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还是不要讲道理了

  第七百零六章还是不要讲道理了
  赫云舒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是一个心形的符号,是她临走之前,教燕凌寒画的。
  是他!
  赫云舒的心狂跳着,沉浸在即将见到燕凌寒的喜悦里。片刻后,她又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反常,她装作生气的模样,看向那车夫,怒斥道:“本郡主坐的马车,你也敢如此粗心大意,真是岂有此理!”
  车夫自知理亏,只一个劲儿地认罪,其余的话,一句也不敢多言。
  赫云舒与凤天九极为相像,生气的时候,颇有几分凤天九的威仪,一时间,丫鬟和车夫都不敢多言。
  随之,赫云舒看向那车夫,道:“你说,现在怎么办?”‘
  车夫唯唯诺诺地开口,道:“回郡主的话,奴才即刻回府赶马车,很快就来接郡主。”
  赫云舒冷冷一笑,道:“所以,依你的意思,本郡主要站在这里供人围观,然后等着你?”
  “奴才不敢。”
  赫云舒白了他一眼,然后走进那画有心形符号的茶楼。
  这茶楼生意不错,一楼坐满了人,赫云舒极快的环视一圈,发现了随风的身影。
  而随风,指了指上面。
  赫云舒心下了然,上了二楼。
  站在二楼的台阶口,赫云舒回身,怒目看着自己身后的丫鬟,道:“本郡主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在此等候,不得近前。”
  “是,郡主。”
  之后,赫云舒走近那最东边的包间。
  站在包间门口,赫云舒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顷刻间,她陷进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关上门,热切的回应着燕凌寒。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所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所有朝思暮想的缠绵,所有分别之后的刻骨相思,在这一刻凝成一个缠绵而悠长的吻,倾注在彼此的唇间。
  他们如此用力地吻着,似要拼尽此生的力气。
  这吻像火苗,点燃彼此心中的火。
  不知是谁的手探进了谁的衣服,也不知是谁的手先解了谁的腰带,身上的外衣落下之后,凉意让彼此清醒。
  二人分开,眼神缠绵而眷恋地看向彼此,赫云舒的手放在燕凌寒的脸上,摩挲着那些微的胡茬,轻声道:“你瘦了。”
  燕凌寒将赫云舒抱紧,用那胡茬蹭着赫云舒光洁的肩膀,低声呢喃道:“对啊,我瘦了,所以,我来吃你了。”
  说着,他在赫云舒耳边吹了一口气。
  “燕凌寒,这里可是茶楼。”赫云舒提醒道。
  “不怕。”说着,燕凌寒将赫云舒拦腰抱起,朝着一旁走去。他的脚在上面轻轻一踢,那道墙就闪出一道门来,门开之后,里面是一个清雅的房间。
  呃,这茶楼难道是燕凌寒的?他什么时候在大魏开了茶楼,她怎么不知道?
  然而很快,赫云舒就没有心思想这些问题了。
  燕凌寒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他一路向下,用这缠绵的吻诉说自己的思念。
  衣衫尽褪,紧紧相拥,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声,触手可及的,是爱人温暖的怀抱。
  此时此刻,二人恍然觉得自己身处云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事了,赫云舒缩在燕凌寒的怀里,抱紧了他,她仰脸看着他,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衣服都没换,你闻闻,我这一身的尘土味儿。”燕凌寒笑着说道。
  赫云舒凑上去,吻了他,喃喃道:“你来了,真好。”
  他来了,在她最思念他的时候。而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什么也都不想问,只想跟他谈情说爱,诉说衷肠。
  二人紧紧相拥,说着可心的话儿。
  片刻后,燕凌寒的手又不规矩起来。
  赫云舒捶了他一下,道:“你悠着点儿,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如此,燕凌寒却是不依,又来了一次才罢休。
  很快,赫云舒也忘记了要去责怪燕凌寒,只抱紧了他,享受着这重逢的喜悦,将一切抛之脑后。
  当理智慢慢回炉之后,赫云舒“哎呀”一声,从床上坐起了身。
  “怎么了?”燕凌寒问道。
  “马车肯定早来了,我那些丫鬟们肯定也着急死了。”赫云舒懊恼道。
  燕凌寒单手枕在脑后,微微一笑,道:“不急,不远处的街口有乞丐在闹事,这会儿,马车是过不来的。而我们尊贵的云舒郡主,怎么可以在乞丐闹事的时候下去呢,伤着了可怎么办?来来来,还是让夫君来疼疼你吧。”
  说着,燕凌寒将赫云舒拉进自己的怀中。
  赫云舒轻轻地捶了他一下,道:“现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母后不让你做皇帝了,她肯定是早就看出你一脸色相,若是做了皇帝,必然是色令智昏的昏君。现在看来,母后可真是高瞻远瞩。”
  “对哦,为了庆贺母后的英明决定,娘子,你就从了为夫吧。”说着,燕凌寒再一次上下其手。
  赫云舒拼着理智推开他,道:“燕凌寒,你无赖。”
  说着,她披上了里衣,用极快的速度穿好。
  她戒备地看着燕凌寒,然后将外衣穿好,系好腰带。
  然而之后,她却是犯了难。
  头发乱了,这发髻要怎么弄?她这样出去,可就真成了笑话了。
  看着自己的小娘子愁眉苦脸的样子,燕凌寒呵呵一笑,他披了里衣,走近了赫云舒,道:“娘子,难道你忘了为夫的本事?”
  赫云舒拍拍脑袋,对哦,她怎么就忘了,燕凌寒就会梳发髻呢。
  于是她端端坐好,等着赫云舒给她梳头。
  可是燕凌寒一梳头,又梳到了床上去。
  对此,赫云舒很是懊恼:“我好不容易穿了衣服的。”
  “穿衣服,就是为了脱掉啊。”
  赫云舒恶狠狠地瞪了燕凌寒一眼,她决定,还是不要跟燕凌寒讲道理了。
  最终,燕凌寒为赫云舒穿好了衣服,梳好了与先前一模一样的发髻,却又忍不住抱紧了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