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歌姬的聚会
就像今天要放假，托托莉也要到学校里去墨迹一样。但是，日常什么的，不可能每天都这样平稳的继续下去。这里不是幻想乡，当然不可能发生了什么变异之后，某个城管去处理事件，最后的结局是永久不变的“幻想乡又渡过和平的一天”这样的循环。
托托莉早晨起床之后，正准备到学校去奋斗。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这个名字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过了一会儿之后托托莉才想起来，这是橙岚家旗下的唱片公司，自己以初音的形象出道，并且把自己的次位面空间赚来了。但因为黑化式神的破坏，托托莉的第二张CD计划被迫终止。
如果不是公司打电话过来，托托莉大概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她拿到了钱，似乎就不喜想再管赚钱的事情。带着疑惑，托托莉接通了电话，果然，对面传来了某个经理人大叔的声音：“托托莉同学……不，初音小姐你好。”
那边的声音明显有些谄媚的意味：“今天政府的书发下来了，我们可以继续合作。托托莉同学，我知道你前段时间好像很忙的样，但是……唱片发行的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上来就用生意人之间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话，托托莉听得十分不爽。这个人……感觉就像是在命令自己一样。
托托莉是一个有节操的孩，她想起了当初的协议：出了第一张CD的一个季度之后，第二张CD就要发布。第二张CD是以自己和和千爱一起录制，以“初音miku”和“巡音luka”的身份共同演唱的“mag”。当然，那张专辑并不以歌曲为主，似乎还需要拍摄一个小故事，然后包含图册和另外一些mag的变奏版。
毕竟，第一张专辑里虽然有很多诸如“天下第一的公主大人”、“五月雨恋歌”等等高质量的歌曲，但托托莉在老妈咖啡厅外无意唱出来的歌曲被录下来之后，有很大的反响。让mag作为一张专辑发行，似乎情有可原。
想想那时候千爱还在和托托莉练曲的时候，就被某个黑化式神给破坏掉了。随后，计划终止，终于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之后，magicmucis公司还是找上门了吗？
这个合同很重要——托托莉知道，因为她当初似乎承诺过要把初音的光芒播撒到这个世界上。其实呢，只要学某个博丽神社里的巫女无节操那么一下，这个承诺就和节操一样丢到垃圾堆里好了。
但是……我根本就舍不得丢啊啊啊混蛋
一想到自己如果诬蔑了miku的名声，就很有可能会被地球上的众多死基宅抓起来圈圈叉叉又叉叉圈圈几百遍。我才不要被这样托托莉打了一个哆嗦。
“那个……千爱呢？”托托莉还没有决定要答应下来，于是就想到了千爱。节操什么的不能丢，但现在不想去公司唱歌，用千爱什么的挡一下绝对没有问题
“千爱同学吗？”那边的大叔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我们已经派人去接她了，虽然她说托托莉同学你很忙，她打算自己一人去练习唱歌……不过，我认为你们在一起的话，能得到更好的练习效果。”
看上去很恭敬的语气，却又带上了命令的意味。让托托莉明白，一旦拒绝的话，公司就很有可能用合约什么的来压人。其实托托莉完全可以一怒之下找橙岚去解决问题。但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其实……到唱片公司里看书，和在服装社看书没有什么不同。
唱片公司里，有给托托莉单独准备了练歌的隔音室，在那里，应该比服装社里还要安静。
就当去走场还有千爱什么的，最近似乎陪她的时间也太少了一点。还记得千爱在看向莎丽亚的眼神里，总是带着浓浓的醋意。莎丽亚也和托托莉说过千爱对她有敌意这件事，让少女不要太在莎丽亚什么的。
但是……这能不在意吗？莎丽亚什么的你不能每天在扮演妹抖的时候用那么魅惑的姿态来诱惑人啊啊混蛋
现在多说无用了，既然已经决定，就不再反悔。带着莎丽亚过去，不仅能让自己陪一陪千爱，也可以想办法化解莎丽亚和千爱之间的奇怪矛盾。
“好吧，那么我马上过去。”托托莉无奈的答应电话那头的大叔。但却没想到，大叔有些不信任似得，微笑着却又带些威胁的说：“好的，托托莉同学请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位置，我马上派人去接你。我们不需要托托莉同学那么操劳。”
“……”就这么不放心我吗？
托托莉突然感到很沮丧，原来自己的节操已经到了这么不能令人放心地步。节操什么的，明明就一直在心，却一直被人误解。好吧实在不行的话，咱就像某个博丽神社国的某巫女看齐算了
