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6章 跪君王的劫难
观音菩萨叹道:“此时且委屈你们,我佛如来已经去天庭求见玉帝,只要玉帝下旨宣奎木狼回天庭,这一劫就算过去了。”
孙猴子撇嘴,“那胖子行吗?”
“阿弥陀佛!”三大菩萨互相看了看,一起摇头口宣佛号,然后一起闪了。
玄弉,孙猴子,小白龙,猪八戒,沙僧,一起被留在殿上。
他们不能走,一走就会引发截教追逐。
奎木狼冷哼,派人把玄弉等人抓了。
“见君不拜,本是死罪,不过你们师徒此时有观音菩萨的柳叶护身,有文殊普贤两位菩萨的佛门金光护体,朕这边也拿你们没办法。”
“只是殿上动武,乃是诛九族之罪。”
“传朕旨意,因为玄弉,孙悟空,猪八戒,沙悟净,西海龙宫三太子,上殿见君不拜,当殿辱骂君王,还意图打杀君王。”
“自今日起,宝相国领土内的的僧人一律自愿还俗。”
“若不愿意还俗,坚持做和尚,那便是玄弉一族,可发配各处修路做工。”
玄弉满嘴苦涩,“阿弥陀佛!”
奎木狼继续,“传朕旨意,所有寺院全部拆毁,佛像全部捣毁融掉。”
“寺院土地山林,租给还俗平民,以及周边平民使用。”
“这和尚振振有词,说出家之人不拜君王,只拜佛祖。”
“这种目无君上的歪理邪说,想必就是从佛经里学来的,即如此就别怪朕不客气,此等想法,流毒深远,决不能留。”
“宝相国从此不准刊印佛经,所有佛经全部烧毁。”
“阿弥陀佛!”玄弉已经没话可说了。
奎木狼继续,“自愿交出经卷之人,按一户计算,可免一年劳役。”
“私藏佛经者,全家与僧人同罪。”
“检举者赏,一户也可免一年劳役。”
“还有这个猴子,所有猴类全部赶出我宝相国国土,赶不走的就地格杀!”
“可恨,你等着,俺老孙出去……呜呜……”孙猴子被柳叶勒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显然是观音菩萨施法给他封了口,以免祸从口出,因果越搞越大。
奎木狼冷笑,“哼,打我?真当我截教是好欺负的!”
“玄弉,这些孽债,都由你们师徒而起,自然由你们背着!”
“佛门要保你们,就得承担因果,也就分到了僧人和猿猴类妖怪的身上。”
“所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事情总有担不了的,你们就熬着吧,看看能熬多久。”
“把他们就这样捆在城头,让天下人都知道,佛门那些佛为了佛门将来的兴盛,也不问如今的僧人是不是同意,就把他们舍去了。”
“还有这猴子,根本没有替妖想过,根本不配当妖王,只配给给佛门当走狗!”
孙猴子气得双目赤红,但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而且一句话说不出来。
远处,观音菩萨宣了声佛号,干脆把孙猴子制晕了。
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也有样学样,宣佛号的同时,把玄弉、小白龙、猪八戒、沙僧四人也弄晕了,让他们陷入龟息状态。
……
碧游宫。
准提佛祖如他意料之中的吃了闭门羹,他也不恼,直言以因果交换,然后在山门外打坐,坐等。
天庭。
如来佛抵达南天门,却被告知,玉帝巡天去了,这几天不在凌霄宝殿,恕不能接待。
如来佛知道这是故意给他难堪,给佛门难堪,也算是找回之前丢的面子里子。
如来佛掐算,却算不出来,知道玉帝故意扰乱,也就放弃走这条路。
这样回去太丢脸,干等更难看,灵机一动,改为去拜见紫微帝君,这次请他进了。
……
紫微帝宫。
紫微帝君不知道如来佛为什么来,接待着套话也没套出来。
左辅右弼推算之下,也摸不透如来佛的来意。
想找个聪明人询问一下,就想到了烟雨公主,也就想到人间之事。
顿时明白,佛门此时应该关注的是玄弉师徒之事。
如来佛来天庭,只可能是事情牵涉到天庭。
只是紫微帝君不管事,要找应该是找玉帝才是。
找人打听,听说玉帝不在天宫,外出巡视了。
两人恍然大悟,如来佛是好不到玉帝,却又不想这么回去,没有台阶下,于是拿身份足够尊贵的紫微帝君当台阶。
顺便看看,能不能把玉帝刺激回来。
毕竟玉帝最担心的就是紫微帝君声望,如来佛这样公开拜访紫微帝君,就像是用刀刺在玉帝背上。
不过如来佛这招却对紫微帝君没什么好处,紫微帝君还不好赶他走,只能捏着鼻子陪客,不得不被利用。
两人有些恼火,这里面固然是有因果,但做法这有些厚道。
思索着去找静晴公主的父亲,请他用血脉感应之术,通知静晴公主找周烟雨。
此术是把至亲之血制成一支法宝香,然后焚香祷告。
……
人间,乌斯藏国,白骨圣殿总部。
正在处理公文的静晴公主收到传讯,当即去外面找周烟雨,她在山上与李英琼喝茶,下棋,赏花,看风景。
周烟雨一边听,一边通过法宝心心相印,一字一句的把情报转述给山崎。
山崎听完后轻笑,“想不到现世佛也相当圆滑,果然胖子的肚子里不全是油水。”
周烟雨笑道:“说的甚是,不过快说怎么解决吧,等着呢!”
山崎摇头,“此事无解,全看玉帝怎么选择,最后再看结果,全是因果天数。”
“我就这么回了,”周烟雨问道,“话说,宝相国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山崎整理道:“由乌斯藏国的魔佛之争,晋升为道佛之争,由与魔道有牵扯的截教先上。”
“佛门在西方,奎木狼是二十八宿,西方白虎七宿第一,下凡应劫,也是正合适。”
“他如今是宝相国的君王,效仿大商王朝,对外扩土千万里,对内推行仁政,让妖与人并存,并不歧视道佛儒各家,是一位享有贤名的英明雄主。”
“无论玄弉是不是和尚,都只是一介草民,哪怕他与乌斯藏国国主交好,但在宝相国,他就是个草民。”
“他的徒弟也是,无论他们之前是什么身份,他们在宝相国都是草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