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太子好大!

  哪家势力如此有趣?云寒名字中有一个“寒”字,自打他出生以来,常年累月都不见一丝表情。
  李一伴着“哇哇”哭声,惊天动地一出场。云寒差点乐出声!
  杨秀英俊的脸庞随着七窍一起变形,莫名戳中云寒笑点!
  杨秀生平最恨三种人!
  皇位之争,首重声望,所以第一种人就是诽谤污蔑之徒。
  武学天才,全赖勤奋,杨秀恨的第二种人就是打断他进度的家伙。
  心高气傲,必然洁身自好,这第三恨的就是男**荡,下流无耻之事!
  李一用私生之丑,诽谤杨秀,进而打断他一尝夙愿的最后机会,可谓三点全犯!杨秀的逆鳞他动了个遍!
  美人在侧,以往的争斗,各路王孙,总是摆出一副文质斌斌,潇洒大度的模样。背地里才痛下杀手!
  可这次,杨秀太子很生气,李一后果很严重!
  杨秀在李一身上只感觉到一点武术入门级的气息。
  看来不过是一个炮灰。但辱我者,死!
  “人主之体,如山岳焉!《轩辕帝范》第一层!”杨秀身形突然变大,将近九尺一米八几的身体,陡然增大无数倍!一晃之间如同高山上崩裂而下的一座飞岩,狠狠的向李一发声的方向砸去!
  他要亲眼看这可恶的家伙,变成肉酱!
  摆脱太子纠缠,结束这次“千里招亲”。这可是个不费唇舌的好机会!
  没有那个还在对爱情充满梦想年纪的女孩,会喜欢在莫名其妙的男生面前牺牲色相!
  揭了一半面纱的手,翻掌出招:“太子慢来,招下留人!”云雪白衣白裙飘然而出。白裙滑过芦苇尖,玉手一撑,竟然托住了飞来的巨大人形。
  碰!想不到身材娇小的云雪,出手如此彪悍。实实在在给杨秀来了个力托华山!
  “怎么打起来了?”硬碰硬的劲风吹得李一睁不开眼!半睁着眼看着芦苇塘上空。手里还在给关键时候饿醒了的剑儿,喂“百花蜜”。
  压住翻腾的气血,云雪娇呵:“难道太子想杀人灭口?”
  “二妹!”云寒在船上喊了一声,他完全没搞清状况。原本这个时候,他这个铸剑山庄的少主,只需拿出样子。假意训斥一下二妹对的太子无理。给双方一个台阶,然后将李一交给太子,一面说相信太子为人,一面要太子找出幕后造谣的黑手。招婿之事自然要等太子向天下证明清白,才可再议啰!
  这样,此事就可圆满解决。
  云雪看着面无表情大吼一声:“我来帮你!”然后攻向太子的大哥,失望愤恨的又一声娇斥:“退下!……大哥!”
  一分神,杨秀身形瞬间缩回正常高矮,顺势转身,让过了云雪。竟然丝毫不给美人面子,再度出手!
  “《轩辕帝范》第二层:应务适时,以道制物!”双脚自空中,直接坠入河面,河水溅起的水花,立刻化作一颗颗水弹。呼啸着密密麻麻的射向李一!
  看来杨秀是气极了,非把李一搞成肉酱才肯罢休!
  云雪也不是个忍气的主儿!:“你敢!……”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欺负铸剑山庄无人!云雪借着怒气,催动了身体里的血脉之力。
  “干将怒,莫邪血!”咬破舌尖,香丁一弹,天造朱唇中,一滴鲜血也没入李一面前的河水中!
  咔嚓!河水遇血,瞬间发生异变,一堵钢墙刹那间升起,挡在李一面前。
  乒乒乓乓!如同机关枪扫射在了钢板上!神匠血脉竟然将河水变成了钢盾,硬生生接下了杨秀全力的一招!
  “神匠血脉这一辈,传承在了一个女子身上!”杨秀大吃一惊,清醒了不少!心中不由得重新评估了这个刁蛮美女的价值。
  意味不明的看了一旁面无表情的云寒一眼!也许只有这种毫无生气的僵硬表情,才能抵挡从小到大,各方人士这种意味深长的眼光吧!
  云寒的脸上寒冰又深了一尺……
  “想不到,江南四大美女之一——铸剑云雪,朱唇天造,云雪小姐,竟然有神脉传承,本宫莽撞了!失敬失敬!”杨秀将双翎束发紫金冠上的长翎一挽,风度翩翩跃上河岸,一抱拳,行了一个告罪之礼。
  云雪娇小的身躯就这么停在一片芦苇尖上,好似芦苇塘上的精灵:看来杨秀有意收手,不知暴露自己的血脉传承,是对是错?
  云雪看出了结束这场混乱的机会,李一也发现了问题!
  那个和男人打架的矮女人,是铸剑山庄的小姐,也就是说,她就是那个一千里都嫁不出去的丑女!
  怪不得,隔着面纱,也能看见她血红的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得血盆大口!
  跑?李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剑儿,先有王叔之托,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刚刚她似乎救了我一命。
  “云雪小姐!”李一壮起胆子喊道。
  “嗯?”在场的三人同时看向李一,这人竟然经历了刚才生死一幕,声音中却毫无胆怯之意。
  “你不用在跑来跑去找人家了!”李一又喊道。
  “啥?”云雪莫名其妙。
  “我说你,虽然长得丑,嘴巴又恐怖!但至少屁股大,好生养。”李一一拍脏兮兮的家丁服:“我李一娶你了!”
  “噗!……”云寒竟然笑出声了!
  “呵呵,……云雪小姐恕罪,恕罪,……哈哈”人中吕布变成了佛中弥勒。
  “你!……”云雪万万没想到,拼着走火入魔,秘密暴露,救了这个小家丁,竟然换来这句话。一时间气急攻心,家传血脉最大的问题,所谓“干将怒,莫邪血”,怒气失控血脉就会暴走!
  咬破的舌尖喷出无数血点,洒落在云雪身下的无数芦苇上。
  白光闪闪,芦苇塘里沾血的芦苇竟然发出了金属的光泽!
  “你!……去死!”身上白裙无风而动,双手向下一拍,一股无形气劲卷向金属化的芦苇!
  云寒也明白了,现今不是和太子翻脸的时候,一把拉开还在爆笑的太子:“走,太子爷,这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