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不见了

  “小姐,没有。奴在房中找了一圈都是没有的,问了下人也说了这几日收拾东西,清洗衣衫都不见有短鞭,都以为是小姐收起来的了。”她将这些个话都如实禀报了。
  夜离一听,脸色便不是很好看,直是低着头开始寻思着什么,不知道那些个短鞭究竟是跑到了哪里去。不过这么多日,难得是能出来玩她不想浪费了赵一阳的心意。
  于是便是纠结起来,寻思着还是出门去吧,短鞭的事儿,回来再说吧。倒是赵一阳叫那侍女的速度一惊,不觉是靠近了夜离的耳边道:“你这侍女的速度可以啊。”
  因为东西的不见,她不想跟赵一阳耍嘴皮子,也是没有那个心情,干脆就是跟他说道:“行了,别贫了。你先借我马鞭,免得之后还要出门,我也就拿一根的了。”
  “可以啊,不过说起来,你的短鞭究竟是哪里去的了?”二人边走边说着,上了马赵一阳还不忘是仔细的问这话来,便是一问,夜离才缓缓想着他说得话。
  这时候她好似是想着:“我也是没怎么注意,应当是在李记糕点铺之后吧?那日我还不曾骑马来着,是前一天的事儿才有用到。”
  她又是想了一想,随后说道,“我的短鞭都是别在腰间的,也不常常去在意的,有时候将衣衫换下来都是下人将我的鞭子换了去,因此才没注意到。
  或许是去李记那天弄丢的也会,找个时间我再往那边去一遍,总归是不能丢了,于我而言那可是个重要的东西。”她皱紧了眉头,信誓旦旦的说道,心思早就飘忽去了。
  只不过赵一阳听了有些许无奈,不用一会儿就拆穿了她的幻想说道:“你傻的吧?这都多少天了,不是坏了也得叫人捡了,你现在回去找能来得及吗?”
  “总要试试的吧?”她缓了口气,有些许担心,就怕短鞭不在家中,这要是在外边儿,就当真是没了的。深深缓了口气,到底是觉得可惜,那是父亲留给她的,如果没了她又拿作什么念想?
  不过想了一阵,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是一个激灵过来,随后说道,“对了,我那天遇见了过了太后娘娘,你说会不会是丢在了酒楼里?”
  “没这么巧吧?哪能让太后娘娘给你注意到了?再说有的话怎么不见娘娘来寻你?”他是觉得不可能的,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要是几天前,早就给送过来了不是?
  可是夜离不这么觉得,只听她说道:“那可不一定的哦,万一就是凑巧呢,再说娘娘万一自己有什么事儿,没空的话哪有闲心情专门遣人给我送来?”
  说来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他们说了一路,寻思了一路,不过到了玩的时候夜离也一定都不含糊,玩得可高兴了,一扫几日来的阴霾。
  其中唯一所不好的,就是那个短鞭,甩起来一点都不顺手,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全程都记得自己马鞭的事儿,直是想了一路上。
  因此等是回去以后,她首先是不经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来,哀叹了一会儿,随后连忙是寻起自己的马鞭。府中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确确实实是没有。
  马厩什么的也看过了,偏偏一个影子都没有,她不禁觉得脑壳疼,想着八成真的得去苏幼仪那里碰碰运气了。
  她身为一个外人跟俘虏,还真是从未去过御园给苏幼仪请安,首要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因此在御园中叫人一见,具是不认识的。
  下人们不认识,季玉深又在闭关中,他们当然是去寻烟儿几个,好在一去倚绿榭就是碰上了烟儿,他们毫不犹豫就是将来人的事儿跟她说了一通。
  下人们说得不清不楚的,烟儿自然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依言跟他们走了一趟,生怕是哪个高官,然后又叫他们给怠慢了。等是瞧见门口的那个姑娘,她还有些不太明白。
  那女子的身旁还跟着侍女,二人的服饰瞧起来都不像是中原人,反倒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异族人。那侍女仿若是注意到她了,连忙是跟那异族女子提醒道:“小姐,来人了。”
  顺势烟儿也做好了行礼的准备,却不忘是多看了那个女人几眼,紧接着说话道:“请问,您是哪位?可是您求见娘娘?”等是那女子回了头来,烟儿的脸色却是稍稍僵硬住了。
  近来有季玉深陪同在身旁寸步不离的,连是进宫去都伺候在身边,一直没有叫他们插手,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夜离这个人。偶有两次见到本人,却又是离得远远的,叫他们看也看不清。
  不过当夜离转过头来的时候,烟儿观察细微,发现了她的容貌惊艳不止,服饰也有突出的异族特色。下人们没什么听说,他们可不一样的,自然都是知道宫中有一位名叫夜离的苏南人。
  因此当夜离微微一笑,准备开口的时候,烟儿已经是得体的行了个礼稍稍惊呼道:“想必您就是夜离夜小姐了吧!”那股子的热情,不是随便能假装出来的。
  对于她认得自己这件事儿,夜离也有稍微的诧异,连忙是上前问道:“你认得我??”她瞧面前人的服饰与他人不同,花样衣色好似更多一些的。
  她再瞧烟儿的行为举止上得体的很,比起他人看起来就是更加的有规矩的;他人进门通报迎她出来,对她也毕恭毕敬的,想必是什么大宫女的级别了。
  她反应过来后,连忙是朝着她行了个礼说道,“夜离失态了,夜离见过这位姑姑了。”这动作处处到位,态度诚恳,不过叫烟儿看了,不觉诧异的很。瞧她说得话,想来也是猜测出自己的身份了。
  听闻在战场之上,这位女将军可是桀骜不驯的,高高昂起了脑袋瞧着是十分倨傲。她原本想着这就是个目中无人的主子,没曾想到了竟然对自己一个下人也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