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再现黑匣子

  细节决定成败,在这尔虞我诈的斗争中更是决定了生死,让我如此紧张拔刀迎敌的理由很简单,我刚刚在随那两位兄弟离去的时候,院门明明是上锁的,虽然现在门把上仍是挂着锁,但方向却截然相反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个习惯的,但现在我真的很庆幸自己养成了这个习惯,否则我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闯空门的贼。
  这一刻,我脑海也不禁浮想起了刚刚帕朗图的话,难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那股旋涡的背后黑手已经开始要对我下手了?
  或许是帕朗图形容的太过于恐怖,也或许是我自己还不够身经百战,我内心的畏惧,竟在狂跳的心脏下变得愈发强烈,甚至我连冲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咣当……”最后在思量许久后仍无法做出取舍的我,做出了一个抛砖引玉,破釜沉舟的决定,我把手中的黑刀掷向了院内,在与里面的铁门碰撞后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声响。
  “咔嚓…”黑刀可是我贴身保命武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当然不会轻易的把它丢出去,在刀落地的瞬间,手枪也在同一时间上膛瞄准。
  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但做贼心虚,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总会发出点什么动静,而我特意丢出黑刀,也是在告诉他,这间屋子的真正主人回来了。
  ……
  ……可在持枪瞄了许久后,不论是屋子还是院子,仍是鸦雀无声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他已经离开了?还是正躲在里面埋伏着我?在时间的推移中,我的立场也发生了变化,最后我认定他不会傻乎乎的埋伏在这里。
  “呼…”在打开院门的同时,我也一个翻滚直接冲进了院中,并将黑刀收回到了手中,当我在看向自己屋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门竟是被打开的。
  他这是什么把戏?院门有时间锁,随手一拉就能关住的房门却没关,这岂非不打自招,明目张胆的在告诉我,有贼进家门了。
  见贼如此大胆,这下我反而变慌了,我紧握手枪的对着漆黑的屋内喊道:“限你10秒钟内给我滚出来,否则我枪中的子弹可不长眼。”
  没人理睬我,而黑暗是埋伏最好的掩体,所以我绝不会贸然冲进去,但局面绝不会因此陷入僵局,照明东西我有的是。
  院中的洗漱台下,就藏有一个强光手电筒,望着漆黑的房间,我在深呼一口气后,就如疯兔一样的冲了进去。
  手电光作为声东击西的掩护,在丢向屋内时,我则从另一个角度翻滚而进,在用黑刀盲挥御敌的同时,我也按亮了墙壁上的开灯按钮。
  我和爷爷住所非常的简单,整个屋子的一切也几乎一目了然,并没有任何什么异样的状况,就连一桌一椅都没有挪动,同样的我房间里也是如此,我还专门查看了爷爷留下来的那本山海经动物世界,但它也没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奇怪了,闯空门偷东西无功而返?看着这里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我都有点被弄懵了。
  不可能的,他如此煞费苦心的挑在我不在家的时候闯空门,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他一定搞了什么名堂在这里。
  坚信这一点的我,在把这里瞄了一圈后,决定再用地毯式的方式把这里搜索一遍。
  “嗯?”不过还没等我动手搜索,我的目光就已经在窗帘的一角发现了蛛丝马迹,那是跟墙体垂直的地方,理应由上到下都是该笔直的,可偏偏在最角落的一个地方,是凸出来的。
  从窗帘中凸起的痕迹来看,那东西并不大,不会是一个人,而且我还目不转睛的盯了它一分多钟,确定它不是活物后,我才敢放心的用黑刀去挑开窗帘。
  “黑匣子!!”当我在挑开窗帘后,看到那东西的真面目时,我差点失声尖叫而出,它…它竟然出现在了这。
  说心里话,随着帕朗图的落网,我都差不多已经把这个烫手山芋给忘了,现在又看到它出现在这,我沉重的心,也又一次随之被提了起来。
  我记得在魔云水雾得到这匣子的时候,上面写有一张纸条,打开盒子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那具水银灌尸也很有可能就是因这个黑匣子而惨死。
  它的出现,再结合帕朗图的话,现在我真的有理由相信,他所说的旋涡可能真的存在,而他们会把黑匣子再次送到我的手中,是不是意味着要对我下手了?
  既然阎王要来敲门,那我躲也没用,倒不如做个明白鬼吧,就看看你这不详的潘多拉魔盒究竟藏了什么妖魔鬼怪。
  “铛…”我一刀将它挑到了桌子上,可在黑匣子挑起的同时,我还看到在它的底下还压着一张跟它一样大小的纸条。
  “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可纵使如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我,还是不敢去触碰这个充满不安因素的东西,于是我用同样的方式,一刀将它挑起,将它放到我的脚跟前查看着。
  “黑匣子万万不能打开,除非日落不见夕阳,星空不见月光。”
  又是文字游戏,我发现这些写纸条的人,是不会好好说话,还是脑子奇葩,直接简单明了的说明意思不会吗?非要用这种卖弄文采的方式转达,显得逼格高,还是本事牛,但在我眼里看来,这就是最没用,最傻逼的行为。
  看到这纸条,我的火气就直冒三仗的蹿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劈了这黑匣子,去你大爷的日落不见夕阳,星空不见月光,这可能吗,你怎么不干脆让我找到天涯海角,等海枯石烂的时候在打开这匣子。
  不过生气归生气,在把怒气泄愤出来后,我做还是不敢做,前车之鉴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反倒我对送东西来的人身份感到了好奇,只可惜穷乡僻壤的露面上没有监控,不然说不定他的把戏就此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