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二章 蹲守山顶
虽然摸清事情很重要,但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小雅这么美丽的笑容了,就让她放肆的玩乐一会儿吧,至于这里的准备工作我自己做就行了。
毕竟我自己也不知道要监视多少时间,所以为了释放自己的双手,我利用树枝叉做了一个简单的支架。
在调整了最佳的方位后,我就一边固定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小雅说道:“如果是正常的公交车,那发车的间隙一般不会超过半小时,去掉我们爬山的时间,估计再稍稍等一会儿就能看见另一班,或它的回头车了。”
可在过了一会儿后,我却没听到小雅的声音,我以为是她太过于忘情环境中了,就没理她,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
“秦哥,你快过来看。”可我没叫她,小雅却反过来叫我了,而且在她的语气中,竟还夹杂着几分惊慌。
这丫头不会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神经高度紧张的我,被吓得立即朝她那里走了过来,并对着她问道:“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小雅也没说话,在见我跑过去后,也顺势的用手指着她所看见的地方对我道:“秦哥,那里好像有一大群人,你快看看他们那是在干嘛。”
往小雅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有一队整齐的人正行走在村道中,不过由于距离实在太远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我就立即把树叉架子上的望远镜先借了过来,同时也对小雅说道:“你先顾着一下,别错过公交车。”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我对于小雅所述的地方也只是出于简单的好奇,所以在用望远镜看了一眼后,就对着小雅肯定的说道:“不是什么人,就是一批送葬的人,应该是有什么人过世了,正被送往天葬台吧。”
我对于这种事,可以说是已经看腻到厌烦的地步,在看了一眼后,我就还是准备把望远镜放回到刚刚的地方去了。
可小雅却反而变得不依不饶的对我追问着:“秦哥,你快看看走在最前头的那些出殡人,他们脸上的神情是怎么样的。”
其实不等小雅说,我也感觉到了这批送葬队的异常,现在是下午时分,按照时辰上来的说法来将,正是烈日当头之时,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送逝者去天葬呢。
于是我也被疑惑缭绕上了心头,就举着望远镜对准了这匹的送葬队。
这规模还算是比较正规的,念经超度的喇嘛,村里的各路护葬人以及走在最前头的家属们看上去全都非常的正规。
这时我也忽然正视起了小雅刚刚所说的细节,我赶紧把望远镜的聚焦倍数调换到了最大的化,并一个一个的对准了走在送葬对于最前头的人。
还真的不对劲,这些人的脸上果真挂满了泪痕,而且他们从容貌的年龄来说,这些应该都是长辈。
那么结合这两点关键的讯息,可以得出的一个前因后果的结论——这是一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天葬仪式。
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无非分为两点,一个天灾人祸,一个病魔摧毁,可惜这两天我不在这里,否则多多少少也还能了解一点。
但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也是易如反掌的,只要我打电话给何队让他帮忙查询这一下就能知道,但我并不想因为这件跟我毫不相关的琐事去卖何队的人情。
我接纳他给我的国徽,其实心里也已经出于考虑最坏的打算,但我这个肯定要用在性命攸关的事上。
“秦哥,给我也看一下。”一旁的小雅也很迫切的想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我在把望远镜给她的同时自己则俯视着公交车可能驶来的路面,可是除了一些小型常用的车辆外,并没有大型的车辆经过。
反倒是小雅那边在用望远镜看了许久后,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现象,在那一边看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哭得这么惨,难道是断后了吗?”
这丫头说话还真是不忌讳,也亏得路要离得远,要是近点话,估计要被家属的唾沫星子给淹没了。
“奇怪…这几天有出什么特别的事吗?怎么会有人无疾而终呢?莫不是玛丽卓娅的葬礼现在才举行?”小雅的这个说法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但我质疑的对小雅反驳着:“这应该不会吧,我都已经昏迷三天了,就算葬礼要举行,那也该结束了啊。”
这时候,小雅低头沉思的对我说出了一个可能性:“按照天葬的规矩,如果是死于非命的话,必须要在给死者沉冤得雪后,才能进行天葬,这一点倒是跟警方破案的时间相吻合了。”
要说吻合的话,确实很吻合,记得在跟心姐一起调查期间她也告诉过我,派出所除了那两起命案外就没有再收到过别的死亡报备。
难道真被小雅给说中了?这真是玛丽卓娅的天葬仪式?对于她这个人,也许还算不上正式认识,也或许那一晚根本就不是她,但她也算挺身而出帮我们化解了一场恩怨。
可是我跟她毕竟不是同一路人,她的死我也只能深表遗憾,所以我只是深表惋惜的对小雅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这都不是人力不可挽回的事情,我们还是顾着自己吧。”
说完之后,我就拿着望远镜继续盯视我们刚刚下车的地方,可小雅的好奇心在相比之下还是果断的选择了这场怪异的天葬仪式。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的飞逝而光,我觉得这个公交车应该是不会来了,于是我就放弃的对小雅说道:“我们还是撤了吧,那辆“单程”公交车应该是不会来了。”
可小雅好像发现了一个要点,对着我一边招手,一边轻呼道:“秦哥,你快过来看,这个送葬队伍是朝我们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