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刑场上引蛇出洞,一举全歼
洛清歌躲避着墨子烨,眼眸带着冷意,转身就要出去。
“丫头!”
墨子烨上前就拦住了她。
这个时候,有人禀道:“陛下,今日我家太子殿下登基,登基大殿过后要亲自处斩王后与承王等一干叛党,邀请陛下前去观礼,请陛下随属下入宫。”
“好,且在外面候着吧。”
洛清歌答应了一声,言语中带着一丝的冰冷。
继而,她看向墨子烨,冷冷地说道:“让开,我要入宫!”
墨子烨太让她心寒了,她一刻都不想留下来。
“丫头!”
墨子烨还想说什么,然而墨子烨已经绕过他,推开了门。
房门一开,外面的人目光齐刷刷地望进来,墨子烨不动了。
“走吧。”
她对那荒渠的侍卫说道。
眼看着洛清歌要入宫,墨子烨转身疾步追上了她,不由分说握住了她的手。
洛清歌沉着脸,微微挣扎着。
然而她毕竟没有墨子烨力气大,又担心别人看出来,微微挣扎不开,便放弃了。
她就这么被墨子烨握着,随着人家荒渠的侍卫入了宫。
见到洛清歌,蒋越显得非常的热情。
他疾走几步迎上来,单膝跪在了地上,“臣见过陛下。”
洛清歌笑了笑,扶起了蒋越。
眼眸落在蒋越的身上,看着蒋越一身华服,英姿飒爽,洛清歌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般打扮,给你加分不少。”
“多谢陛下夸奖!”
蒋越抱了抱拳,勾唇轻笑,“陛下,臣明白,若没有您的帮助,臣是无法夺回帝位的。如今我的父王,情绪也稳定多了。”
“那便好。”
洛清歌深吸了一口气,淡然轻笑,“朕只希望你不要忘记当初的承诺,与我东篱和平共处,保证边城百姓长治久安。”
“臣会的。”
蒋越抱了抱拳,信誓旦旦地说着。
这时候,有人来征询道:“大王,吉时已到,请吧。”
于是,蒋越在众人的瞩目中,无比威严地坐上了龙椅,接受了朝拜。
朝拜过后,他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处斩前王后和承王。
于是,宫门外,有人押着嬴娇和将天佑,往刑场而去。
蒋越走过来,对着洛清歌耳语了几句,便坐着轿辇,带着洛清歌等人,赶赴了刑场。
刑场之上,那跪在中间的两个人,全都用白布罩着头。
蒋越与大家坐下之后,刑场上那两人头顶的白布才被拿了下来。
这时候,洛清歌举目看向了场中的两个人。
这一看可不要紧,洛清歌顿时别开了脸,胃里隐隐有热气涌动。
“怎么了?”
墨子烨立刻轻抚洛清歌的后背,问道。
洛清歌脸色苍白,连连摆手,说不出话来。
墨子烨凝眉看了眼嬴娇,唇角勾起了冷笑。
“自作孽不可活,你又何必可怜她。”
墨子烨深吸了一口气,安抚着。
洛清歌渐渐压下了心里的酸涩,看了看嬴娇,幽幽地叹道:“虽然如此,可看到她现在被蒋越毁了容貌,面目全非,还是……”
原来,那嬴娇的脸已经被划花了,看不清楚本来的面目。
“来人!行刑!”
此时,蒋越把火签令丢到地上,冷声地命令着。
而就在此时,刑场外窜出数十条人影,冲着蒋天佑跑过去。
蒋越勾唇冷笑,不慌不忙地下令道:“听朕号令,格杀勿论!”
霎时间,他和洛清歌等人的周围被众多侍卫保护起来。
而刑场中央,那些前来劫法场的人,已经被包围了。
“陛下小心!”
蒋越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提示着洛清歌。
“蒋越,看样子这承王的党羽还不少……”
洛清歌看着眼前的情景,淡淡地说着。
“是的,陛下。”
蒋越回了一句,唇角不屑勾起鄙夷的弧度,“臣正好借此机会一举消灭!”
原来,处斩承王是假,引蛇出洞才是真。
就在此时,那刑场中央的承王,忽然一跃而起,就近抓住劫匪,出其不意地弄死了他。
“王……”
那人临死之前,眼眸疑惑地瞧着承王,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洛清歌怔住了,“蒋越,那承王是假的?”
蒋越点头得意地笑,“没错,陛下果然慧眼!”
洛清歌讪讪轻笑,是她慧眼吗?这么明显的事情若再看不出来的话,那岂不是傻瓜了?
忽然,洛清歌望着那一张脸被划得血肉模糊的赢娇,凝眉问道:“蒋越,这赢娇……是真是假?”
既然承王能用假的,那赢娇未尝不可?
蒋越微微敛眉,暗中惊惧,“陛下……您为何这么问?”
“蒋越,朕这一次必杀赢娇!若不是你昨晚求朕,朕早就亲手解决了她!”
洛清歌眼眸闪过无尽的冷光,杀意自脸上喷薄而出。
她心意已决,再不想放过赢娇了。
“臣知道。”
蒋越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样,抱拳回答。
“臣还记得,陛下要一具全尸,所以臣虽然毁了那女人的容貌,却没想到今日要用杀头的方式结果了那女人,臣……已经备好了鸩酒!”
蒋越暗中扫过洛清歌的脸,挑眉看向了刑场中央。
“你最好听朕的!”
洛清歌冷冷地说了一句,阴霾的脸终于缓和了一些。
“陛下,臣怎么敢忤逆您呢?”
蒋越轻轻地笑了一下。
而这个时候,御林军已经成功把所有劫法场的人控制住了。
蒋越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吩咐身旁的人道:“去把承王押上来!”
发场外,人群之中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有人押着承王上了法场。
“越儿!”
蒋天佑被迫跪在地上,焦急地唤着:“越儿,你原谅王叔吧,王叔也是被这个女人蒙蔽了,王叔一时犯了糊涂……”
蒋天佑虽然被五花大绑,不得自由,那一双眼却是殷切地瞧着蒋越,嘴里说个不停。
“王叔……”
蒋越冷嗤了一声,高傲且淡漠地唤了一声,“是她蒙蔽了您,还是您一早就有了夺位的心?”
别说得好听!
“自然是她引诱了我!”
“王叔把人当傻子吗?”
蒋越冷然一笑,拍案而起,“只怕是你们一拍即合吧?别说的那么无辜!你若对夺位无心,又怎么可能一直示弱?你是在麻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