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佛怒火莲
秦昊封住了季云汐的心脏,也是不让病毒侵入,否则任有大神通也难以救回。
同时他以金针在她全身一百零八道穴位都封住,暂时镇住了这些不死病毒,但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秦昊所占在的地方,以秦昊为中心,一股狂暴的气势从他身上释放出来,那只吸血鬼恢复人形,苍白如纸的脸上高傲,并没有将秦昊放在眼里。
“东方的人类小子,本爵不会杀你,会好好的折磨折磨你。”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血族,如果不是脸色苍白,那会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他的语气阴森可怖,周围环绕着黑色的烟雾,仿佛要将大地笼罩其中。
“折磨我?”秦昊看着吸血鬼张狂而诡异的面容,突然笑了起来。
秦昊,九天之首,同时在海外他还有另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修罗。
面对吸血鬼的藐视,秦昊以实际行动给予了回击,他直接发动了攻击,一出手就是龙象般若掌,掌法所到之处,龙吟象啸,金色的掌印带着狂暴的能量席卷而去。
“嗯?”吸血鬼感受到秦昊的攻击非同寻常,苍白的脸上闪过一道诧异,旋即它张开双臂,化作一头人形蝙蝠冲了过来,与秦昊的掌印撞击在了一起。
噗嗤!
掌印所到之处,凛冽霸道,那吸血鬼被这一掌给打飞了出去,但很快又恢复了人形,捏了几个奇怪的手印,一道黑色烟雾从天而降,将秦昊包裹在其中。
这种烟雾具有腐蚀性,秦昊以先天罡气护体,同时催动火系异能,漫天火雨如同璀璨的烟花,在秦昊的操控下,冲入了黑色的烟雾之中。
狂暴的火焰和烟雾接触,在空中发出了嗤嗤的腐蚀声,那吸血鬼眉头一挑,手掌一挥,一把黑色的镰刀仿佛从虚空之中召唤出来,直击秦昊。
秦昊知道这个吸血鬼非之前吸血鬼所能比的,眼前这一只至少是一直公爵级别的吸血鬼,异能极为强大,足以媲美S级异能。
红莲业火!
一朵巨大的红莲腾空而起,带有狂暴的气息奔向了吸血鬼。
“嘎……”那吸血鬼一阵怪叫,似乎很是忌惮红莲业火,远远的以黑暗异能挡住了红莲业火的攻击。
“嗯?”秦昊脸色一沉,加强异能攻击,红莲业火更加的鲜红,仿佛染上了鲜血一样。
“可恶,这个人类小子怎么如此厉害?”那吸血鬼原本惨白的脸上却多了一丝丝红色的血线,看上去如同恶鬼,狰狞可怖。
“看来只能用血祭了。”吸血鬼一声怪叫,然后喷出了一口血雾,那一张血雾凝聚成一张红色蝙蝠,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然后呼哧一声,冲向了秦昊。
一股腥臭难闻的气息传来,秦昊飞身一跃,避开是红色蝙蝠的攻击,同时他这么一闪躲,红莲业火旋即溃散,那吸血鬼抓住机会,逃跑了。
“嗡、嘛、呢、叭、咪、吽。”在这一刻,秦昊如同佛祖一般,庄严神圣,宝象神威,金色光芒从他的身上冲天而起,瞬间绞杀了那红色的蝙蝠。
秦昊收回金光,双手画了一个圆,一声低沉的怒吼,一道红色的火光在黑夜之中再次出现,与此同时,那个遁入黑暗的吸血鬼被火光所灼伤,现出了原形。
“东方小子,你不能杀我,否则我血族不会善罢甘休。”那吸血鬼怒吼道。
“佛怒火莲。”苍穹之上,仿佛有一尊大佛在吟唱,一朵精致的火莲将吸血鬼笼罩在火光之中,以庞大的火能,将他吞没。
“啊……我们血族不会放过你的。”一声惨叫过后,吸血鬼被化作灰烬。
秦昊飘然落地,急忙跑到季云汐旁边,发现她的眉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似乎要破体而出。
对于吸血鬼,秦昊并不是很了解,也只是打过交道,对于被咬之后如何急救,也只能以强大的真气来护住心脉,同时镇压体内的不死病毒。
刚才秦昊一时心急,并没有仔细看,季云汐的脖子上的牙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秦昊见状,脸色一沉,心里落到了谷底,终究还是发生了,季云汐要成为血族的一员。
嗤嗤!
一道火莲在秦昊手中凝聚而成,他举起手,眼神复杂的看着季云汐,如果她真的变成了不死异族,那么……
伤口完全愈合,秦昊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手掌迟迟没有落下,因为他还盼着最后一丝希望,或者是那所谓的奇迹。
“季老师,我想你也不会让自己变成那个东西吧,就让我来结束你的痛苦。”秦昊扬起手掌,准备一掌劈下。
嗡!
突然,一道震动让秦昊距离季云汐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手掌暮然停顿,然后秦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她的身上竟然散发着一道莹莹光泽,一缕缕黑烟从她的体内蒸发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上的光泽越来越强,然后汇聚到她的额头之上,让是一朵青莲破开而出。
青莲在月光中摇曳,然后回到了季云汐的额头之上,化作了一道银色印记,神圣之光沐浴着她的身躯。
“这是……”秦昊看着季云汐身上发生的变化,似乎不敢相信。
他仔细查探了一下季云汐的身体情况,那些不死病毒已经全部被排除体外,而且秦昊还发现,季云汐的身体机能非常的活跃,似乎有股强大的能量在她体内苏醒。
嗤的一声,一股极强的力量将秦昊给摊开,季云汐缓缓睁开眼,仿佛是睡了一觉。
“秦昊,你怎么在这里?”季云汐看到周围的环境吓了一跳:“这……我怎么在高楼之上?”
看着季云汐身体上淡淡的薄膜,秦昊掩饰不住震惊,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季云汐定然是觉醒了异能,而且还是那种极为强大的异能,否则不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季老师,你可想起什么来没有?”秦昊问道。
季云汐一愣,她只记得自己借住在一个同事的家里,对方也是一个人,刚好两人做个伴,睡着之后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然后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