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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伯,好师伯,你快放开我。”顾灵深扯着道人长袖肆意撒娇。
  “深深呐,下次可别这样了。”道人也是笑着松开了手。
  “啊!你是那日慕容府的”林染突然想起来,那日自己受伤后有人背着自己,走了好久自己又昏迷过去,在醒来就在峨眉山上了,只是那时靠着的肩膀和说话人,自己一直记在心里,今日再见虽说未见过却一眼认出。
  “你既然能在山上住下就好好安定下来,没事别跟这帮人厮混在一起他们可不是什么老实人。”林染刚想感谢道人救命之恩,道人却一摆长袖毫不客气的道。
  “今日我还有些事要办,你们别再我这缠我了,快离去吧。”道人说罢便转身离去。
  “誒~师伯~”顾灵深刚想追上去,道人却烟化消散。
  “真是难得师伯居然还有忙的时候。”张弈也是觉得没劲,“那咱们走吧。”
  四人刚刚离开露华殿,殿内剑阵齐齐共鸣仿佛欢聚一般,道人再度出手方才压制下来。
  “没劲在刚来就撵我们走。”张弈随意踢散路边小石子道。
  “真不知道师伯要干嘛,哼~”顾灵深也是不满的说道。
  “也许师伯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呢。”梓鸢拉着一脸委屈的顾灵深道。
  雪势渐大几人在林间找了一处竹亭躲避,看着亭外落雪渐密也是别有一番情意。
  “梓鸢我问你这位师伯到底是什么人。”林染坐在梓鸢身旁问道。
  “我们这位师伯可大有来头,你对他有兴趣。”梓鸢微微一笑道,“嗯”林染答得也快,“师伯原是在九宫山修习剑道,对剑术造诣匪浅,年轻气盛的他便来到当时剑术之宗的峨眉山讨教,结果被当时还是剑宗弟子的顾临渊打败,后来便被掌教留在峨眉山,成了剑宗宗主顾临渊的师弟,也是现在剑宗的副宗主。”
  看着林染一脸向往的模样,梓鸢继续道:“之后的日子里师伯更是一日千里,对剑术的感悟突飞猛进,还不到三十岁便已经接触到剑仙的门槛,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林染追问道。
  “可惜咱们师伯嗜酒如命,虽然接触到剑仙的门槛却始终不能迈出这一步,不然咱们峨眉山上又会多一位剑仙。”张弈接上话也是惋惜道。
  “在峨眉山修习的人都希望能修得正果飞升成仙,虽然师伯的剑术世间无双,但是一旦对其他事物太过执着伤了仙气,恐怕很难能再能成为仙人。”梓鸢叹了口气道,“师伯自有他的自在,在别人眼里修仙是峨眉山上最重要的是修仙,可师伯不一样这也是他自己的道。”
  “师伯这么喜欢饮酒嚒”林染喃喃自语。
  “我听说其实最早师伯并不好酒,是有一次下山历练归来之后才变成这样。”坐在一旁没有参与的顾灵深突然说道。“只是没人知道师伯在山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几人听到这都是陷入迷惑,亭子里顿时安静下来,雪花簌簌的落下越下越大。
  “你们刚刚说多一位,峨眉山到底有几位剑仙啊。”林染想打开话题。
  “这你可得好好了解下,除了掌教我们峨眉山还有一位正牌剑仙,他就是我们深深大小姐的父亲剑宗宗主顾临渊啦。”张弈用一种极为夸张的表情说道。
  “张弈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可以不要这么形容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顾灵深握起一个雪球就是扔了过去。
  “林染,师伯因为特别爱酒给自己取了个名叫酒剑仙。”梓鸢看着顾灵深和张弈打闹起来笑盈盈的说道。
  “哦~那师伯他真名叫什么。”
  “真名嚒。”
  “对。”
  “苏长铭。”
  傍晚的时候深深和梓鸢已经回去,张弈和林染从食堂带了几件热食找到正在藏书楼的汤怀,藏书楼共有八层每层摆放不同的科目书籍,包括心法,剑法,轻功,医术等百科藏书,藏书楼的书架靠墙摆放,中间是一个巨型的回旋阶梯,几张条案错落在楼梯旁,汤怀就坐在那。
