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讨口水喝

  正当她痴恋的想着拥有叶木槿的眼睛之时,周叔走到了他的身后。
  而此时的夫妻二人全然没有了憨厚的模样。
  “刚才那女子和我们要找的一个人有一样的名字,年龄也相仿。”周叔毫无感情地阐述。
  周婶儿被周叔凌然地开口,吓了一大跳,也收回了刚才的痴态。
  她斜着身子依偎在房门口,漫不经心地撇了周叔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们要找的那人能和她一样吗?听说那人出生在富贵人家,而那富贵人家又极其重礼数,你看刚才那女子行为举止哪像一个深受理化教会的姑娘?”
  “宁可错杀,不放过一个!”周叔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那你去吧,我不去,没有必要为了不必要的人脏了了自己的手。更何况那叶大妹子能不能走到下一个城镇也是一个未知数呢!”周婶儿宽大的衣袖遮挡不住她洁白的手臂。
  ……
  叶木槿走在路上,背上背着周婶儿给她的烧饼,就算她再累再饿,她也不尝一尝那烧饼。
  她心中有疑惑,刚才和周婶儿的一番对话,看似合情合理,但是处处又透露了蹊跷。
  又是在农家经常做活的夫人,手上总会若有似无的留下点茧子,而那周婶儿的手洁白纤长光滑。
  周婶儿说周叔腿部有急,但是周叔下盘很稳,像是一个练家子,走起路来和正常人别无二样。
  还有那个叫小帅的小孩儿,眼眸深处总是透露着与他年龄不符合的成熟,尽管他极力去掩饰,从他不自觉的做着不符合他当时年龄的动作之时,总会流露出若有似无的杀气。
  这一家子人真奇怪!
  女主人热情过了头,男主任冷漠如冰,孩子又是格外的成熟。
  对待陌生人的态度不一,几乎成了女主人一个人表演。
  无论是孩子,还是他的父母这一家人,基本上都是会武功。
  这一家人走路,每只脚都踩到地上的力度完全相同,就像是刻意的练过一样。
  叶木槿走到一个树边,她感觉到了眩晕,“难道是刚才那一杯茶?”
  她又坚持走了一会儿,在一棵树下坐着,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提神。
  “可不能在这晕啊!”叶木槿喃喃自语道。
  她使劲掐自己手臂上的肉,然后慢慢站起来。
  每当她想晕眩的时候,她就用力,掐自己一下。
  就这样走走停停,以至于她看路上的景物都成了模糊的重影。
  她依然在坚持,手中拿着一个在路边随手捡的棍子,缓慢的走着。
  忽然,在她的前方出现了一辆马车,她本想着靠边为马车腾位置,谁乘想,她刚准备动作,那辆马车快速的从她的身侧略过,就差一点就碰住她。
  在那马车走了很远,她依然惊魂未定。
  就连脑袋中的眩晕感,也被这惊魂未定的感觉冲淡了许多。
  刚才她似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我去!”有没有素质,没看见路上一个大活人吗?
  叶木槿继续向前走,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眼见城镇就在面前,叶木槿眼中难掩兴奋之色。
  忽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嘣”
  叶木槿倒在了地上,她手中的棍子失去了力度,滚了好远。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循着叶木槿留下的痕迹,来到了叶木槿的身边,他手上拿着一把锻刀,直直的朝着倒在地上的叶木槿刺去。
  就在此时,叶木槿腰间闪了一下,紧接着那锻刀在叶木槿的心脏处停住。
  那人再一次的施加力度,那锻刀还是屹然不动。
  他试着把锻刀抽回来,但是那刀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也抽不出来。
  拔,拔不出来,使劲,又下不去。
  此时的锻刀还真是进退两难。
  那人想要放弃锻刀,但是他再一次的发现,他的手紧紧的和锻刀连在一起,要是放弃锻刀,就必须把他的手给砍掉。
  他用尽了任何的办法都都没有什么用。
  他握着锻刀的手还是不能动。
  当他决定要把自己的手砍下来的时候,他发现制约消失了,他尝试动了动他的手,把锻刀抽出来。
  果真,抽回来了。
  他又一次的对准叶木槿的心脏,手起刀落。
  “砰”这一次好像碰到了一个屏障,把他的刀和他的手全部弹出来了。
  他揉了揉发痛大人虎口,目光沉沉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叶木槿,再一次的行动。
  而这一次,他依然被弹回来了,他用了多大的力量,那屏障就反弹多大的力量。
  他愤怒的一边又一遍的尝试,终于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
  他坐在一旁急促的呼吸,似乎还在为下一次的进攻蓄势。
  不一会儿,一个轻柔的脚步来到了他的身边。
  “真是一个不懂变通的废物!”
  那人抬眼望去,见到来的是熟悉的人,又低下了头。
  “啧啧啧!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要是叶木槿醒来,定会发现在她门前的一男一女就是她刚才讨口水喝的周叔周婶儿。
  “都告诉你不用这么着急,这丫头身上有我下的追魂香,无论她跑到哪里,我们都会找到她,你着什么急?”周婶儿这一次换了一身的行头,华丽的衣裳,高挑的眉毛,红润的脸,暴露在外面的皎洁的玉手。
  周叔看都不看周婶儿一眼,他坐下调息。
  周婶儿嘟囔够了,这才低下头俯视一身狼狈的叶木槿。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啊!”她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着。
  她伸出手戳了戳叶木槿,但是被叶木槿身前的透明的屏障挡住。
  “既然都伤不了这小丫头,要不我们掳走慢慢研究?”周婶儿兴致勃勃地开口。
  “不要忘记主子的话!”周叔警告道。
  似乎主子二字刺!激了周婶儿,她乖乖地站在周叔身后,运功为周叔疗伤。
  “既然我们杀都杀不了她,回去如实禀告主子。”
  “嗯。”显然周叔同意她这个建议。
  周婶儿携着周叔在树林中一闪就不见了踪迹。
  而叶木槿腰间系者的小木偶更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