就在无限失落，托托莉对那该死的经纪人妥协了。再说了一些话之后，托托莉就只需要呆在家里等待接车的人到来。莎丽亚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托托莉出发的准备，看托托莉打了个电话之后就不打算去学校之后，就疑惑的问：“怎么了？托托莉。这是谁的电话，我刚才听到你不去学校了，而且还有人要接你什么的？”
“恩”托托莉很干脆的回答了莎丽亚。她赌气般的坐到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在自己手上把玩，解释道：“去我的唱片公司，做一些没有完成的事情。虽然很不想去什么了的，但毕竟以前做出努力。为了不让我和千爱的努力被放弃，所以我决定就继续完成。”
“但托托莉好像很不想去的样。”莎丽亚双腿并拢的笔直站在托托莉身边，穿着女仆装，用女仆询问主人的礼仪恭敬的问。莎丽亚以前在梅卡勒的时候梳理的是妇人的发髻，这在托托莉看十分不可爱。于是，托托莉就让莎丽亚把头发放下来披在脑后——这样一来就是托托莉喜闻乐见的黑长直发型。
有了黑长直的发型，莎丽亚一下就萌了许多。从托托莉的角度看去，如果莎丽亚如果在某些时候不具备太过的诱惑性的话，有莎丽亚这样美好的妹跟着实在是相当幸福。托托莉还记得元首妹身边的那只妹抖，那时候托托莉还很羡慕，现在么……就不需要了。
“其实也不是不想去啦，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事情会来得那么突然，一下就把我的计划打乱了，还好我今天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做其他的事情，要不然的话……”想到经理人的威胁，托托莉就有一肚的牢骚：“嘛，算了，不说了。”
“这……这样吗？”莎丽亚的表情有些失落，随后，她好像鼓起了勇气似的，问：“托托莉在唱片公司里工作，难道托托莉是歌手吗？”莎丽亚的眼里写上了向往的光芒。托托莉点了点头，说：“某种意义上说吧，我要去教千爱唱歌，一段时间后还要一起录音什么的。”
“好……好厉害”莎丽亚炫目的叫出了声，然后就疑惑了：“如果托托莉唱歌很厉害的话，那应该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但是为什么我没有见到托托莉被狗仔队什么的围攻吗？而且，我也没有在电视报纸上看到托托莉的影……”
“因为我没有用我现在的形象出镜。”托托莉耐心的解释道：“我只不过是承载了某个人……不，是某个世界的意意志。上次我出现的样是初音未来”托托莉随便从身边的报纸堆里拿出了一份，递给莎丽亚说：“是一个双马尾的少女，我记得这几天我的那个形象被宣传了出去。”
莎丽亚翻了翻报纸，立刻就在介于漫画和韩剧区里，找到了初音的形象。并递给了托托莉看。托托莉默认式的点了点头。莎丽亚“咦”的一声惊讶的叫出了声，报纸上的初音未来小姐和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托托莉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样。不过，当莎丽亚把照片和真人对比多次之后，就渐渐认出了报纸上的萌妹就是托托莉。
托托莉的cospy其实并不会改变托托莉的脸型，就是托托莉在完成cos之后会给人产生一种精神错觉——就是换了一个人的感觉。当仔细观察多次之后，自然就从细节之处发现托托莉的脸部特征。不过，这样的感觉总是很怪异吧？
总之，不必在意
“这就是托托莉你说的cospy吗？好厉害的样。”莎丽亚羡慕的说：“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托托莉就是这样唱歌的吗？”
“恩……都是家乡的歌。”莎丽亚突如其来的羡慕让托托莉莫名的脸红了起来，怎么说，演唱的歌曲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于是她敷衍了起来。
“可……可以给我听一听吗？”莎丽亚小心的问，很是期待的样。托托莉犹豫了一下，就从挎包翻出手机，让莎丽亚把她的手机拿出来，用无线传输的方式把miku的音乐全部塞到莎丽亚的手机里。然后打开播放器，接上耳机，递给了莎丽亚。
虽然是初音sama借着自己的身体演唱的，但是演唱效果一点都不亚于原版。反正托托莉好意思把歌曲放到手机里洗脑就是了。莎丽亚接过手机，结果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耳机，愣是折腾了一段时间，最后红着脸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托托莉……
啧啧，有时候莎丽亚天然的样很萌的说