  二人刚一推门寒风夹杂着几片雪花就钻了进来,屋里本就不暖的气温又降了几度,二人赶紧又把门关严实来,张弈看着条案后坐着的汤怀走了过去,拿着饭盒蹭了蹭汤怀的手臂摆在长条旁乐呵道:“你看整个书楼就你一个人,你可是咱们峨眉山最勤奋的娃啦。”林染也走了上前坐在张弈身旁道:“快吃吧,都是热的一会凉了。”
  “咳咳你们几人,不是来看书的就赶紧离开。”
  林染和张弈同时看向楼上,原来三楼上还坐着藏书楼的司监唐柒,“不好意思啊,唐司监,我们马上就走,马上走。”张弈拉着林染赶紧诶着坐在一起,压低了嗓子对林染悄声说道:“这个唐司监可是有名的怪人,以后可千万别招惹到他。”
  张弈把餐盒放在桌上,推了推没搭理他们的汤怀,悻悻然的做了个鬼脸小声说道:“瞧他。”
  林染站起身看着四周,每层书阁摆放八座书柜,相应契合八卦之理,不同的书柜标示着不同的书类,看着琳琅满目的藏书沿着扶梯往上走,走到其中一座书架前,其中有一册略显老旧的古书摆在最顶层上面写着《编年志》。
  林染凑了上前掂起脚才勉强抅到,书页上有一尘细细的灰很显然已经很久没人翻过,抚掉灰尘第一页里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书编,就像百科全书一样罗列了各类仙宗门派和各类妖物魔兽,其中还包括仙魔之间的那场战争,看样子是一部纪传史。
  千年之前佛家、道家始祖便在名山大川内修行,当时世间妖物纵横侵害百姓,修仙者不忍便联手镇压,妖族厉害更擅长蛊惑人心,即使是得到仙人也难逃魔障,书中记载着以峨眉,昆仑和五台山为首的联军和妖族的各场战役,之后虽然成功镇压住妖族将其驱逐到蛮荒之地,但联军也损失惨重大伤元气,佛道两家为了防止妖族不再为害,便布下大阵隔绝与凡间联系。
  看的起劲林染直接盘腿坐下,靠在油灯下的书架旁慢慢细读起来。
  书中记载仙魔之战极为惨烈,双方皆是死伤无数,战事一直持续了数十年久,妖族体健又善于蛊惑,仙佛联军略显颓势,当时峨眉山大能人萧定一,祭出峨眉、昆仑、五台山三山神兽,借助神兽的力量强行封印当时的妖王挽回局势,将妖族赶回蛮荒之地不得骚扰外界安宁,只是萧定一强行借力导致生命力骤降不久便陨落,神兽也是遗失人界自我封印。
  “在看什么呢那么入神?”张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看着坐在地上的林染悄悄问道。
  “哼~你以为谁都你一样不喜欢看书只知道玩。”汤怀也在身后无情的讽刺道。
  “嘿,我说你小子,不是我这个不看书的每次给你送饭,你还能每天在这活蹦乱跳的,就该让你尝尝饿的滋味,看你还会不会说风凉话。”张弈听到这话立马不服气道。
  “哈哈,林染以后你给我送饭好不好。”汤怀突然拍着林染的肩一脸认真的对他说道。
  林染突然觉得一脸懵,无奈的看了看汤怀。
  “我去”张弈轮开胳膊就朝汤怀扑去。
  两人就在面前打闹了起来。
  “敢在藏书楼嬉闹都给我滚出去。”唐司监的声音突然传来,不见如何动作,二人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林染急忙跑了上窗前看,还好楼层不高,又是积了厚厚的雪堆,二人正倒栽葱似的扎在雪堆上。
  “咳咳你小子最好给我安定些,不然就是第三个飞出去的。”唐柒也不客气冷冷的留下话便离开了。
  林染心中莫名一紧想去找二人,赶紧把书放回原位,架层较高便随意插进了一个书槽,刚一插进去书架突然凹陷进去,从两边开拓了一条地道出来,林染一惊说不出话来四周无人犹豫再三,看着地道内似有火光,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刚走了几步身后的书架便又合上了,林染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后无退路只能向前了。
