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
而对方战车的攻击端,因为破坏力比较弱、乃至贫乏,只能靠冲撞攻击对手;
陈晨这边虽然不是防御型战车,但防御性能总归还是说得过去的。远不至于说被撞几下就散架。
毕竟他这边在第一击没有ko击毁掉对方的前提下,必须需要强行顶住对方车身,然后再进行二次穿刺。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建立在陈晨这边战车的动力足够!
咳,陈晨其实也想要好的,可没办法啊,他又不是张子豪那样的狗大户。
像他这边战车上装配的动力系统,既然是低配玩意,可想而知又能有多强劲的动力。
既然动力不足,自然无法强推对方战车,更别说将对方顶到死角上!
说实话,陈晨这时候对张子豪那家伙,真是羡慕嫉妒恨!
无他,对方战车能够保证持续作战,在动力系统上,虽说不至于多强劲,但承载力绝对不低;
动力系统强行超频过载了,肯定会爆机的!
一旦动力系统爆机了,陈晨就算赢下这场对抗,也会陷入个很尴尬的境地;
那就是无动力系统可用!
没错!就是这么尴尬。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不停地回荡响彻;
堤坝上,双方战车角力在一切;
陈晨这边战车虽然是在侧面刺穿的对方车体,在角度上占了先机,可这时候依然无法推动对方车体。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无法推动;
两辆战车的行走系统,碾压着路面,将路面碾压出条条裂痕,频频或前或横移;
陈晨这边每每往前推动一点,对方战车都会强行将路线带得偏离。
毕竟双方战车在性能上,确实是江大那边战车更好一些;
尤以对方的动力系统!
陈晨这边吊在对方战车时,反观对方频频加大动力输出,在精神力封面,无疑是比陈晨这边损耗更大的。
对方无疑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一直再尝试着主动摆脱陈晨这边、然后试图抢占先手反攻;
可陈晨这边就像个狗皮膏药一般,唔,之前还说什么毒蛇之类的,现在却成了狗皮膏药,实在是陈晨这边眼下的情况,也太过奇葩了一些。
他这边战车在动力方面,无疑比对方要小得多;
这种情况,就造成了陈晨这边卡在对方战车上,由着对方拖来拖去的,可不是跟狗皮膏药似的嘛。
反观对面江大那位操作手,这时候估计心里也是崩溃的;
对方这时候就像是条垂死挣扎的咸鱼,不停地在跳啊跳的。
唔,咸鱼好像都是死了的啊,辣还怎么跳0.0
可不管怎么说,对方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想法,扔在不停地试图摆脱陈晨这边的攻击。
然而……还是没有卵用。
说起来,也得亏陈晨这边在预赛、小组赛结束后,专门话了一大笔小钱钱,重新订制了一套材料强度比较高的外部穿刺组件;
如果换成中型、乃至重型装甲战车,再加上对抗的作用力,那才是拆迁一般的场面;
当然,中型、尤以重型装甲战车,最起码都是联赛级、乃至军事级,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出现;
说到底,大学生联赛,更多的是各高校对学生的考评作用。
此时随着双方战况的越发僵持,这场对抗这时候也逐渐接近了尾声;
作为对抗双方,因为精神力的对耗,眼下情况无疑都是很好;
哪怕陈晨这边,这时候也打起了精神;
毕竟眼下的情况,虽然他这边胜面更大,但随着精神力的对耗、见底,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尤以对面江大那家伙,肯定不甘心就这么输掉,很可能事到最后搞个妖蛾子!
这时候赛场上,随着双方战车的胶着,大片沙尘在飞扬。
眼下的情况,双方随着精神力的消耗,战力无疑都在急剧下降;
毕竟装甲战车运转,在本质还是依靠精神力进行动力转化的,没有精神力支撑,装甲战车再强大,也只是个铁疙瘩。
而此时随着双方的精神力消耗,战况无疑越发陷入了僵持;
不单单是因为陈晨这边的原因,同样也是因为对面江大那边;
毕竟陈晨这边,是想想要尽量减少损失、好应对接下来的下一场对抗;
他这一场如果爆了动力系统,就算能晋级八强赛,也无力再战下去;
甚至,下一场的话连打都别想,只能以弃权来处理。
虽说两场之间有段时间间隔,但远远不足以陈晨他们这边课题小组,将动力系统进行一次大修;
而没有了动力系统的战车,简直就跟一堆废铁没有区别;
毕竟装甲战车运转的根本,就是由动力系统对精神力的转化,再转向其他战车系统进行供应;
如果说动力系统都完蛋的了,就不要想下一场对抗的事情了。
陈晨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死憋着没有爆大招。
反观对面江大那位,虽然不像陈晨一样,这时候还想些有的没的,但……
对方这时候也很绝望啊!
沙尘,围绕着整个赛场在弥漫;
低沉的战车轰鸣声,在持续回荡;
战车沉闷的轰鸣声,围绕着赛场所在的堤坝盘横、响彻;
陈晨跟对面江大那位选手的对抗,这时候终于已经接近了尾声。
本来还以为这场对抗,在陈晨这边对江大那边完成穿刺后,很快就会结束的,结果双方却陷入了僵持;
甚至,可以说完全就是精神力的对耗。
说起来,对方在对抗一开始就选择强攻,瞬间与陈晨这边完成了近身,当时确实是占到了优势的;
奈何陈晨这边仗着精神力进阶状态,直接强势反杀。
这时候整个对抗赛,在这种僵持中,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毕竟双方的精神力,在这种对耗中,都已经濒临底线。
映衬着堤坝一侧水面上奔腾滚滚的水浪,战车的轰鸣声,仿似篇正在回荡的交响乐章。
沉闷的战车轰鸣声,乃至金属碰撞的刺耳摩擦,一度压过了江面上的风声、水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