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可留给我们的问题却更多了,车子是锁好的,而且也是有警报的,有人强行拽们的话,就会发出刺耳的警报,按理说小偷不可能在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这一盗窃。
可是在事实面前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于是我们就先对着车子附近检查了一遍,不过我又立马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对白姐急忙提醒说道:“白姐你看那里有个摄像头正好对着我们这个方向,我们去看一下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对于我这一兴致冲冲和自信满满所发现的线索,白姐却又立即叫住了我,并且好像还发现了更为重要线索的招呼我过去:“小秦你快过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就算东西自己走路破窗而走,那也该有个过程,绝不会凭空消失,所以对于白姐的发现我很振奋的走了过去,白姐是站在车门旁边,而她的手里正拿捏着一根极其细小和非常不易被发现的透明钓鱼线。
“这是什么?”我一边问着,自己也一边好奇的弯身去捡取地上的钓鱼线,在轻轻一拉之下,我竟发现这根线的长度要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夸张。
它竟然从我们车门这一路顺着路面,朝我们刚刚所走来的地方延伸而去,见那头没底,于是我就好奇的往反方向拉了一下,发现钓鱼线的另外一头,竟然就系在白姐的车门上,而且在锁扣的地方还贴着一张厚实的透明胶。
“白姐,这…”虽然不明白手法,但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是中了有心人的招了,白姐看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简单的手法戏耍,她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
这一次在快速的把东西清理干净后,白姐又试了一次能不能锁门,并亲手去拉了一下四扇车门,在确定真的被锁住后,白姐这才放下心来。
但她还是气呼呼的立刻招呼了我一声:“走!揪出这个小偷,让胡局判他个重刑。”看着白姐一脸气鼓鼓的模样,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很想笑出声。
不过看到白姐行色匆匆的朝着钓鱼线所牵引的方向而去时,我还是神色警戒的对白姐提醒道:“白姐,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小偷,如果是为了钱财的小偷,他就算没有在车里找到钱,那要偷也应该偷这把看上去比较有价值的黑刀吧,可是他却拿了对于普通人而言分文不值的那一袋符咒,这不是很奇怪反常吗?”
对于我这个说法分析,白姐听后也像是早就料到的对我说出了两种可能:“这个小偷要么跟你一样是个精明的道家术士,要么就是个饥不择食的蠢材。”
对于白姐所说的第一点,我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第二点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我也不自行思考的对白姐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评价?
白姐也把她所想到的分析给我听道:“如果是第二点,那他不偷你的刀,而是拿走那个布袋,那他就是财迷心窍,以为那一袋子里装的都是钱。”
这想法虽然有点偏执另类,但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光凭手感从袋子外面触摸的话,确实很像是装了一沓钱,但能有这么高超作案手法的人,会是一个只为钱财的人吗?而且在结合白姐所说的第一点后,我也再次疑惑的对白姐道:“可如果是你所说的第一种人那也不应该啊,他既然能知晓符咒的作用,那他也不会不识货这把黑刀的威力,为什么不直接一同拿走?”
听到我质疑这一点后,白姐的面色忽然间又变得格外的沉重,并用忧虑的语气对我再次说出了两点关键性要点:“如果是第一种人,那我们就真的惹上麻烦了,他不拿你黑刀是因为他知道黑刀的特性,在没有被彻底销毁之前,我们白家所修炼的内功心法,能精准无误的感应到黑刀所在的位置,这也是为什么当日我能这么精确的在医院外面等到你们的原因。”
虽然以前也若有若无的听过这两两点,但我一下子还是瞪大了眼睛,并且很是惊讶的反问道:“不是只能感应白刀晓风残月吗?怎么连黑刀都可以的吗?”
对于我这么大的反应,白姐却也只是面色忧淡的朝我耸耸肩的解释道:“黑刀和白刀同出一辙,都是采用同一块乌金炼制,至于为什么我们白家的内功心法能感应到它们的存在,这背后所牵引的就是四大家族的关系。”
又是四大家族,听到白姐再次提到这个,我顿时就忍不住的对白姐问道:“白姐,四大家族当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感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跟它有关一样。”
白姐知道我心里很渴望好奇知道,她也不推辞的对我表明态度道:“我明白你的心思,既然我会告诉你苗头,那我也答应你,只要等这件事一结束,我就会找时间一五一十的全都说给你听。”
白姐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也在这时候,当我们一点一点的顺着钓鱼线而走时,我们竟然走到了公共厕所处,没这么凑巧吧?难道那个盗窃我符咒的小偷跟那个车主是同一个人?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从我们下车后,那个人的视线就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就算他有能力投机取巧的撬开我的车门,但他也根本没作案的动机啊。
所以我不相信这一点,于是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蹲下身子,将地上的钓鱼线整根拉了起来,我要看看钓鱼线所牵引的方向究竟是不是哪里。
“蹦…”当我在将钓鱼线拉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一阵阻力,然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试着加大力道后,钓鱼线竟然直接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