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正好，我们可以将其一个一个料理掉！”皇甫道。
敌人阵营中又走出一人。大呼：“在下风雷拳风玉。向皇甫少侠请教！”
皇甫看了一眼唐吉；唐吉笑；点头。
皇甫又飞身而下城楼。上前。
皇甫道：“阁下是杀手龙杀手？还是赏金猎人？”
“这个问题，你是不会知道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回答。”
“为什么不？”
“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
“你怕吗？”
“怕什么？”
“怕我知道！”
“不怕！”
“那你就告诉我好了。”
来人终于笑了笑；道：“我是杀手龙杀手。”
皇甫笑。道：“为什么看起来不像呢？”
“因为我出手的机会并不多。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做辅助工作。”
皇甫笑。道：“那什么促使你向我发起挑战？”
“因为我对你比较感兴趣。”
“什么兴趣？”
“你赤手空拳迎敌。我对你这种武林高手比较有兴趣。”
“你不也是一样？”皇甫笑。看了看风玉。
“我们两个一样；都不用兵刃。所以我找上你。”风玉笑。
皇甫也笑。道：“你可不可以退出？”
“退什么出？”
“退出江湖。”
“我为什么要退出江湖？”
“为了正义！”
“正义是你们的词汇。这种词汇，我从来不信。”
皇甫叹息。道：“看起来，你是不肯回头了？”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导致我不能回头。”
“这种种原因，你可否细细分享一番？”
“你废话太多了。”
“那你就出手吧。”
“好！”
两人动手。
风玉身形一动；已经到了皇甫身边。
一拳击出！
直击皇甫肩胛。
皇甫笑。
不闪不避。
在风玉击中皇甫的那一瞬间，皇甫的手也动了。
双手左右抓住了风玉出拳的胳膊。然后左手将风玉右肘关节处向右一推！
风玉一声惨呼；胳膊肘已经断了！
皇甫飞起一脚。
一脚踢中风玉胸口。
风玉身形被远远踢飞五丈；“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看起来，不死也是武功全失了。
敌人阵营里立刻出来两个人，将风玉抬回。
皇甫笑。道：“还有哪位出来指教，请便！”
敌人阵营里又慢吞吞走出来一人。
来人来到皇甫身前；双手抱拳道：“在下风神刀封开。请指教！”
“皇甫星云，请指教！”
封开笑。慢慢从刀鞘之中将长刀抽出；然后将刀鞘扔到一旁。
“听说皇甫兄有金刚不坏神功？”
“江湖谣传而已！”皇甫笑。
“那你是什么神功？”
“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就是没有你所说的金刚不坏。那种神功，不是已经失传已久了吗？”
封开笑。叹息。道：“既然你还没达到金刚不坏的境地，那我就不怕你了。因为我手中有一柄刀；你却没有！”
“我们不必急着交手。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你想说什么？”
“你退出江湖如何？”皇甫笑。
“我为什么要退出江湖？”
“因为浪子回头金不换！”
“我不是浪子。我不会回头的！”
“给钱也不行？”
“这个，得看你给的多少。”
“纹银百两。”
“你耍我？”
“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纹银百两，够一个寻常人家生活两年了。何况，从正义盟拿银子，多大的面子！”
“昔日武林剑会，你们的正义盟成立之时，很多江湖黑道都没有去。所以，你们这正义盟十勇士，未必就真的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谈不上；邪不胜正倒是对的！”皇甫笑。
“你想试一试？”
“不想！”皇甫笑。
“那你想怎样？”
“我想你改邪归正；好好过自己的下半辈子；而不是在这里白白的丢掉了性命！”
“你以为你能打赢我？”
“我们正义盟这么多高手，你以为你们胜得了他们全部？”
“我不需要胜掉你们全部。我只需要胜掉你们一人就够了。五十万两黄金就够我花了。我这人，一向不怎么贪心。”
“出手吧。”皇甫叹息。
“好。”
风开出刀。
刀出如风！
皇甫一直依靠身法和步法在规避；规避长刀之威！
长刀一片冷森森的刀光，已经将皇甫身形笼罩。
可是，百刀下来，依然没有奏功！
封刀有些急躁。右手一刀，长驱直入，直捣中宫！
皇甫笑。
忽然双手一拍；已经将长刀刀身拍住！
封刀大惊；用力抽刀；长刀却纹丝不动！
皇甫笑。
双掌一用力；“当”的一声；长刀已经断了！
皇甫双手一拍，又拍住断刀！
“当”的一声；断刀再断！
然后，又断！
很快，封刀手里握着的，就只剩刀柄了！
封刀大惊！
直到此刻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形急速后退！
只可惜；皇甫右手一掌已经印在封刀胸口。
封刀身在半空，口中鲜血狂喷；身形远远向后抛飞，重重摔在地上。眼看是不治了。
皇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