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比较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这种事儿上,哪有她这么说话的。
陆少臣本是沉着的脸,闻言突然唇角一咧,笑声好不正经的说:“敢情你这是得不到满足埋怨我,那好,等会你别喊停,我好好满足你,说好的四个小时我们慢慢一次一次来,千万别反悔。”
宋相思也是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老虎屁股上摸,赶紧溜下床洗澡,大白天的她心里总是难掩那份别扭劲,都说夜黑风高好做坏事,他们这成什么……
一边洗淋浴,一边想事儿,不知不觉过去二十分钟,陆少臣如时而至的来敲门:“你要是打算在里边生根发芽,我不介意进来陪你一起。”
陆少臣体力好得惊人,前几次深刻的经历告诉她,如果今天不能速战速决,那么这个下午班怕是难上得舒坦了。
宋相思想着慢慢磨时间,可他催,只好开口半哄半训问的说:“你不洗?”
门外响起急促的声音:“别管我,你赶紧的出来,再磨火我,你今天别想好好回去上班。”
“好好好。”
她还想说你别着急上火,干脆算了,说多了都是废话,火都点起来了还让别燃,那就是欺负别人还骂自己智障的意思。
这次算她言出必行,陆少臣在外边吸了半支烟不到的档口上,只见她穿着一身雪白浴袍钻出来。
宋相思踏步出门,屋子徒然间由先前窗外照进来的光亮变成电灯的光,窗帘都尽数拉得严严实实,陆少臣坐在床边吸烟,吐得那叫一个腾云驾雾,好不快活。
“你还能不能好了,想干嘛?”
陆少臣掐了手里的半支烟,伸手过去:“过来。”
都是砧板上的鱼,她不过去也逃不掉,走过去。
他一手揽住她纤纤细腰,一手勾住她膝盖弯往自己双腿上抬,宋相思打横坐他腿上,靠近人闻到他身上香香的沐浴液才赫然发现这丫的连衣服都换了。
先前穿的还是衬衫打休闲西裤,这转眼功夫成了一套休闲长款运动装。
宋相思一手勾着他肩膀,一手揪了下他身上的衣服,问:“你去哪洗的?还换了一身皮?”
陆少臣一边手勾着她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子,缓缓往里探,唇瓣抵在她唇上,轻声说:“你难道没发现屋子最里边还有间小浴室吗?”
当时他找人过来看房子,然后梁清如跟她提及时,宋相思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想过这房子是给她准备的,再说当时搬进来的时候特别急促,打扫房子也是三人一起打扫的,她是没看着。
他说的浴室要么是沈芯收拾整理的,要么是梁清如,总之当时两人都没跟她提过,自然她不可能知道。
陆少臣也是比猴子还精,说他精还不如说是他太了解她,每次都得腻歪这腻歪那的,时间耗费太久,他必须得准备充分。
“我去看看。”
宋相思闻言,跟自家被贼安装了个摄像头时刻监视自己的感觉无异,她想跳脚下去看,陆少臣一把揽着她腰往下倒。
“哎……”
她直接被他带倒在床上,两爪子伏在他胸口处,陆少臣手掌掴在她后脑,稍稍用力往下压,她身单力薄的不是他对手,直直给他压得整张脸凑到他脸上。
宋相思以为他紧接着会开始整自己,岂料在这个趁热打铁的好时机他却没了任何动作,只是两眼宠溺深情的望着她。
“怎么了?”
她面如朝霞,紧张的缘故抓着他手臂的手很紧,这让他的心情以秒速增,陆少臣早已是忍无可忍的情况,但越是看她这娇羞又迷人的模样越是挪不开眼珠。
以前,女人娇羞在他眼里那是作出来好看的,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美人娇花惹人醉。
明明自己滴酒未沾,却感觉像是喝高了,他下意识的开口说:“你好美,美得像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宋相思面部愣怔,她死劲儿眨巴着眼珠,说:“会不会夸人?”
就没见过他这么夸人美的,让人听不出到底是褒她美,还是贬她祸国殃民,就跟是放不下你的美,还偏偏要讽刺你红颜出祸水。
陆少臣说不出为什么,突然好生嫉妒那个曾经与她度过整个大学时光的男子,他抱着她,两个人成他下她上,出声问:“我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这一楞未平一楞又起,宋相思都怀疑陆少臣是不是脑子憋坏了,开始说胡话,她问:“少臣,你怎么了?”
陆少臣一把将人翻在身下,他觉得自己像个嫉妒如狂的狮子,恨不能将面前的人撕碎吞进肚子去:“告诉我,是他对你好,还是我好?”
“哪个他?”
“你曾经喜欢过的那个男人。”
她曾经喜欢过的,那就只有周若扬无疑。
宋相思都不知道他怎么回事,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开始有些意识到不对劲:“你别吓我,你怎么回事?”
“我突然很嫉妒他能陪你度过那段大学时光,如果……”
在这样的环境与情况下谈及某些人,显然不太合适,宋相思打断:“过去,不必追求,重在参与。”
她说的参与并非真的要去参与,再说那也不可能,除非时光逆转,意思是只要他灵魂参与即可。
“宋相思,我们一直这么好好的,你不准移情别恋。”
宋相思想撑起身子,却被他手臂一压:“我看不得你心里有别人,也想不得你有别人,不然我一定会疯的,答应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放手。”
她看到他眼圈都红了,心疼幸福纠结成一团,陆少臣多高傲的一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逼至他眼圈都泛红,那该是心里多决绝。
她伸手很是迎合的搂着他脖颈,撇脚的说着情话:“我答应你,一辈子也不放开陆少臣的手,不然……诅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陆少臣笑出声来:“这个老早你就说过了,换一个。”
宋相思眼珠子咕噜噜转着,想了想说:“那我发誓,一辈子非陆少臣不嫁。”说完,她灵机一转,咧嘴笑问:“不知陆穆先生,你是不是也非我不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