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不能半途而废

  第267章:你不能半途而废
  开门举着手机,给这间杂物室,带来无限光明的人,竟然是瞎眼妞。
  那么,被老子骑着的这位,又是谁?
  也不知道呆比多少万年,总算被手机来电铃声惊醒后,高铁才眨巴了下,脑思维重新缓缓运转起来。
  这段时间内,不但高铁变成雕塑,那个女人,也是一动不动。
  幸亏俩人当前的姿势,难度系数一点也不高——
  黑暗中,高铁离开女人,拿起了地上的衣服。
  他拿出手机后,看都没看来电显示,打开了手电。
  刺眼的亮光,再次普照杂物室。
  女人还是没动,就像刚才和高铁疯狂的,只是一尊雕像。
  高铁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她这才缓缓抬头。
  然后,高铁就看到了一张冷傲的脸。
  渣女。
  这个被高铁误以为是叶星辰的女人,赫然是夺走他前十六次,又夺走他第十七次的渣女。
  高铁看着靳幽城,面无表情。
  靳幽城看着高铁,神色冷傲。
  俩人对望了又好像一万年后,高铁才轻声问:“怎么,会是你?”
  他很惊讶,他竟然没发怒。
  他不该发怒吗?
  要不是这个女人,趁黑摸进杂物室,那么高铁就不会和她做这种事,就不会被叶星辰看到,让刚修复的小两口关系,一下子裂成了怒江大峡谷。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个自称渣女的女人,就是断送高铁终生幸福的罪魁祸首。
  该杀!
  但高铁该发怒吗?
  渣女确实趁黑走了进来——
  杂物室是高铁的私宅?
  既然不是,他就没权利阻止别人,来这儿。
  何况,渣女趁黑进来,也不代表着,是要和他做那种事啊。
  高铁当前虽然特想高歌一曲《凉凉》,却也没忘记,渣女趁黑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拽倒怀里时,人家曾经娇呼了一个“别”。
  可高铁,却没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就自以为是的用实际行动,让她再也无法控制,导致了大错铸成。
  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铁的错。
  高铁虽然混蛋,却绝不会在做错事后,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
  所以,高铁没任何理由,对渣女发怒。
  相反,他还要表示出真挚的歉意:“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我老婆的。”
  有种女人,就是吊。
  靳幽城,绝对是这种女人的代言人。
  她明明很清楚,他们的行为被叶星辰亲眼目睹后,会给高铁带去毁灭性的灾难——说不定,高铁还会气急败坏下,掐死她。
  最轻,也得对她拳打脚踢,怒骂她是个渣女。
  可靳幽城抬起来时,却依旧是满脸的冷傲。
  就仿佛,她是高坐在王座上的女王,压根不用在意,她刚才又被高铁极度践踏过。
  甚至,高铁无比冷静的给她赔礼道歉,她的冷傲,也没因此有丝毫的波动。
  最多,她轻轻叹了口气,顺势跪坐在了地上,淡淡地说:“我也没想到,会是我。你也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因为,我喜欢你上我。”
  高铁问她,怎么会是她。
  她却回答说,她也没想到,会是她——
  这个答案,和她的人一样,都是相当的吊。
  不过,这也证明靳幽城在进来之前,曾经有过痛苦的抉择。
  她如果能遏制住某个恶魔般的冲动,那么她就是靳幽城。
  她没有——所以她说,她也没想到,她会是她。
  同样,她拒绝高铁的道歉,也是真心话。
  她喜欢这种飞翔的感觉。
  食髓知味。
  这个成语,能流传千年而没被埋没,就足够证明它代表着真理。
  无论是本能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总之靳幽城被高铁所征服后,这两天,她无时不刻都在渴望,能再次品尝——高铁的味道。
  对靳幽城的回答,高铁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把又响起来的手机拒绝后,倚在墙上,抬腿,开始穿衣服。
  靳幽城却伸手,抓住了裤腿。
  高铁皱眉,低头看着她。
  靳幽城嘴角抿了下,抬起右手,伸出三根春葱般的手指:“第一,你已经伤害了你老婆。第二,我不喜欢半途而废。第三,你现在需要一场高强度的运动,来调整你看似平静的情绪。”
  高铁没说话。
  却不代表着,他没有理睬靳幽城的建议。
  确实,他已经伤害了叶星辰。
  和靳幽城做十分钟,还是做一个小时,没任何的区别。
  靳幽城不喜欢他半途而废,也是在暗示他,希望他能对她负责,给予她想要的。
  尤其是她说的第三点。
  高铁当前,确实需要一场高强度的发泄,来调整看似平静的情绪。
  说人话就是——破罐子破摔后,才能冷静下来。
  只是,高铁能继续和她做吗?
  高铁笑了下,用力缩回右脚,飞速的穿上衣服,转身就走。
  刚走了一步,一双手,就抱住了他的左腿。
  高铁低头,就看到靳幽城双眸闪烁着疯狂的眸光,轻声说:“晚了,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你不可以在对不起她之后,再让我失望。”
  高铁极力控制的戾气,火山般爆发!
  他一把采住靳幽城的秀发,把她从地上提起来,抬手一拳,重重打在了她的胃部。
  靳幽城剧痛。
  眼前金星直冒,张大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终于,等她眼前的金星即将散去时,她就立即感觉到,她想要的那种东西,来了。
  她情不自禁,索性张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叫声,好像天鹅在九天云外婉鸣。
  第不知多少次,又听到这个声音,从黑纱帐内传出后,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前,垂首看着足尖的大祭司,暗中轻轻叹了口气。
  身穿黑袍的大祭司,女,现年七十一岁,已然是白发苍苍。
  黑纱帐忽然被风吹过的水面那样,剧烈波动了下。
  一只堪称完美艺术品的秀足,从纱帐内伸了出来。
  这只秀足的五根脚趾,蚕宝宝那样可爱,脚趾甲染成红色,仿佛盛开的桃花,散出让人心悸的魅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婉鸣声蓦然高昂,却又刀切般的嘎然而止时,那只秀足猛地向前伸,就此不动。
  半截秀美的小腿,也探出了黑纱帐。
  脚踝上,系着一根红丝带。
  红丝带上,挂着两个金铃。
  这两个小金铃,也就花生米大小,上面却雕刻着精美的图像。
  不过,无论这只秀足怎么晃,金铃都不响。
  响——必死人!
  那只秀足,在空中仿佛凝滞了一万年,才慢慢的落下,无力的垂在了床边。
  大祭司走过去,坐下来,把那只秀足搁在腿上,拿出一块白毛巾,好像擦拭最珍贵的瓷器那样,轻轻擦掉上面的汗珠。
  等大祭司终于擦干雪足上的汗水,一个无比慵懒,娇媚的女人声音,出纱帐里传了出来:“婆婆,我这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