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能屈能伸的袁才
袁才哪里不知道,秦天一开始就欺骗了他,要不是他急于收服秦天,也不会轻易的就上了秦天的当,这个时候袁才哪里不明白,他步入了秦天的陷阱之中。
这样的后果,使得他不仅帮助秦天解决了诸侯联军残军这个大敌,并且将自身带领的大军消耗九成九,可以说两败俱伤,从而成全了秦天做渔翁的打算。
虽然就算没有他的到来,秦天想要干掉诸侯联军残军,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但要是没有他的到来,秦天想要干掉诸侯联军残军,需要付出的牺牲将不会少。
但现在,他被算计,从而把本该秦天承受的损失,都由他来承受,袁才顿时心中一阵无语,充满了后悔。
“我好后悔,我好恨!”
袁才大声的说道,双眼充满了怨毒的看着秦天,这个时候,若是眼神能够干掉秦天,估计袁才已经干掉了秦天无数次了。
“恨和悔也没有用,你一开始到来,就抱着不轨的心思前来,来者不善,就不要怪我算计你。”
对于袁才的怨毒,秦天毫不在意的说道,此时袁才死定了,秦天胜利在握,大局已定,对于袁才的态度,并不是很在乎。
袁才听到秦天的话,顿时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不过袁才毕竟不是能够轻易放弃的人,虽然现在看起来他落入秦天的算计之中,但未到最后,袁才并没有打算放弃挣扎。
“我还没有输,我还能够挣扎一下,鱼死网破,胜负难料。”
想到自己手中的底牌,袁才顿时镇静下来,对着秦天问道:“反正我已经中了你的算计,我想要知道,你和袁鹏到底是什么关系,以你和袁鹏的关系,算计我,不怕他找你麻烦不成?”
虽然有了底牌在手,但袁才还是没有绝对把握,故而开始想要从另一方面来突破眼前这个困局。
而秦天一开始算计他,以袁鹏的名义使得他产生信任,那么说明,秦天和袁鹏一定有着关系,故而他想要借用袁鹏的名义,让秦天有所顾忌。
“找我麻烦,他要是知道我的存在,恐怕不仅仅找我麻烦那么简单,他可能会找我拼命。”
秦天摇了摇头说道,对于得罪袁鹏毫不在意,从秦天态度来看,恐怕和袁鹏是敌非友,见此情况,袁才心中一沉,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出现了。
原本,袁才再怎么想,也不认为秦天是袁鹏的敌人,因为,以袁鹏的势力,作为袁鹏的敌人,结果绝对不会好,故而他认为秦天是袁鹏的敌人的概率很低。
反而认为秦天就算不是袁鹏的好兄弟,好朋友,也至少关系不会差,只要关系不会差,有着袁鹏这层关系的存在,到时候,秦天说不定会有所顾忌,那个时候,他就算手下被秦天都杀掉,他自身都能够保存性命。
对于手下的死亡,袁才不是很在意,只要他能够保住自身的性命就行,要是真的出现那种秦天,他袁才也不至于需要使用最后的底牌。
但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出现了,秦天不仅和袁鹏关系不好,而且很可能是袁鹏的敌人,这样一来,他不使用最后的底牌,恐怕很难保住性命。
秦天接下来的话,印证了袁才的话。
“我不认识袁鹏,但听说过他的名字,看到过他的影像,并且间接的和其交过锋,坏过他的好事,所以,我估计,他要是知道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和我拼命,不过,至少他暂时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
秦天说道,对于袁鹏这个纨绔,秦天并未放在眼中,不过袁鹏的实力不弱,而且背后势力强大,也是一个比较强大的敌人,至少,现在对于秦天来说,还是有着一定的威胁的。
袁才苦笑,然后语气示弱的说道:“其实,我和袁鹏的关系也不算好,袁鹏在袁家非常嚣张跋扈,我平时就很看不惯他,我和袁鹏,可以算是敌人。
若是有机会,我也恨不得袁鹏死亡,所以,我们可以说有着共同的敌人存在,不是有古语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更何况,这一次我帮了你很大的忙,使得你并未损失多少不是,就此揭过,这些大军我也送给你,只要你放我一个人离开就行。”
此时袁才为了活命,开始不要脸的和秦天拉起关系来,甚至为此,将残余的大军也准备放弃。
对此,袁才并不觉得可惜,只要他能够活着,凭借他的实力,很快就能够拉起一支大军,这个九州秘境世界非常的大,人类数量也非常多,想要拉起一支百万大军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只要我能够活命,就能够再一次聚集大军,到时候,这一切被算计的仇,我都会报复回来。”
袁才心中盘算想着,此时低头,对于袁才这样的世家子弟来说不算什么,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一时的低头,只要不是永远低头就行。
一时的低头,只为了以后更好的抬头,所以,袁才此时连面子也顾不上了,这对于袁才这样很看重面子的存在,是非常难得的。
“你觉得可能吗?”
秦天一副看透的表情说道:“到此时,你认为我还能够让你活命,从而放虎归山留后患吗?”
秦天的话,顿时让袁才明白,低头,秦天未必会因此放过他,这个时候,苦笑一声,袁才反而硬气起来对着秦天说道:“我们都是降临者,别忘了,我背后可是有着大势力的支持,你干掉我,就是得罪一个大势力。
更何况,我被你干掉之后,未必会真正的死亡,为了这个,结下我这个大敌,对于你来说,不是很划算的吧,更何况,我也不是没有底牌的,到时候,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知道软的不行,袁才准备来硬的,对着秦天威胁说道。
对于底牌,袁才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准备使用,那是他最后没有办法的最后手段,不是必须使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