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
既然已经到了流云的地盘,还收敛个屁!
黑胖既然那么喜欢孩子,趁机弄个孩子也不错。
他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有自己的孩子,想想也实在有点晚。
翻云覆雨的一夜不提。
流云找拓跋贺若表示想见老拓跋,但是后者说,老拓跋生的是传染性极强的疫病,是以才会下旨封锁住处,不允许人进出。
“也就是说,大哥现在也见不到父皇?”
“是。”拓跋贺若面色沉重。
流云也没有多纠缠,在外面磕了头就回去了。
燕川问:“怎么不见你三哥?”
“我在军营中已经见过了。”
“嗯?他说什么了?”
燕川见识了老大老二的厚颜无耻,对于老三可能的举动也很好奇。
如果拓跋贺兰也是那么蠢,其实他想着,不介意挥师北上,给黑胖弄个女皇玩玩。
中原能出女皇,拓跋部落有什么不能的?
甚至于他,如果将来燕念对皇位有兴趣,未尝不可以传给她,燕川对于那个位置,没什么执念。
流云脸上露出疲惫之色:“三哥说,他怀疑乌塔国暗中和大哥或者二哥有勾结……”
呵呵,三条狗你咬我,我咬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
说实话,如果是燕川面临这些,也要费一番脑筋。
现在的拓跋部落就像一团乱麻,原本已经很乱了,偏偏还有三个搅事精,唯恐天下不乱,怎么看都觉得无处下手。
要他说,可能宰了这三个,事情还好处理一些。
但那时黑胖厚道,肯定不会这么办。
“不管什么阳谋阴谋,”流云目光坚毅,显然早就想好了对策,“现在乌塔国打到了家门口是真的。我要领兵上阵,去会一会乌日勒这个手下败将!”
乌塔王名叫乌日勒,流云曾数度与之交手,没有败绩。
先攘外,后安内。
“那你三个哥哥怎么办?”
“他们必须先配合我,谁不配合,我先把谁拉下来!”流云话语中带着凛凛冷意和杀机。
到了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什么亲情旧情都没那么重要了。
看着流云眼底的决绝,燕川似乎又从她身上看到了令自己惊喜的闪光之处。
“燕川,接下来几日我会在军营,你不适合跟过去,就在这里等我。”
虽然这是她豁出性命喜欢的人,但是还是那句话,国事为重,军情紧急,燕川怎么说都算是外人。
她不能用拓跋部落冒险,来赌燕川的良心。
如果燕川对于拓跋军队了如指掌,他日他若挥军北上,拓跋军队还能有什么胜算?
燕川也知道她的想法,嘴上表达着不屑,心里对她的决定却很尊重。
“那两个丫鬟,我也会带走。”流云别过脸去,不看燕川的表情道。
燕川“哼”了一声,唇角却勾起。
“军队的事情我不会掺和,”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是你和领兵上阵的时候,我必须在你身边。”
“去了还得我保护你。”流云现在也学会了幽默。
“我是你男人,那不应该吗?总比你护着那些狼心狗肺的强。”燕川道。
他现在已经很接受现实,他就是打不过流云这个怪胎。
但是那有什么?他的女人强大,不也还是他的女人吗?
流云直觉这话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竟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第二天流云留下几个丫鬟保护燕川,自己去了军营。
燕川也没闲着,拓跋贺奇不时派人请他去喝茶“联络感情”,主要是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借兵。
燕川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和他来回扯皮,很快把拓跋部落皇宫里的情形都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猜测老拓跋应该是被软禁了。
说起来拓跋部落也是个神奇的地方,三个皇子彼此不服气,但是内乱也仅限于小范围内的互掐,并没有引起大规模动荡。
仔细想来,无非因为他们当中,没有一个真正握有兵权,所以掀不起什么浪花,一群废物!
燕川认为,要最快解决拓跋部落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就应该从老拓跋那里下手。
只要老拓跋重新掌权,那他的三个废物儿子就折腾不了什么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一直在想办法。
流云在军中声威果然极高,没有用多少时间就整合好了军队,领兵出征。
燕川自然陪伴左右,但是流云根本没有给他保护她的机会。
流云不喜欢阵前叫骂,她简单粗暴,喜欢抡锤就砸。
敌方若是不叫骂,她把人抡下来让属下绑了;敌方若是叫骂,她就干脆砸死。
心中信誓旦旦要来保护她的燕川,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夹着马腹、挥着马鞭追流云,每次都是暗暗发狠,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不管怎么和她说不要冲到最前面,这黑胖完全阳奉阴违,上了战场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根本不听话。
不过他也见识到了流云真正的实力,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神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当初老拓跋是脑子进了水吗,答应让她远嫁?就凭那三个废物儿子,加起来敌得过流云一根手指头吗?
也是因为流云绝对的实力,所以当燕川得到消息,说宫里那边有老拓跋的消息后,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流云心粗,又一心扑在和乌塔国的对战上,道:“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几天。”
燕川本来想警告她不许事事冲在前面,但是想想也没用,便道:“等我回来,要是敢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都受伤了,你还要收拾我,果然是燕黑心。”
燕川给她起外号,来而不往非礼也,流云也给他起外号,就叫“黑心”。
燕川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一块肉,阴恻侧地道:“再叫一声试试?”
流云笑着去挠他,两人闹成一团,最后以流云把人打横抱起,燕川恼羞成怒结束。
两人都没想到,短暂分别之后,再见面已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