托托莉产生了各种欺负莎丽亚的念头，莎丽亚什么都不懂的样充满萌点。只有这种时候，托托莉才能欺负莎丽亚。不过，戴个耳机什么的有什么好欺负？
“莎丽亚这个傻蛋”
托托莉想不到欺负人的方法，托托莉干脆就嘻嘻哈哈的吐槽了一句，没想到莎丽亚立刻涨红了脸：“托托莉就会欺负人。”
谁叫你那么好欺负……
当然这句话没有说出来，托托莉帮忙把耳机戴上，听到音乐之后，莎丽亚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有些沉浸其的样，很享受的一言不发。“好好听……”约莫十几秒后，莎丽亚突然睁开了眼睛，甜滋滋的说道。
“托托莉好厉害。”莎丽亚感叹了起来，又继续听下去。五月雨恋歌的的循序在她的耳边回荡，似乎敲开了她心的某个地方。托托莉坐下来看报纸，第一眼就瞄到了magicmusic给初音打的广告。“天下第一公主殿下——初音未来，首发专辑火热开卖，magicmusic与VOCALOID共同打造音乐新时代……”
好吧，还是不雷人了吧混蛋
托托莉打着哈哈把报纸给丢到了一边，闭目养神。大概十分钟之后，托托莉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仔细一看，是经纪人大叔的，接起电话，内容自然如猜测之：“我已经到翡冷翠了，托托莉小姐可以在圣休斯大道上看到我。”
真有效率，怎么说magicmusic的公司也商务区里吧，居然能飙车过来……等等就算飙车也不能十分钟左右到托托莉想到了老爸那令人胆寒的车技。难不成……这是有预谋的？
托托莉想到了经纪人的痴汉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喔喔那个……我准备一下，马上出去”托托莉急忙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把玄关上的防狼喷雾塞到包里，回头一看，才发现莎丽亚正闭着眼睛听歌。当然，这不是最关键——沙利亚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这小妮什么时候学会用手机的啊啊混蛋
这就是歌声的魅力吗？啊哈哈……
托托莉拍了拍莎丽亚的肩膀，莎丽亚居然没有反应。于是，托托莉索性直接把莎丽亚的耳机摘了下来，仿佛受到惊吓，莎丽亚“啊呜”一声伸出手欲要把耳机抢回来，但托托莉早已跑远。
这时候的莎丽亚，就像心爱玩具被抢的孩。
“托托莉我要听歌”
“啊哈哈，现在可没有时间哟”托托莉笑着跑到玄关，对她招手：“经理人已经到了，我们快点都吧”
“呜……”
……
来到了外面，托托莉把耳机还给了莎丽亚，莎丽亚就迫不及待的把耳机塞到了耳朵里。为了怕某沉迷在音乐的少女走丢，托托莉拖着莎丽亚来到了外面的大道。一个身材微胖的大叔就靠在一辆黑色加长车对托托莉招手。
那气势，就像白马王等待他的公主一样。但是……一个有啤酒肚，有些谢顶的大叔做毛这种姿势啊啊啊啊混蛋如果托托莉走过去的话，就相当于承认了“公主”这个身份。这样的话，托托莉肯定会被路人误解成那个大叔的小情人吧？
还老牛吃嫩草的那种……
我才不要托托莉打了一个哆嗦，想到以后绯闻漫天飞舞的样，就不寒而栗。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还好正专心听歌的莎丽亚没有发现托托莉的异状，被拉着跟了上来。
身后的大叔一愣，急忙追了上来：“欸欸欸欸托托莉同学你走去哪里……我在这里啊啊喂喂”
不要跟上来啊啊混蛋咸湿大叔
“……”托托莉继续快步走。然后一个加速跑，直接躲到了一个角落里。某个经纪人大叔居然就这样跑过去了。托托莉叹了口气，看了看身边的莎丽亚，没想到她还在听歌，刚才的跑动居然还没能影响她吗？
托托莉有些惊讶。
就在这个时候，托托莉的电话响了，预想的经理人大叔。托托莉面无表情的接起来，随后，就是预想的狂轰乱炸：“托托莉同学，你不是看见我了吗，你还在跑什么。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哎哟我的老祖宗，你不要这样……”
“谁叫你摆出了一个等情人的态势来接我？”托托莉面无表情的说。
“我……”对面消声了。良久后，他才说：“好吧，我知道错了，你们现在什么地方？”
“前不久你路过的一个路口。”托托莉继续无表情的说。
“我嘞个去”经纪人大叔又爆发了出来，他似乎距离托托莉不远，托托莉从电话里和外边同时听到了大叔的呐喊。随后，一个啤酒肚的男人就气势汹汹出现在路由。
啧啧，终于找到我们了吗？
“哟……泥豪”作为回应，托托莉对大叔打了一个招呼。他想要发作，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平静心气，却注意到了托托莉身边的莎丽亚，眼里放出了光芒：“那个托托莉同学，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