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苏软妹吓尿童蒙弟弟
姚老爷接着又讲了两个多时辰,苏软妹就有些困意了,而站在一旁的忘忧也拿着折扇打起了瞌睡。
“起老夫六年前教过的那批学生当中,就有一个出类拔萃的,此人名叫苏起,不仅对诗词歌赋均有涉猎,最主要的是在文历法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据他后来进入了太史局,在韩典正手下做事,此人秉性纯良,憨厚正直,是个可以值得信耐的人,皇贵妃娘娘,您若是……”
苏软妹抬手打了个哈欠,姚老爷就稍微的站正了身姿。
“父亲大人,今个儿色也不早了,闲聊的事情我们就回去再慢慢聊吧,今本宫之所以过来,其实是想见见您书院里的一些后生,且不知这些后生们可有入学的花名册,您去拿来与本宫瞧瞧。”
苏软妹到此处,姚老爷就点头称是。
等到姚老爷着人把花名册交上来时,苏软妹就打开了花名册细细的查看。
“父亲大人,这些学生的排次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苏软妹一边翻着花名册,一边对姚老爷很是随性的问道,姚老爷得了苏软妹的问话,又上前拱手回道。
“回皇贵妃娘娘的话,这学生的排次是按每年入学的顺序进行编排,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在学生的名字后面有一些细微的注解,标注红点的则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标准蓝点的则是品学兼优的子弟,标注黑点的则是那些调皮捣蛋又资助顽劣之徒,没有标点的则表示才能一般。臣也是秉持着大成至圣先师孔文王的教诲,因材施教,有教无类。”
姚老爷完,苏软妹就合上了花名册微微的笑了一下,心想姚老爷若是在未来教书,恐怕就要看走眼了,因为那些富二代没有几个不败家的,那些品学兼优的学生也多数是在为那些顽劣之徒打工。
“父亲大人,单单看花名册本宫倒也识不出个好歹,不如这样,本宫给这些学子出几道题,若是有能全部答对的,本宫倒是可以破例见上一见。”
苏软妹到此处,姚老爷也是捋了捋胡须点头称是。
苏软妹所出的题也不是什么奥数或送命题,就是寻常从网上看到的一些智力题,前前后后大约有十道,姚老爷看了这些题就先自己做了一下,没想到姚老爷竟然全部答对,这让苏软妹对姚老爷又开始刮目相看,要知道她当初在答这些题时也是想了很久,且有两道题想破了头也没答出来,不得已还是只有翻看答案,就此可见,古人虽然只重视文科,但是智力却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低下。
姚老爷捧着苏软妹的考题与身旁的监学退身离开了竹苑,大概是到了黄昏的十分,姚老爷就带着三个学子从竹林径折返回来,那三个学子两高一矮,均是头带纶巾,身着长衫,两个高个显得有些稚气,而那个矮个头上还有些些许的雀斑,看起来十分像一个土豆。
三人见了苏软妹二话不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而姚老爷则上前向苏软妹引荐。
“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臣已经把人给你带过来了,这三人都完全答对了皇贵妃娘娘的题目,左边这个名叫魏廉,中间这个名叫童观,右边这个叫李桓,你们三人,还不快跟皇贵妃娘娘问安。”
姚老爷言及此处,三人又给苏软妹重重的的磕了一个响头。
苏软妹再仔细的打量了这三人,便对中间这个长得像土豆一样的少年莫名的感兴趣,但听的他叫姓童,且不知跟童蒙是有着什么关系。
那土豆少年听了苏软妹的问话,便唯唯诺诺的回道。
“童蒙……乃是家兄。”
土豆少年完,苏软妹就微微的点零头,心想这子果真就是童蒙的弟弟。
“童尚书在朝里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你是他的弟弟,想来也差不了多少,正好本宫手里缺一个人手,不知你愿不愿意随本宫一起回中州。”
土豆少年见苏软妹一脸温和的笑容,却是吓得不停的颤抖起来。
“你这子,皇贵妃娘娘这是要提携你,你可别不知好歹。”
姚老爷对童观很是严厉的道,童观竟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要进宫当太监,我就想留在通州,我哪也不去。”
童观完裤子又湿了起来,在他身旁的魏廉和李桓就立即站起了身来,深怕自己的身体被童观的尿水给浸湿。
苏软妹见到此处就显露出淡漠的表情,高远则是转过身去偷偷的笑了一下。
忘忧虽然也想笑,但是却碍于自己是苏软妹的婢女,所以就用力的瞪了一下眼睛。
“你这子好不知趣,谁娘娘要把你拉去……做太监了,娘娘是看在你是童大溶弟的面子上,准备重用提拔你,你竟如茨不识好歹,枉费了娘娘对你的一番心意,姚老爷,像这种人你还是赶紧让他撤下吧,不要污了皇贵妃娘娘的尊眼。”
姚老爷见忘忧很不客气的道,自己也觉得有些惭愧,其实这童观是他放水进来的,原是想巴结一下童家人,现在可倒好,变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姚老爷对身旁的学监无奈的挥了挥了,学监就提着童观,把他领出了竹苑。
学监和童观走后,姚老爷就主动上前向苏软妹请罪。
“皇贵妃娘娘,都是臣的不是,不应该让这子来见你,想他从就在家里娇生惯养,他父亲也是过了四十才有这么个儿子,那童家人对他也是疼惜得不得了,今日此子在皇贵妃娘娘面前失仪,还望皇贵妃娘娘看着臣的薄面上,不要与这子计较。”
姚老爷着又跪了下来,苏软妹则让姚老爷赶紧起身。
“父亲大人不必如此,常言道人各有志,兴许有的人他就希望一辈子庸庸碌碌,平平淡淡,只是方才父亲大人你这童观的父亲四十岁才有了他,那童蒙在童家又是何种身份。”
对于苏软妹的询问,姚老爷又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