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估计他思春了

  取得了三青竹的第二片,众人直接离开了大长老的神殿。
  妎烨族的人,除了大长老跟长老这些人之外,其他的人一直保持着最古老的传统。并没有城市,稍微大一些的叫小镇都够不上,依然是村庄的形式。
  不过,村庄里的建筑,倒是已经有些现代化的样,甚至电车来回的不停穿梭在各个村庄之间,整体显得很不协调。
  说古代吧,不像古代,说现代吧,更不像现代。
  人,是适应能力很强的物种,他们可以接受身边的改变,他们可以使用电,种地跟生活,却依然保持着最原始的方式。
  他们可以很随便的坐电车,小孩来回坐着跑,但是,做饭却全部使用柴火。
  坐在一处山上,众人看着下边袅袅炊烟生气,电脑控zhì
  的电车,自动停靠,自动运行。而这些人,不会去想,那些电车为什么会不需yào
  大量的人控zhì
  ,就能自己运行呢。
  也不知dào
  当初弄这个的时候,大长老跟那些人,是不是把这个解释成为神的馈赠呢。
  看了一会,暴龙终于忍不住道:“太诡异了,电脑自动控zhì
  的电车,这些电能应该是核能发电吧,也不知dào
  他们在那里建造的。但是,整个村,竟然用锄头种地,手工编制,然后坐着电车去背烧火柴,既然有电,怎么还如此呢。”
  “龙哥,我也一直在寻思呢。”说完。宋漠然转向郝仁道:“大哥,我们现在就算不能杀那个些长老会的混蛋,但是抓他们来当个向导啊,问个问题总是可以的吧,有什么不懂的,我们就可以问他们啊。”
  “吱吱……”三眼临走的时候。摸了两瓶好酒,都已经喝完了,一听宋漠然说要回去抓他们。他立kè
  第一跳出来响应。
  “靠,一边呆着去,别以为不知dào
  你想什么,想去抢人家酒啊,门都没有。”
  “吱……,吱……”三眼很是不爽的叫着,太不够意思了。
  宋漠然又跟三眼两人争辩起来。郝仁则一直出神地看着下边,另外一个如此的,就是小三眼。
  其他众人,看了看,就开始在那里聊起天来。
  “帮主,你说他们现在,是幸福呢。还是不幸福呢?”小三眼看着下边,这个几千人的村庄,孩在那里嬉戏,男的出去种地,或者做工,女的在家做饭纺织。当然,吃饭之前,都要进行很长时间的跪拜。这个,应该就是大长老他们搞出来的。跪拜所谓的神,也就是小三眼吧。
  如果不是到了夜晚。灯火明亮,电车还在走着,路边都有路灯,还真以为到了桃源圣地了呢。
  “在我们看来,他们是不幸福的,在他们看来,是非常幸福地。打个比喻吧,你把一头猪变成了人,然后在人类社会生存,再放回去,他绝对不会认为,猪天天不用劳动,就吃东西,是幸福的事情,也绝对不认为,猪天生就应该被人吃。如此而且,幸福不过是相对的,看你怎么看了。就如同时代在进步,以前一个人娶几十个老婆是能耐是幸福,现在是犯法。虽然刚才用猪的比喻,不过,当天魂从外边回来之后,再看到自己身边的人,估计会有这种感觉。这些人,是去了自我意识,就如同被圈养了一般,他又怎么会受得了。”对于郝仁来说,对错并不是绝对的,所以他只是有地时候偶尔说说,并不会去跟谁争论事情的对错。
  有那个时间,他更乐意去做一些事情,做自己喜欢认为对的事情,那就足够了。至于别人认为对错,那是别人的事情,每个角度看的事情,永远都会不同,不可能要求别人跟自己都一样,只要求自己无愧于心,俯仰不愧天地就行了。
  “那您说,我当初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呢?”如果说,刚进来,知dào
  大长老他们这些人,竟然把当初自己的好意,扭曲成这样,还借着自己的名义,搞那么多事情。他是愤nù
  ,要杀人,可是此时,他心里却很是烦恼。
  看着这些人,他陷入了沉思,甚至有些迷茫,两千年的时光过去了,时光容易过,但是很多东西却过不去。
  “最近一段时间,看你有时间就在学习,就在看现代的很多东西。不知dào
  你有没有注意一句话,历史留待后人评说,对错功过,谁人定?”
  “呵……两千年了,帮主您应该可以评价这个历史了,那您说我对还是错呢?”
