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血狼大厦
除了罗氏商会之外,东湖省内忽然冒出了一家安保公司。
这家安保公司接管了罗氏商会在东湖省内所有产业的安保工作,并且对外宣称,罗氏商会跟血狼安保公司是合作关系,他们两家是完全对等的存在。
血狼安保公司,不单单接管了罗氏商会在东湖省内所有产业的安保工作,而且另外五家,由罗氏商会扶持起来的家族,也有不少产业的安保工作由血狼安保公司接管了。
血狼安保公司的忽然介入,瞬间便打乱了东湖省内安保公司的局面。
让东湖省内的几个安保公司变的寝食难安。
要是换做其他安排公司的话,东湖省内的几大安保公司在就已经找人上门挑衅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其他任何事情他们都可以忍受,唯独这件事情他们无法忍受。
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暂时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外面传闻,他们东湖省四大家族所有高层跟供奉,可都是死在罗氏商会人的手上。
而血狼安保公司,跟罗氏商会就像是亲兄弟一样,这个时候却找血狼安保公司的麻烦,无异于找死。
东湖市永祥大厦,现在已经证实更名,叫做血狼大厦了,成为血狼安保公司在东湖省内的总部。
此时,血狼大厦,血狼安保公司会议室内。
薛槐坐在会议室的首座上。
下面坐着叶开、莉莉安,左一龙跟罗理兵两个人也跟着过来了。
纪宇飞跟史立军、董一浩、詹姆斯,他们这些人,留在江海市血狼安保公司总部坐镇。
开这个会,薛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叶开、左一龙他们这些血狼安保公司的人,在这里放开手干,不要有任何的顾忌。
何况他们现在干的是正儿八经的保安,又不是干违法的事情,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交代的差不多了之后,会议也基本上结束了。
基本上血狼安保公司发展这一块,都交给了左一龙,毕竟他有十多年的经验,对这一行了如指掌。
叶开他们这些人,只是一些莽夫而已,不过他们是血狼安保公司的基石,没了他们,血狼安保公司便有名无实。
以前的罗理兵什么都不懂,不过在血狼安保公司干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也成长了不少。
能在血狼安保公司管理一些实事了。
准备散会的时候,左一龙对薛槐说道:“薛少,我觉得我们最好是收购一家本地的安保公司,这样我们就能更快的了解东湖市,甚至于东湖省内安保这一块的事情,这对我们血狼安保公司在东湖省的发展,有着巨大的作用。”
点了点头,薛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钱要是不够了,你找我就是了。”
左一龙听见薛槐的话后,连忙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薛少。”
自从进入到血狼安保公司之后,左一龙便知道,这件事情是他这一辈子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情了。
因为在加入到了血狼安保公司之后,他才算是真正的实现了自己真正的人生价值,在这里他才可以不受约束的放开手大干一场。
他在知道罗氏商会投资了血狼安保公司之后,便很清楚,血狼安保公司,必定会像薛槐所说的那样,成为华、夏,甚至于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安保公司之一。
只是他没有想到,才不到半年的时间而已,血狼安保公司,便从江南省,扩展到了东湖省,甚至于来到东湖省后,便成为东湖省最大的一家安保公司。
从会议室出来,罗理兵便来到薛槐身边,笑嘻嘻的说道:“槐哥,我还以为你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呢,没想到你干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情,不声不响的就让血狼安保公司在东湖市安了个家,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下去,我们血狼安保公司成为东湖省内最大的安保公司,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薛槐淡淡一笑的说道:“你也就只有这么一点见识了,我说过,血狼安保公司,不仅仅要成为华、夏最大的安保公司,还要成为全世界最大的安保公司,你好好干,以后华、夏前几位富豪的名字,绝对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罗理兵听见这句话后顿时愣住了,只见他无比激动的说道:“槐哥,你是说真的吧?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薛槐点点头回答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会敢你开玩笑呢?你要记住,知识就是财富,平时没事的时候,多学点东西,能自己真有本事了,就去开一家公司,自己当老板,有我在你身后帮衬,成为华、夏前几名的富豪,一点都不困难!”
罗理兵听见这一番话后,顿时蔫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罗理兵挂了电话之后,薛槐便笑着说道:“钱冰冰的电话?”
罗理兵回答道:“恩,太粘人了,没事就给我打电话,生怕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烦死了。”
呵呵一笑,薛槐回答道:“这说明她是真的喜欢你了呗,要是她不给你打电话,也不在意你在外面找其他女人的话,那你们两个人就完了,看得出来,人家钱冰冰是个纯洁的好女孩,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好歹人家都把第一次给你了!”
淡淡一笑,罗理兵回答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了,女人啊,你就不能太惯着她,你要是太惯着她,让她觉得你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天天跟在她身后舔,舔到最后只会变的一无所有!”
“行了,你就不要感慨了,快点去约会吧,在我面前说的自己跟个情圣一样,到了钱冰冰面前,还不是跟跳死狗一样!”
薛槐一脸鄙夷的说道。
听见薛槐的话后,罗理兵嘿嘿一笑的回答道:“我是觉得以前跟谢安雯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不值吗?”
“对了槐哥,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嫂子啊。”罗理兵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