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活不见人
她这一来在医院呆了半天,手机关机,陆氏那边完全联系不上她。
等她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去时,发现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迈巴赫,车牌号码她都能倒背如流,是吗?”
她真想哭,大哭一场,然后再去死,她不是万陆少臣的,他来了。
宋相思当做没看到,绕开走,陆少臣从车上下来,叫住她:“你不打算救陈立森了能的救世主,救了一个再来一个。
“不要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
宋相思的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挂在脸上,她要是不吸鼻子,估计他都不知道她哭了。
陆少臣转过身,俯视着她:“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救人是你自己求我的,我陆少臣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我帮你救人,你得搞定李德海,可是你今天一天没接电话,几个意思?”
“陆少臣,你不救就不救,能不能放过我?”
如果不是碍着身份,她现在真的会拿刀捅死人,绝不是开玩笑。
这个时候,正是人家出门散步遛狗的高峰段,好些人经过俩人时,看到互相那拔剑弩张的样子,都不禁多看几眼。
宋相思说完话,要准备走,陆少臣反手将她拽回来:“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你为什么要往死里整宋青青,她现在都已经那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她甩开他的手,红肿的眼睛瞪着对方:“陆少臣,如果说当初因为联姻的事情让你觉得心里过不去了,你之前对她做的那些她已经足够还你了吧!现在你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她?你还有没有人性?”
陆少臣用舌头狠狠顶了内侧脸,然后靠近她几步,用手掌仔细摩挲着她的脸蛋,摸着摸着竟然是一手的湿润,全是泪水。
“你为你的亲人流泪,为了周若扬流泪,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也流泪,什么时候想想我?”
宋相思拽着他的手往下拉,试图不让他触碰自己的脸,可是对方的力气是她所无法撼动的。
最后,还是他自己选择了放开人,看着她转身愤愤跑进电梯的身影,他几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我从来没去招惹过宋青青。”
宋相思真想继续跟他理论,直到把宋青青受的那些伤害全部还回来,可惜她发现自己双腿双手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力气。
刚从电梯走出来的一个男人,看到这般情况,以为是她被人欺负,想上前去找陆少臣理论。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欺负女人,没看到她这样了吗?”
“这没你说话的份,别多管闲事。”
陆少臣一个冷冷的眼神甩给对方,那人唇齿哆嗦了下,便三步两回头的往外走,嘴里还好不
甘心的碎碎念道句神经病。
“陆少臣,你还想要怎样?”
宋相思双手攥拳,咬牙切齿的问他。
从她唇齿间迸出来的字句跟语气全是厌恶憎恨,仿佛他在她面前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陆少臣猛地勾唇笑,笑得犹如一个恶魔般。
“我说了,宋青青她不是我害的,跟我没关系,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宋相思逼着自己把头抬起来,她赤红的双眼瞪着他:“你有什么可以让我相信的?”
两人目光对视,皆是无穷无尽的愤怒,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神里还多着几分鄙夷,而陆少臣是完完全全的怒火。
如果现在面前有堵墙,他都能把墙打穿,心里躁得有千万把火在窜。
他没继续说话,宋相思推开拽着自己手臂的五指,连头都没抬起来看对方一眼,转身便走。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她便开始着手把宋青青转院的事情,上下找了很多以前的同学跟朋友,能帮上忙的少之又少,不是各种理由推脱,便是说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真是好一句人久见人心,平时大家看上去都和和气气,很好商量的样子,一到关键时刻掉链谁都不想出来帮忙。
“喂,老同学,好久不见啊!”
宋相思把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头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懒散的起床气。
“嘉迪,我能不能找你帮个忙,现在我需要一家信得过的医院,位置地方都得比较隐秘保守的。”
远在美国的汪嘉迪是她多年未见的高中同学,同窗期间两人关系虽算不上好,不过她跟他有过过命的恩情。
汪嘉迪高三的时候,因为母亲查出得了胃癌晚期,家里拿不出钱来供他继续学习,是宋湛自助他的。
“行,我回国给你办,不过现在国内这样的医院确实不好找……”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顿了几秒:“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缠上了?”
宋相思避重就轻:“是我妹妹出了点事,我想给她找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汪嘉迪不了解情况,但他也知懂不乱问:“那行,我这边有时差,晚点我回国说。”
宋相思没想到他立马便要回国,刚想开口拒绝,岂料对方那头突然挂掉了。
陆氏总裁办。
秘书长进来时,宋相思在办公室等得火急火燎,对方不慌不忙的瞄了她一眼:“宋助理,你这是怎么了?”
“秘书长,你有没有看到陆总?”
秘书长摇摇头,她刚从楼下上来,公司的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对了,宋助理,听说这次李总的项目合作是你负责?”
宋相思松开咬着的唇瓣:“不是我全权负责,今天李总突然要见陆总,可是我现在找不到他人。”
秘书长疑惑:“按理说陆总不是那种喜欢搞失踪的,可能是去处理什么私事了吧!”
私事,还是陆少臣的私事,宋相思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她打电话给御水华庭的佣人,佣人说陆少臣根本就一直没回去住过这些天。
陆家的话,他没事更不可能去的,仿佛整个人就从世界消失了。
宋相思在找陆少臣,满公司的人都知道,就算是有知道他人在哪的,估计也被下了重口了,谁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