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梦中舞剑
“那我知道别人为什么背后叫你‘老怪物’了。”上官飞雪看着‘老怪物’笑着说道。
“你说为这半卷剑谱?”‘老怪物’向上官飞雪撅了撅嘴,反问道。
“不是吗?老神仙爷爷,这半卷剑谱也没什么用啊。”上官飞雪也反问道。
‘老怪物’摇了摇头,说道:“他们都不懂。你来看一看,这上面的人画的多好,线条多流畅。这是难得的好画。”
‘老怪物’一边说着,一边给上官飞雪讲解起他对画中人物的理解来。
听‘老怪物’一番讲解后,上官飞雪道也觉得这半卷剑谱中画的人物真的是出神入化起来了。
上官飞雪听‘老怪物’讲这半卷剑谱的人物,就足足听了一上午的时间。或许是许久没有和人聊天的缘故,‘老怪物’跟上官飞雪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似的,中午都没有让上官飞雪走,直接让上官飞雪在他家吃的饭。
下午,‘老怪物’便让上官飞雪给他讲起杜娟花的习性来。别看上官飞雪年级小,毕竟他读过的书比较多,讲起来竟是滔滔不绝。
‘老怪物’听起来倒是也很虚心,有不懂的也能虚心的请教。
一转眼,一天的时间便过去了。'老怪物'与上官飞雪交谈的兴致不减,而上官飞雪也有同感,毕竟'老怪物'是除了自己父亲外为数不多的不嫌他长的丑,也愿意和他交谈的人。
约定了第二天再见面后,上官飞雪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柳大壮的家中。
在’老怪物’的家里,上官飞雪有一个疑问,他见‘老怪物’没有提,自己也便没有去问,那就是‘老怪物’为什么会晕睡过去,从'老怪物'家中离开的又是什么人。
或许是老怪物真的不愿意去说。别人不愿意去说的事情,上官飞雪也决不会去问的,毕竟不说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当天夜里,上官飞雪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见到了一个奇怪的武林高手,说他奇怪是因为这个人上身是男人装扮,下面却穿着一件长可及地的裙子,手持长剑,舞起了那半部剑谱中的剑法。上官飞雪依稀记得梦中的那人时而飞身在天,时而路上急驰,又时而忽闪忽现,一套剑法舞得龙飞凤舞,虎啸龙吟,直令上官飞雪看的如痴如醉。
“好。太妙了。”上官飞雪看到兴奋之处时,大声喊道。
舞剑的那名武林高手听见上官飞雪叫好,便笑着向上官飞雪走来。
“飞雪,你想学剑法吗?”武林高手向上官飞雪亲切的问道。
“想啊,我当然想了。但是我使不出力气,而且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想必我也学不成的。”上官飞雪刚刚高兴了一下,便立即又遗憾的摇了摇头。
“这样你就放弃了?”武林高手有些失望的说道:“飞蛾知道扑火会亡,为什么还要扑火,那是因为他想在生命之中拥有光和热,哪怕那只有一瞬间。”
“我不想放弃,可是我的身体真的不行。”上官飞雪苦笑着摇了摇头。
“把剑拿着,试一下。”武林高手走上前来,将剑递向上官飞雪:“你可以的。”
上官飞雪有些迟疑,但还是接过了剑。
长剑在手,上官飞雪不由得学着武林高手的样子舞起了剑。
但是由于武林高手舞剑时脚没有露出,上官飞雪只舞了几式便将自己绊倒在地。
“前辈啊,你的这剑法很玄妙,我还是学不来。”上官飞雪有些垂头丧气起来,对那个武林高手说道。
“怎么?是因为使不出气力,还是因为不会步法呢?”武林高手冷冰冰的向上官飞雪问道。
“刚刚我试了,舞剑并不会牵动我的气力,但这步法我却一点不懂。”上官飞雪向武林高手说道:“您能教一教我吗?”
“这可不行,”武林高手摇了摇头:“难道你没有脚就学不了剑吗?”
说着话,武林高手又是一副鄙夷的神情看着上官飞雪。
“那有什么不行?大不了我在原地练剑。”上官飞雪听武林高手那样说也不甘示弱起来,倔强的说着。
“这就对了。”武林高手见上官飞雪燃起了斗志,满意的点了点头,嗖的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上官飞雪见,武林高手突然消失,喊了几声不见应答,心里寻思道:“这位前辈是来点拨我的,我不能让他失望。”
心里这么想着,上官飞雪便拿着长剑练了起来。
由于不得步法,每到招式变化之际,上官飞雪便以跳跃替代,结果这一套剑法竟让他练的七七八八。
上官飞雪的剑法练的正酣之际,忽听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飞雪、飞雪、醒一醒。”
上官飞雪停止了练剑,静静听了听,是柳大壮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间,上官飞雪感到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柳大壮的声音,“飞雪,醒一醒。”
上官飞雪动了一下,“原来是在做梦。”
“好奇怪的梦啊!”上官飞雪笑了一笑,睁开了眼。
“飞雪,你没事吧?”在上官飞雪的床边,柳大壮轻轻拍了拍他,笑着问道:“你做梦了吧?”
“嗯。”上官飞雪点了一下头,回答道。
“起来洗漱一下,吃饭啦。”柳大壮见上官飞雪没事,也没多问什么,只是笑了笑,将他叫醒。
柳大壮没有说,他刚刚见到上官飞雪在梦中双手舞动,那动作根本不像在乱动,而更像是在练一种很高深的剑法似的。
而上官飞雪也不知道,由于他的记忆力天赋异禀,白天在'老怪物'那看到的剑谱,他竟在梦中演练了出来……
由于在梦中,更多的是毅念,所以上官飞雪不曾怎么用气力,也正因如此他也没有伤到自己的身体。同样的演练,上官飞雪如果不是梦中,他早就筋脉寸断,吐血而亡了。
吃过早饭,上官飞雪想着与'老怪物'的约定,便又早早的去了老怪物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