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三章宠妻狂魔
他好气又心疼,黑着一张脸走过去,不管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打横抱起她往车里去。
宋相思看他那脸,沉得十分吓人,她砸吧着嘴想哄他:“行了,别生气了,找娇娇要……”
紧字还没吐出,陆少臣将她稳稳放进迈巴赫的后车座上,连头都没抬起看她一眼,冷声打断:“下次你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相思心里一股宠溺滋味涌上心头,甜如蜜糖,努嘴在他脸上一亲:“老公,我错了,求原谅。”
陆少臣心里暗搓搓的觉得她完完全全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心智早被磨得没了形,脸上努力维持着沉稳。
他语气一如先前的严厉:“亲一下就想让我原谅你?”
宋相思太了解这个男人,也就是心软嘴硬,心里知道他不会怪罪自己什么,但到底也不敢放肆,她撇嘴道:“你等会给医院打个电话去问问,看娇娇是不是过去了。”
娇娇是陆少臣的侄女,他再是跟陆少卿,慕瑾嵘两口子有过过节,可心里是真疼这个侄女,出这事他也很急。
上了驾驶座后,没有急着开车回去,而是先给医院打了电话过去,听到慕瑾嵘说娇娇去了医院找她,两人才心安的往陆家赶。
晚上的时候,平时一向对她极度冷淡的沈蔓突然上楼来找她聊天,起先宋相思没多想,只当是自己婆婆跟自己聊点儿怀孕的事情。
岂料对方开口就是让她去医院查查孩子是男是女,即便语气刻意被掩饰得十分好,她还是心里感到极大的反感。
两人的谈话基本上都是沈蔓在说,然后宋相思有问题会问一两句,大多数都是在回应,也不多话。
十点多,陆少臣进门来,洗了个澡看她还捂着被子翻手机,也不搭理自己,还当她又是什么孕期事儿妈。
等他上床,刚伸手过去搂她的腰,宋相思猛地一侧,人都要跳下床去,幸好他手疾眼快被她拦腰抓住。
“宋相思,你发什么疯?”
刚才但凡他一个手慢,估计这会儿就是大问题了,吓得他脸都黑了,心里虚惊一场。
宋相思反身开口:“陆少臣,你妈让我去医院检查。”
陆少臣把心口那气咽下去,说得理所应当:“怀孕不去医院检查去哪检查?”
她气他脑子不好使,翻身过去哼了一声,他追着她问:“姑奶奶,你又怎么不高兴了?”
宋相思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疙瘩,今晚上不吐不快,她扒拉着被子盖在腿上,起身来靠在床架上:“你妈让我去医院查男女。”
闻言,陆少臣也不禁蹙了下眉,难怪她这么气愤不情愿,一把搂着她丝毫没显怀,依旧盈盈一握的细腰。
“咱们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不是跟你说过,叫你不要去想别人说的话。”
宋相思道:“可她不是别人,是你妈。”
陆少臣回:“妈怎么了,孩子是我的,天王老子来都不好使。”
因为这事,宋相思一直不愿回陆家,她不喜欢回去,他也不勉强。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因为考虑到宋相思怀孕,再住东海别苑他怕委屈了人,在市区按下套房子,按照她的喜好买的,陆少臣本想套别墅,她说地方太宽,屋子空旷住得人心慌。
房子装修完的第五天,两人就搬了进去,他拉她去看婴儿房,她一眼看去满屋子蓝色,整个活生生弄成了海洋馆。
“陆先生,你这是打算以后让你儿子做个海底探险家吗?”
陆少臣得意洋洋:“岂止是探险家,我觉得咱儿子以后……”
宋相思转身,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别高兴得太早了,医生都说了我现在情绪不稳定,得好好养着,净说这些八字没一撇的话。”
这孩子可是他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别说是心头宝,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掉。
陆少臣盯着她丝毫未显怀的肚子瞧,好一会才问:“你这肚子什么时候才开始显怀?里面住着个小东西怎么还这么平扁?是不是你太瘦了,所以显怀比较晚?”
她一手打开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没好气的翻他白眼儿:“起开一边去,你见过谁刚怀孕就显怀的?”
人家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现在倒成了她怀孕,他成了半个傻子。
陆少臣此时恨不得直接给她捧在手掌心,抱着她又不敢抱太紧,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陆先生,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抱我都不用力的,难不成你嫌弃我?”
“你这不是怀着宝宝,我怕等会碰到你哪里不舒服。”
宋相思一把狠狠勒住他,那力道紧得仿佛要将自己镶嵌进对方的身体去,陆少臣急慌着推她:“松点,等会伤着了。”
她仰头瞪住他,故意一脸凶相:“陆少臣,你现在只心疼孩子不心疼我。”
要是这会儿哪里有蹲大鼓,他都得击鼓鸣冤了,可看着身前的女人,冤一点好像也挺好的。
他搂着她打横抱起,宋相思则是勾着他结实的脖颈,陆少臣一边往卧室走,问:“这事你跟你家里那边说了没有?”
她嘴一噘:“这事还要让我去说?”
陆少臣恍然大悟,拍了一掌脑门:“你看我这脑子,我是女婿,这事自然得我去说,等过几天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带你回去南城。”
宋相思看他自觉性强,在身子落床前给他侧脸上印下一记深吻,他想继续加深,却让她横手拦住。
“医生说了,不能做的事情少做。”
现在她有这个免死金牌,动不动就拿出来威胁他,真要不是心疼得紧,看他怎么收拾她。
“行吧!行吧!你就是个大祖宗怀着个小祖宗,我下去给你煮粥。”
陆少臣下楼去给她煮粥,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甚是欣慰,尤其是他现在跟陆家的关系,渐渐得到缓和。
怀孕的这半个月里,他给家里请了四五个佣人,全权负责她每天的饮食,散步跟一些杂碎事情,大张旗鼓,连人家隔壁屋的老太太都好奇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