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洗不清嫌疑的时主任
时主任的申辩很失败,任老板一点也不信,直接驳斥说:“哼。你已经露出马脚了。你若不是大魔头,为何听了前辈的《跳崖者联盟》之后,就对前辈动手?”
时主任说:“原因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怕别人听了这《跳崖者联盟》的故事之后,效仿这里面的主角,也去跳崖。”
任老板说:“你这种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前辈的《跳崖者联盟》是一本很有深意的书,根本不会引人跳崖,只会引人对江湖反思。”
时主任说:“当初在酒馆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那时可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任老板说:“那是我一时失察,被你这个大魔头给骗了。”
时主任说:“我真没骗你,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任老板说:“你休要在胡言乱语了。我已经不会再上当了,你个大魔头受死吧。”
任老板说着就动手了,而且用了杀招。
任老板内心已经确认时主任就是大魔头。
时主任只能出手应对。
时主任的武功原本是比任老板高一些的。
但任老板仗着身边有书中老人,内心认定若是他不敌时主任,书中老人一定会出手,就一味进攻,毫不防守,而时主任并不像与任老板为敌,就只是防守,而不进攻。
这样一来,两人打成了平手。
打了一会儿,书中老人把两人分开了。
书中老人把两人分开之后就说:“好了,你们不用再斗了。”
任老板说:“可是,前辈……”
书中老人说:“我现在已经能相信时主任绝对不是大魔头本尊。”
任老板说:“前辈不要被他面相给骗了。虽然这个时主任看起来忠厚老实,但绝对是一个阴险腹黑的人。”
书中老人说:“你放心,我看人从不看面相。”
我不顾白眼,吐槽说:“这么说来,这个书中老人自己的面相肯定就不怎么样。像我这种面相好的人,是绝对相信面有心生的。”
大力、李小虎、时主任、任老板都不理我。
时主任继续说起了往事。
任老板当时问书中老人:“前辈为何说时主任不是坏人?”
书中老人说:“我只是说时主任不是大魔头本尊,而没有说他不是坏人?”
任老板说:“我不能明白前辈的意思。”
书中老人说:“你没发现这时主任的武功水平有问题吗?”
任老板说:“我不明白。”
书中老人说:“时主任的武功虽然不错,但绝对不是圆求大师的对手,他不可能是正面击杀圆求大师的大魔头。”
任老板说:“圆求大师武功这么高吗?”
书中老人说:“你以为呢?”
任老板说:“我以为圆求大师的武功只是吹出来的,实际没那么高。”
书中老人说:“你也太小瞧天下英雄了。圆求大师的武功虽然不及我,也不及圆旦大师,但也绝对是一个顶级的高手。时主任杀不死圆求大师。”
任老板说:“原来如此,我也是夜郎自大了。我武功学成之后,游历江湖,有了小小的战绩之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原以为,圆求大师那一类江湖高手,都只是所谓的江湖高手而已,他们的武功都是被吹出来的。我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比他们要强上许多。我这才认为时主任这种深受,已经够资格做大魔头。看来是我太过自大了。”
书中老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及时认识自己的不足也是不错,你年纪轻轻就能有这种深受,很有机会在将来超过圆求大师这类人。”
时主任也凑热闹说:“任老板将来可以超过圆求大师这类人,我将来一定成就更高。”
任老板说:“时主任,你不要在这里套近乎了。虽然前辈说你不是杀死圆求大师的大魔头,但前辈也说了,他没说你不是坏人。前辈的意思是说,你依然是个坏人。”
时主任说:“你这样咬文嚼字就不对了,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但我绝对与圆求大师的死没有关系。”
任老板问书中老人:“前辈你怎么看?”
书中老人说:“我说时主任是不是坏人,并不是在说时主任人品好坏。我的意思是,虽然现在可以排除时主任是大魔头本尊的可能性,但不能排除时主任是不是大魔头的手下。”
任老板说:“前辈说得对。我看这时主任一定是大魔头的手下。大魔头听到《跳崖者联盟》之后,不敢自己出手,怕中了陷阱,就派时主任出来探一探虚实。”
书中老人说:“我当初就是想到这一点,才没有在酒馆里面直接动手,而是装作不会武功的样子。”
任老板说:“前辈深谋远虑。”
书中老人大约是觉得自己被任老板夸得有些有些多了,也就有了些羞涩的感觉,随即谦虚了一下:“哪里,哪里,我这不算是什么深谋远虑,只是有些急智罢了。”
任老板问书中老人:“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个大魔头的小走狗?是杀了?还是绑了?”
书中老人非常自信地说:“杀他,还早。有我在这里,也没有绑了他的必要。”
任老板又吹捧书中老人说:“有前辈在,这个小走狗跑不掉,没必要绑了他。”
书中老人在任老板的吹捧下,也就端起了前辈高人的架子,对任老板发号施令了起来:“这个小走狗,就交由你来拷问了。”
任老板对书中老人说:“请前辈放心。”
任老板恐吓起了时主任:“我就坦白给你说吧,我是一个粗人,不懂什么问话的艺术。所以呢,我问你话,你若不回答,我不会浪费口舌,劝你改邪归正,重做好人。我只会揍你,揍到你愿意开口为止。我这种大老粗,揍人也不会那么讲究。我绝不会一拳一拳往你身上揍,相反,我会用脚揣你下半身,用袜子扇你耳光。”
时主任只能说:“好了,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