  阶梯蜿蜒每间隔七八步石壁上就挂有一盏油灯,虽是地下甬道却也明亮,也不知走了多久好像是见到底层,这条甬道好似一口深井,阶梯盘旋沿着石壁而下,井底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台,石台四周高挂着盘香,盘香下放着蒲团好像某种仪式,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林染从梯上下来走到石台前,发现石台上摆着一个锦盒,锦盒是嵌在石台之上,刚想上前一探究竟却发现石台四周有一股力量保护着让人不能靠近半分。
  “奇怪,这石台的结界好厉害,都进不了半步,该怎么办才好。”虽然被阻挡在外,林染心中却飞速思索着。
  看着石台上的锦盒,开始慢慢踱步,绕着石台走了一圈,突然发现四周的盘香和蒲团似乎有些奇怪,一个、两个、三个一共八副。
  “这是八卦。”林染心中突然明了。
  八卦定方位即,乾西北,坎北方,艮东北,震东方,巽东南,离南方,坤西南,兑西方。正是这八副对应的位置,八副盘香都未引燃,难道是要
  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木,坎为水,离为火
  “是南方。”林染心中已定,便朝石梯跑去取下油灯,又回到南方的盘香的位置跪在蒲团上拜了拜,双手递起油灯点起盘香。
  离位刚刚点起盘香,其余几副也自动燃起顿时云烟大作,石台上的结界触及烟雾时便被溶解,不一会儿结界便消散开来。
  林染心中欢喜,几步跨上石台之上,颤巍巍的伸手拨开锁片,锦盒华美在打开的一刹那竟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定睛一看盒内之中正放置着一块璞玉,璞玉四方镌刻着经文,林染拾起璞玉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觉得并无奇异之处,只是入手微凉给人一种安定祥和的感觉。
  “不管如何先离开这个地方。”林染心中盘算道:“进来的路被封住,这地底该有通往外面的出路。”
  “吱~~吱~~”
  地道顶上传来异响,似乎是有人再次打开了机关。
  “会是谁?”林染心中惊异。
  地道不大从上至下一目了然无处可躲只能静静等待,虽是机缘巧遇打开了机关,又破解了结界取出了宝玉,并无偷鸡摸狗伤天害理之事,但不知为何心中却一直隐隐不安,好像一只被困在囚笼里的猎物,正等待猎人的宰割。
  惴惴不安连自己的心跳都听的到,林染手中紧紧握住璞玉盯着即将被打开的地道,璞玉突然隐隐震动起来,看着手中的璞玉和即将打开的地道,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此时突然有一股电流感传遍全身,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乾龙殿内,峨眉山的学童正依次坐在殿中修习早课。
  “林染,昨日你去哪了,我和汤怀在藏书楼外等你许久,不见你就回去了,你知道的唐司监这个人性情古怪我们也不敢再进去了。”张弈嘴里还叼着食堂里的半块花卷道。
  “昨晚也没见你回来,今早却发现你躺在屋里,你昨晚跑到哪去了?”汤怀盘起腿坐在书案旁的蒲团上也是问道。
  “我在书楼看的久了才回去的,时辰晚了就没打扰你们。”林染惺惺应道。
  关于昨晚地道里的事也是没有头绪,自己不知为何被电晕过去,醒来之后便在几人的卧室之内,而那块璞玉也是不见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汤怀正巧看着顾灵深和梓鸢走了进来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坐过来,五人聚了一桌,都是盘坐下来。
  “你们在聊什么呢?”顾灵深看着另外三人问道。
  “我们也刚到,今日是哪位殿教的课啊?”张弈挠了挠头问道。
  “是花殿教的五行课吧。”梓鸢笑道。
  教授五行术的花倚北花殿教是一个长相温婉的年轻娇小女子,但据张弈说她别看她长得温柔,其实是个干练严谨难以相处的主。
  “五行即由“木、火、土、金、水”五种基本物质的运行和变化所构成,相生相克,上对混沌阴阳,下对天地五方,是道教法术的基础。”
  “五行遁法需要配合相应的法咒和手印,其手印原理五指分别对应五行。大拇指属土,土为大地,大地为母,所以叫拇指。食指属肝木,木为春,故食指象春主动。中指主心火,火为夏,夏主长,夏日最长故中指最长。无名指属肺金,金为秋,秋主收,春秋日相等,故食指与无名指等长。小指属肾水,水为冬,冬主藏,冬日最短故小指最短。”
