃一声,思索了片刻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扫过姜太虚彩云仙子等人:“本座外出一趟。”
“老祖,太古生物出世,东荒只有您一个无上存在,不知您要去哪儿?又要去多久?”姜太虚立即起身,朝着吴方鞠了一躬,满脸带着恭敬。
“不死山。”吴方平静的说道。
“什么?!”
听到吴方的话,姜太虚脸色惊变,连忙道:“老祖,这可是七大生命禁区之一啊!传闻曾有大成圣体与古之大帝奋两世之力,都没有将其铲平。不知您此次前去是?”
“取悟道茶树。”吴方继续说道。
“老祖,古籍记载,那位试图铲平不死山的大帝也没能将悟道茶树带出。在晚生看来,这不死山中必然沉睡着可怕的存在,您此番前去恐怕……”姜太虚一脸担忧之色,试图劝说吴方。
关于不死山,有着太多的可怕传说,从里面走出的存在,曾经祸乱大地,令人族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形成了最为恐怖的黑暗年代。
若非大成圣体以及古之大帝先后出世,奋两世之力才镇压了这一切,北斗人族史恐怕都要改写。
“当年到底是哪位大帝打进不死山了?”段德开口问道。
“虚空大帝。”姜太虚答道。
“是我远祖!”闻言,姬紫月嘴口大张,精致无暇的脸蛋上满是震惊之色。
“小家伙,想不到你家老祖还有这等丰功伟绩啊!”段德拍了拍姬紫月的肩膀道。
世间,关于虚空大帝的传说很少,就连身为其后人的姬紫月都没有太多了解。谁能想到这位大帝竟如此强势,曾经打进不死山中,开创了这等丰功伟业,化解了人族的大厄难。
“古之大帝,每一位都是无上人杰,无尽岁月,亿万万生灵中才诞生那么一个,即便某位大帝的传闻不多,也不是你这个臭道士可以揣度的。”黑皇瞥了眼段德吼道。
听到黑皇的话,姜太虚认同的点了点头,每一位大帝都是一个时期的唯一主角,如果单论他们的一生,每一个人都有着无尽的传奇。
“放心吧,本座不会有事的。”吴方朝着姜太虚点头示意。
“七大禁区啊,真是好奇它里面究竟有啥!”姬紫月搓动了双手,两眼直冒精光。
“此番本座一人前去,去去就回。”
然而,就在姬紫月期待的看着吴方时,后者平静的声音直接在她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下一刻,雷霆声中,吴方化作雷光,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
不死山。
烈阳当空悬挂,不死山生机勃勃,郁郁葱葱,黑色的土地,黑色的山崖,看起来古老而神秘。
这是一片原始地域,大荒无边,许多古木耸入高天中,跟一座座小山一样,许多古藤更是将大山都给埋在了下面。
一切太原始了,这些藤木也不知道生长多少年了,早已该化形成妖,可惜却依然是本体,没有通灵。
山中偶尔可以见到异兽,全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各个奇异而又恐怖,充满了危险的气息,皆是通灵古兽。
越是往深处前行,越是能够感受这片地狱的恐怖气息,让人心神不安,像是越发接近一个无上的可怕存在。
中心区域,有一座大山,气势雄浑,巍峨耸立,仿佛开天辟地之初就已经屹立在此地,堪称山之王,岳之皇,气势磅礴雄伟。
山内郁郁葱葱,长满了苍天古树,显得生机勃勃,更有一些湖泊点缀山腰,可是它们却难以掩盖这座山的本色,漆黑如墨。
此刻,吴方正悬停在这座大山之巅,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棵古树,尽管其有很多古木遮挡,但是其独一无二的气机还是显得尤为特殊。
它并不是很高大,不过三米多高,但却苍劲如虬龙,老皮开裂,像是经历了亿万年岁月。它非常奇特,满树叶子没有重样的,每一枚叶片都与众不同,全都晶莹剔透,如玉雕琢而成。
有的叶子形似小鼎,雾气迷蒙。有的叶子如神凰,霞光闪烁。有的叶子如盘膝而坐的仙人,生动无比。有的如黄金,光芒璀璨,有的似赤玉,鲜艳无比,各种色彩纷呈。
“不愧是悟道茶树。”迈步间,吴方已经来到了悟道茶树下。
树的四周仿佛有无尽大道在流动,充满了神秘的力量,让人心中一下子空灵了下来,吴方并没有修行,但却仿佛要悟道一样。
铛——!
就在这时,一声钟鸣响起。
下一刻,吴方的身前出现了一道迷蒙的身影,看不真切。
只见他绕着悟道古茶树踱步,在他的头顶上是一口混沌雾丝缭绕的大钟。
大钟像是可定住时间,混沌汹涌,垂落下万道丝绦,无比的神秘而朦胧,像是岁月的长河在流动。
转了半晌,迷蒙身影盘坐在悟道古茶树下,大钟沉浮,让他看起来一片虚无,像是融入了茫茫天地中,即将消失般。
不久之后,他似乎若有所思,站起身来望天,尔后一步一步远去,他像是逆着时间长河而行,越过时间之门离去,回归到了遥远的荒古岁月前。
“无始大帝吗……”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吴方口中轻声呢喃,若是黑皇在此,恐怕要哭的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吧。
在无始走后,古树下又多了一道身影,她更加的神秘,只能见到一个影子,身后一个刻有鬼脸的罐子在沉浮。
她迈步在古树下,每踏出一步,脚下都会多出一口黑洞,似是要将所有人都吞噬进去,仅有一点气机溢出,天地似乎都要崩溃了。
“狠人大帝也来过吗……”吴方口中呢喃。
在这个如深渊一样的黑影离开后,悟道古树下又先后出现数道身影,不过都没待太久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