  郝仁笑道:“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啊,为什么非要对错呢,难道我的一句对错,真对你那么重yào
  吗。难道,别人的一句对错,真对你来说那么重yào
  吗。如果是那样,那你做的事情,也就太不值钱了吧,你不过是为了别人的一句对或错。”
  “是啊!我自己也能想到,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所谓的对错呢,可是,看到这个场景,心里真地很不好受,总是在想,如果现在回到两千年前,自己还会不会那么做,是让他们自生自灭,跟随着历史的进程发展,接受各种考验呢,还是会继xù
  把他们保护起来,或者说是……圈养起来吧。”小三眼很不乐意使用圈养这个词,不过事实很明显,最合适的词语就是圈养。
  “靠,亏我还一直说你聪明呢。不论你做什么,不论是对错,你做的事情,本身就是历史的一部分。你做的事情就是历史,本身就是考验。难道让他们在这里,不也是考验吗,都一样。”
  “都一样,都一样……”小三眼突然感觉,心的一口气。好像松了下去,整个人好像轻松了许多。
  郝仁站了起来,这次,没有用精神力单独跟小三眼说,而是大声道:“从小我最喜欢的就是一句话,言出誓无悔。这个世界上就算有后悔药,我也绝不会买,也绝不会去吃。我做过的事情,本身就是我的一部分,没什么可改变地。对错,我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俯仰,我无愧于天地,足矣。其他的,去他妈的,管他呢。走……咱们去找找那个天魂。”
  郝仁突然站起来说这些话,让众人都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郝仁。
  “吱……”三眼停止了跟宋漠然辩论,跟在后边,比划着。帮主怎么了,是不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宋漠然想了想道:“嗯,不知dào
  帮主又要做什么大决定了,嘿……一定很过瘾啊。”
  圆球也凑上来道:“我看啊,是帮主想夫人了。”
  “靠……”三眼跟宋漠然同时给了他个指。
  “啊……”小三眼在暴龙宽阔的肩膀上,很舒服的伸了个拦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直接躺了下去。
  他这个动作,还很少有,虽然现在身体是动物了。但是他的行为举止。比所有人都更加有规范,甚至,从来没有主动叫过一声,没有比划过。
  “龙哥,我累了,先睡一觉。”
  “嗯……”暴龙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点头道:“睡吧,好好睡一觉吧。”
  “其实,这样也很好,没有了任何压力,帮主说的对。做自己的,让人去说吧,不过人毕竟是人,能真zhèng
  放下的,恐怕没有几个。至少,我就很难,不过,哈……我现在不是人了,我是只猴,谁会管一个猴怎么样呢,您说呢。”小三眼很动物化,很随意的躺在那里,面朝天,双手跟小脚都伸着。
  “哈哈……”暴龙大笑道:“那是当然了,其实,就是人也没人管,只是话好说,没有几个能克服心里上的难关,不去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
  “我感觉咱们帮主就很厉害,虽然痴长了几千岁,不过现在才发xiàn
  ,差得太多了。就是这个心境,就差距太大了。”小三眼很是感慨,躺在那里,从来没有的放松,如此轻松的说话。
  暴龙笑道:“你这话应该去跟帮主说,帮主很喜欢别人拍马屁,尤其是有创意的马屁,帮主会更加喜欢。”
  “我还记得,我刚入门的时候,师傅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说我太过执着,修真之人,不论好坏,心境第一。坏人以狠辣无耻,好人仁慈博爱,哪怕是游散之人,都是心境。当时师傅的话我还没明白,他一直说,心境比修liàn
  更重yào
  ,没有足够的心境,就算修liàn
  再厉害也白费。现在,我总算想明白了,怪不得当年我一直没有达到圆满境界。龙哥,你知不知dào
  ,如果帮主可以修真,那绝对非常快,非常厉害。因为帮主够狠够辣,心胸够宽广,绝对吃得开。”
  “哈……那是当然了,帮主在那里都能吃得开。至于你说的心境,其实帮主好像也提过。”暴龙想了想道:“而且还不止一次,他一直说,不论是好人或者坏人,只要能做到的极致,都是值得佩服的人。而且,他还提过漠然,说他心性自然,成就会很大。”
  听到这个,小三眼更是佩服郝仁了,自己有着千年的经lì
  ,尤其有修真的经lì。看宋漠然,都没看得那么透彻,但是帮主几句话,却已经给宋漠然定了性了。
  看来,真是不服不行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年龄,并不是决定一切的真zhèng
  因素。
  算了,管他呢,他们说自己是神,说他们自己是神的民,自己就真的把自己当神啊,他们就真的是身的民啊,狗屁……
  帮主说得对,去他妈的,自己还是好好修行精神力。自己现在可是好人帮的人,好好地跟帮主先对付魔宫,然后再会会现在天下的强者,这才是要做的事情,其他的,管他呢。
  妎烨族,有他们自己的路,不论是好是坏,都是他们的路。
  如果真遇到了,就去管管,有机会了,就去碰碰。否则,怎么发展,都是对的。
  郝仁此时在前面,不过精神力一直扩散着,看到了小三眼的样,感受到他回身肌肉放松的躺在暴龙宽阔的肩膀上,郝仁的心里也很开心。
  虽然这只是一件事情,但是,透过这件事情,却解决了一个根本的问题,就是小三眼的问题。
  他彻底的,真zhèng
  的明白了,以前只是他用理智强行压制自己心里的种种念头。
  但是现在,他是彻底的放开了,明白了。
  “吱……”一声尖锐,刺耳,就连郝仁他们这些人,都被震得停下脚步,声音传遍了周围几十里,无数的村庄都在睡梦被惊醒。
  “靠,这是谁……”宋漠然刚要说,猛然想到,这种幼嫩,但是比三眼更加尖锐的声音,只有……
  “小三眼,是他叫的,靠,他竟然叫了。”
  方丹也奇怪道:“无缘无故的,叫什么呢?”
  三眼瞪大眼睛,他明白那声叫声,是欢悦的叫声。
  “下次叫之前先提醒一声。”暴龙扣了扣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
  “啪……”小三眼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冲着暴龙敬了个军礼,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众人的眼睛都直了,不会吧,这个小家伙,怎么突然……变了呢。
  圆球嘟囔道:“他怎么了??”
  黄振邦道:“自己去问,我那知dào。”
  宋漠然想了想道:“嗯,估计他思春了……”……
  “蓬……啊……”又是一声惨叫,没有刚才那声尖锐,却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