  “之前一直是在说五行的道理,今日就教大家如何运用五行之力。”花殿教扫视着学童道。
  五行之说虽然是道教基础,但对这些学童总谈道论难免无聊,所以刚提到实践起来大家便沸腾起来。
  “安静。”
  此话一出大殿之内顿时一片肃静,花殿教的名声果然厉害。
  林染急忙跑了上窗前看,还好楼层不高,又是积了厚厚的雪堆,二人正倒栽葱似的扎在雪堆上。
  “咳咳你小子最好给我安定些,不然就是第三个飞出去的。”唐柒也不客气冷冷的留下话便离开了。
  林染心中莫名一紧想去找二人,赶紧把书放回原位,架层较高便随意插进了一个书槽,刚一插进去书架突然凹陷进去,从两边开拓了一条地道出来,林染一惊说不出话来四周无人犹豫再三,看着地道内似有火光,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刚走了几步身后的书架便又合上了,林染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后无退路只能向前了。
  阶梯蜿蜒每间隔七八步石壁上就挂有一盏油灯,虽是地下甬道却也明亮,也不知走了多久好像是见到底层,这条甬道好似一口深井,阶梯盘旋沿着石壁而下,井底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台,石台四周高挂着盘香,盘香下放着蒲团好像某种仪式,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林染从梯上下来走到石台前,发现石台上摆着一个锦盒,锦盒是嵌在石台之上,刚想上前一探究竟却发现石台四周有一股力量保护着让人不能靠近半分。
  “奇怪,这石台的结界好厉害,都进不了半步,该怎么办才好。”虽然被阻挡在外,林染心中却飞速思索着。
  看着石台上的锦盒,开始慢慢踱步,绕着石台走了一圈,突然发现四周的盘香和蒲团似乎有些奇怪,一个、两个、三个一共八副。
  “这是八卦。”林染心中突然明了。
  八卦定方位即,乾西北,坎北方,艮东北,震东方,巽东南,离南方,坤西南,兑西方。正是这八副对应的位置,八副盘香都未引燃,难道是要
  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木,坎为水,离为火
  “是南方。”林染心中已定,便朝石梯跑去取下油灯,又回到南方的盘香的位置跪在蒲团上拜了拜,双手递起油灯点起盘香。
  离位刚刚点起盘香,其余几副也自动燃起顿时云烟大作,石台上的结界触及烟雾时便被溶解,不一会儿结界便消散开来。
  林染心中欢喜,几步跨上石台之上,颤巍巍的伸手拨开锁片,锦盒华美在打开的一刹那竟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定睛一看盒内之中正放置着一块璞玉,璞玉四方镌刻着经文,林染拾起璞玉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觉得并无奇异之处,只是入手微凉给人一种安定祥和的感觉。
  “不管如何先离开这个地方。”林染心中盘算道:“进来的路被封住,这地底该有通往外面的出路。”
  “吱~~吱~~”
  地道顶上传来异响,似乎是有人再次打开了机关。
  “会是谁?”林染心中惊异。
  地道不大从上至下一目了然无处可躲只能静静等待,虽是机缘巧遇打开了机关,又破解了结界取出了宝玉,并无偷鸡摸狗伤天害理之事,但不知为何心中却一直隐隐不安,好像一只被困在囚笼里的猎物,正等待猎人的宰割。
  惴惴不安连自己的心跳都听的到,林染手中紧紧握住璞玉盯着即将被打开的地道,璞玉突然隐隐震动起来,看着手中的璞玉和即将打开的地道,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此时突然有一股电流感传遍全身,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