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七十五章 就是个侍妾而已
只是,燕永奇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笑了笑:“就是个侍妾而已,也值得你吃醋?”
焦乐乐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暗淡起来。
她知道男子三妻四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设身处地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看到焦乐乐脸色不怎么好看,燕永奇不明所以,上前问道:“怎么了?你放心,她就是一个侍妾而已,她的存在绝对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焦乐乐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她起身推了燕永奇一下,声音极其冷漠:“出去!”
燕永奇顿了顿,问道:“真让我出去?”
“出去。”
“好,那你冷静一下。”说完,燕永奇走了出去。
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虽然那时候赫玉瑶给他纳了好几个侍妾,可他知道那是赫玉瑶为了彰显自己大度才故意这样做的,并未放在心上。
而且,那些侍妾进府之后,直接被赫玉瑶安排到了王府后院极为偏僻的地方。他又不是很闲,才不会专门为了看个侍妾跑那么远。
所以,这些侍妾他根本没有碰过。
再者,当年出事之后,府中的侍妾走了个七七八八,现在不过是还有这么一个翠夫人而已,跟养个丫鬟没什么区别。
再说了,就算是他府里养个侍妾又怎么了,这京城里面三妻四妾的多了,他连个侧妃都没有,只是有个侍妾而已,又能如何?
所以,在燕永奇看来,焦乐乐纯粹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实在是够不大度的。
不过,看在她还小的份儿上,他是不会介意的。
既然现在她不想看见他,那么他不在她眼前出现就是了。
这么想着,燕永奇就去了自己的书房,准备看会儿书。
从窗户缝里看到燕永奇就这么走了,焦乐乐的肺都快气炸了。
原本她还等着燕永奇给她一个解释呢,他可倒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焦乐乐气鼓鼓地坐在床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索性踹门出去,朝那位翠夫人住的院子走去。
到了之后,焦乐乐端着王妃的架子走了进去。
那位翠夫人原本在屋子里烹茶,听到婢女禀报忙迎了过来,福身下拜:“妾身见过王妃娘娘。”
“嗯。”焦乐乐沉声应了,然后仔细打量这位翠夫人。
她很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倒。
至于那张脸,虽然瘦但还挺精致的,有点儿美。
仔细看了之后,焦乐乐有点儿泄气,她觉得,男人还是很有可能喜欢这类女人的。
和这位翠夫人相比,她的身材就显得壮硕多了。可根本上,她也没有多胖啊,虽然她每天都吃肉,但是,她运动量大啊,又要练武,身上也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好吗?
焦乐乐心里想了许多,但并不想被这位翠夫人看出来,就走到屋子里坐下,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翠夫人住的这院子不大,又偏僻,但是屋子里的摆设也还算好,虽然比不上主院的摆设,但是也能入眼,不算太寒酸。
看到这些,焦乐乐的心情就有点不好了。
翠夫人屋里的摆设好,那也就说明她受宠。
受宠从哪儿受,这还用说吗?
焦乐乐有点儿想发威的,但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破绽。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翠夫人双手捧着一杯茶上前,恭恭敬敬道:“王妃娘娘,请喝茶。”
焦乐乐原本是不想接的,但又不想显得小家子气,就伸手接了过来。
她看过一些话本儿,知道小妾敬茶的时候如果主母想找麻烦,就会拿茶水太热当借口。
焦乐乐原本是想用这个法子的,但是,这茶杯温热,茶也是温热的,味道也还算可以,就算是她想找茬儿,也没有借口呀。
最终,焦乐乐只得喝下这杯茶,心里有点悲催。
她刚放下茶杯,翠夫人就捧着一盘糕点上前,热情道:“王妃娘娘,这是妾身亲手做的荷花酥,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您尝尝看。”
焦乐乐看了一眼那糕点,一下子就挪不开眼了。
这糕点做成了荷花的形状,里面是粉色,越往外颜色越淡,层层叠叠的,煞是好看。
她虽然也会做饭,却不会做这种精致好看的菜肴。
这一瞬间,焦乐乐简直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如这个翠夫人。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挺失落的。
不过,对于焦乐乐而言,失落只是瞬间的,她决定找回一点场子,便看了看那翠夫人,道:“你坐吧。”
翠夫人应了,拘谨地坐下。
焦乐乐便看了看她,问道:“你会功夫么?”
翠夫人有些惊讶,很快就摇了摇头:“回王妃娘娘的话,妾身不会。”
“哦,我会。”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之后,焦乐乐心情挺好的,再看那翠夫人就顺眼了许多。
瘦成这个麻杆样儿,也不会功夫,就不怕一阵风过来把她吹跑喽?
焦乐乐眯着眼睛瞧翠夫人,翠夫人并不敢看她,坐在那里低眉顺眼的,很有点儿小家碧玉的可人劲儿。就这么干坐着倒也挺无聊的,但是焦乐乐没准备这么就走,正当她思考该用什么理由留下的时候,翠夫人倒是先开口了:“王妃娘娘,时候也不早了,妾身会些厨艺,您要
是不嫌弃的话,中午在这里用饭可好?”
“好。”
翠夫人便含笑起身:“那、恕妾身先告退,待准备好饭菜,再来请王妃娘娘。”
“好,那你去吧。”
翠夫人行了个礼,然后就出去了。
焦乐乐仔细看了看,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走路的时候袅袅婷婷,一看就惹男人喜欢。关键是这翠夫人虽然看着瘦,身材却很有料。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愈发觉得没戏。一瞬间,焦乐乐就开始惆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