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四章 远来是客
本来他还奇怪,这支线任务居然会和基础精英等任务一直存在,只是有个一月的限期,但也是从接受之后才开始计算时间的。
现在这个任务自己消失了,总算是和别的任务有了差别。
皱着眉头刘元细细一琢磨,他发现这任务消失的蹊跷,竟然刚好在试炼任务出现的同时消失,还恰巧被他给看见了。
难不成这之间有什么联系?这算是吊坠变相给他的任务提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可一时间还抓不住其中关键,只是又突然想到了先前在城中遇到的雷家兄妹。
应该是了,雷家兄妹是追着那批货物,一路追到了此地。当然,其中必然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细节,暂时来不及细究了。
因为看到那五颗星难度几个字眼,刘元便感到一阵头疼脑袋大。
上次花灯会和太清山的事情,让其保护三皇子的难度才三颗星,这次什么劳什子秘籍,直接就提升了两颗星,要了命了真是。
想到上次为了三皇子的事情,可是各大派都出动了,最后还是靠三皇子自己和那姓苗的老头才保住的性命。
即使如此,刘元当初也是经过了好一番苦战。结果这次倒好,直接五颗星难度,说实话刘元心底是没多少把握的。
没多少把握都是他乐观的想法了,其实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人生真是处处有惊喜,先前那女人满城找他的事情还没处理好,这又来了这么个任务,刘元不由得无奈一笑。
不管怎么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出门去长燕派找找大头那三人,把眼下的事情料理完了再说。
想到就做,趁着下午还有时间,刘元给徐明说了一声,又吩咐裴姑娘好生待着,这段时间可别再有什么大动作,待城中安静下来再说。
一应事情交代完毕,刘元整了整衣袍从大门口离开,三两步走出葫同巷,朝着长燕派的方向而去。
入大德郡的时候,就知道长燕派的大门开在哪边儿了,现在再去自然是轻车熟路。
过不多时,就走到了长燕派对面,当初喝酒的地儿。一别多日,长燕派的大门依旧是过去模样,只是门前站了两个守门的弟子。
也不知大头三人在长燕派中过的如何,这么久过去,也没见几人来那客栈找过他,难不成是乐不思蜀了?
随意揣测着,刘元在这家小酒馆坐下后招来伙计就问道:“伙计,我来问你,现在若是想要去长燕派找个人可有法子吗?”
“嗨,客官您要找人那还不简单,往那长燕派门口一站让守门的弟子通传一声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伙计摇头晃脑的说道。
“那行,你帮我跑一趟,就说是二牛的亲人来寻他了,让他出门到转角的巷子里一叙。”说着刘元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掂了掂,搁桌上又道:“付了酒资,余下的便是你的。”
闻言,伙计的眼神瞬间一亮,麻溜的将铜板抓进手中道:“客官您客气,保证给您办好。”
望着伙计离去的背影,刘元押了一口酒,摇了摇头,不管走到哪儿都是这钱好使啊。
从这酒馆的方向刚好能将对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没过多久便看到二牛那憨货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应该是听完了伙计的话,跟着便朝巷子口走去,感觉差不多了,刘元将酒饮尽过后,站起身来也朝那处巷子走去。
在巷子口正看见二牛的背影,有意想要试探一下二牛这些天在长燕派学的如何,刘元刻意放轻了脚步,步履无声。
待走到二牛身后两步远时,“谁?”对方才豁然转过身来。
“警惕心还不错。”刘元看着二牛笑笑。
“大人。”二牛上前一步行礼说道,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在长燕派待的如何?”
接下来长话短说,刘元提问二牛答,主要是了解长燕派的情况,顺便得知二牛确实有在派中学到点真本事。
不过当初一起进入长燕派的三个人中,就属二牛习武的天分最高,如今竟然已经练出了内力,让刘元这个天生绝脉的人羡慕不已。
之后话锋一转,刘元说道:“帮我在门中留意一个人,一个女人”
细细的描述一番玲玲的模样,目的是为了让二牛几人盯着,看这女人会不会在长燕派出现,出现了又是和谁再联系。
同时还让几人注意打探一下,当日参与了花灯会的长燕派弟子都有哪些,如此便能明白那人到底是在找他还是找的‘鬼面’!
总觉得二牛脑子不太好使,刘元连着吩咐了两遍,看见二牛不住点头,是真的记下了之后才放其离开。
本还想再说点什么,时间上不允许了,虽说长燕派不禁止弟子离开,但离开的久了也不太好,现下还是敏感时期。
等二牛走了很久之后,刘元才换了一个方向从巷子口离开。
回去的路上竟然已经能听见不少人在谈论他的天下第一客栈了,不过说好说坏不看好的等等,什么都有,也没细听。
反正刘元已经打定主意,今后除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他都不打算在客栈露面了,只窝在厨房做菜就好,避免被有心人认出来。
一切都等到二牛他们有消息了之后再做变动,他这放在兵法上,就叫以静制动,想到这儿,刘元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刘元还没有走回客栈,天下第一客栈内便已经先迎来了一位客人。
来的是个中年男子,相貌普通带着倦容,显得有些沧桑,也是天冷了,稍厚点的布衣穿了好几件在身上,背后一个简单的棕色包袱,别无他物。
在客栈门前抖落满身的雪花,又将鞋底的泥在门前的石阶上蹭干净了之后才走进客栈。
只这几个动作,便让徐明眼神一亮,对方不曾因为客栈简陋就心生鄙夷轻视怠慢之心,反倒是十分尊重。
但,真正让徐明重视的是对方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气,隐有所感,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