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吃饱了吗

  果然不出宁子墨所料,齐福星从李九真口中得知气针法的原理后,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炼精化气,再将气以针为渠道,度入患者体内,这听起来怎么就这么玄乎?
  人能做到将自身的生命能量,以这种方式传递到另一人的体内吗?
  这简直……叫人难以置信。
  “你真的不是在忽悠我?”
  李九真将扎齐福星身上的针取下,说道:“你都已经感觉到了,还认为我是在忽悠你吗?”
  齐福星盯着被扎的穴位,能感觉那底下传出的异样感受,一时眉头紧锁。
  最后,他只得很遗憾地叹了口气,对李九真也爱理不理。
  李九真也不以为意,催着宁子墨去请病假不要上班,带着她和李清歌,以及浮肿男小女孩两个,一起离开医院。
  他决定将浮肿男两人安顿在自家别墅,反正里面空房间多的是。
  只要不占用李清歌和宁子墨的房间,她们也当然不会有意见。
  浮肿男和小女孩也算是奇人两枚,以他们的本事,要赚到钱那是轻而易举。
  故而他们并不因为李九真的土豪有所感触,只是对未来惶恐不安。
  李九真看着他们一个浮肿一个不能长大的样子,也是暗暗感叹。
  幸好自己是占了古僧舍利的便宜。
  不然,单凭自己胡乱修liàn
  和气场搭界的法术,说不定也会出现类似的后遗症,变得畸形。
  也不知dào
  福永老和尚是怎么学会控zhì
  气场的,从外表看都看不出他哪里畸形。
  “难道他是修liàn
  成了太监,所以才去做的和尚?”李九真恶意满满地心想。
  他却也知dào
  ,并不是说,修liàn
  法术,就一定会有后遗症。福永和尚,估计就属于没有后遗症的那种。
  李九真又回忆起当初接触过的咒术,这玩意儿使杨胜楠还有葛小川都变成植物人。
  算起来,这玩意儿,也算一种缺失能量的法术。
  “话说……那个咒器最后落哪儿去了?”
  李九真抓了抓头皮,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回忆了一下,当初好像最后用到咒器,是在给杨胜楠解除植物人,将她唤醒的时候。
  之后,那对师兄弟又被军事区域的李院长抓回去,再之后就不知dào
  他们怎么被处置了。
  而那件咒器——
  “我现在也能控zhì
  气场,说不定这东西在手,还能发挥点什么作用。”李九真闪过这个念头。
  当初是觉得咒器对自己没有卵用,所以没怎么在意。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李九真立kè
  打给葛小川询问。
  “什么?东西已经被你们上交给国家?”李九真傻眼,“现在能把它拿回来吗?靠!”
  从葛小川口中,李九真得知了无论是咒器,还是那对师兄弟,都被试验狂魔李院长最后送到了更加高级的研究部。
  可怜的师兄弟,据说之后一直都成了其中的研究员。
  只是他们和其他研究员有着极大的区别——
  别人是研究,而他们却是被人研究。
  上交给国家的东西,没有一个正当理由,那是吐不回来了。
  葛春秋身体健康起来后,依旧没能当官,更不可能将东西拿回来。
  这让李九真很是不爽——
  那应该是自己的战利品来着。
  李九真被葛小川的消息弄得很不高兴,不过接下来一件事就让他高兴起来——
  禾久终于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总算联系上了!
  在电话里李九真并没多说什么,只说自己遇到了危机,需yào
  禾久和大量蛊虫的帮zhù。
  禾久也很干脆,问了李九真的具体位置,说了句尽快赶到。
  对此,李九真只觉得暖暖的,很贴心。
  李清歌看他这副猪哥样,撇了撇嘴,好生鄙视。
  宁子墨也蛮意wài
  ,说道:“你说你不会放过杨胜楠蒋歌颂还有那位樊道长,为什么连这位禾久也不放过,我记得她的脸……”
  李九真这个人就是那么的肤浅。
  如果禾久脸上的黑印无法去掉,说不定李九真就真当那一切都是恶梦强迫自己忘掉了。
  但偏偏他知dào
  禾久长得超漂亮,不下于李清歌。
  所以嘛……
  李九真这个人也同样有那么一丢丢虚伪。
  因此,他表面当然是大义凛然,拍着胸脯说道:“在真zhèng
  的感情面前,我怎么可能只凭脸上的美丑来判断?我更在乎的还是你们的内在啊!”
  “对不起,请不要用‘你们’这个词语,我承shòu不住。”宁子墨加强语气,叫了一声:“知不知dào
  啊,师父!”
  “乖徒儿,来给为师捶捶背。”李九真索性打蛇随棍上。
  宁子墨语气一滞,咬牙切齿间,还真的过去给李九真捶背捏肩。
  李九真哈哈一笑,对李清歌说道:“清歌,去给哥哥暖床去。”
  “你去死!”李清歌张牙舞爪扑过去。
  隔壁,浮肿男正给小女孩兑奶粉,骤然听到李九真凄厉的惨叫,惊得差点将奶瓶掉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福永大师过来了?”
  位于一处山区的村校里面,一个身材矮小身穿异域风格服饰的女孩子,正在操场上和一群学生玩游戏。
  她小巧的脚板不断起伏,十分灵巧地将鸡毛毽子踢过来踢过去,就是不落地。
  那些学生一个个十分激动,一齐数数,一直数到了好几百都还没停。
  当当当!
  上课钟被敲响。
  这个女孩子立kè
  停下,拍手道:“好了好了,上课了,都去教室里呆着!”
  “啊,这么快就上课了!”
  “乌老师你太过分了,整个下课期间,就你一个人在踢,我们都没戏。”
  “就不该让乌老师也参与进来……”
  这些学生抗议一番,然后就进了教室。
  乌谷娜笑吟吟地正要跟进去上课,忽然笑容一滞。
  她看到远远的山坡上,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正朝这边看过来。
  乌谷娜暗叹一声,回头瞅了一眼教室里的学生们,然后朝校门口飞快地跑了过去。
  她一口气跑到山坡上,对着禾久就跪了下去。
  “对不起,圣女!让您亲自来找我,是我错了!”乌谷娜声音微微颤抖。
  禾久又一次看向那座村校,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读书声音,笑着说道:“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这么有爱心?”
  “我……”
  乌谷娜神色尴尬,又有些苦涩。
  她以前确实称得上杀人不眨眼,但凡不对路,就会下蛊。
  杨胜楠和李清歌,就遭过她的大罪。
  不过就连她自己也都很奇怪,不过是随意乱走,经过这个贫穷的村子,就不由自主地留下来几个月,还当上了和蔼可亲的乌老师。
  也确实够违和和讽刺的呢。
  她沉默了一下,旋即弱弱地说道:“不过是混口饭吃……”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跟我走吧。”禾久说道。
  乌谷娜有心想请求禾久等一等,让自己回去和那帮学生道个别,但也知dào
  那并无意义,于是默默跟上。
  一天后,她们就到了琓湖,到了李九真的家。
  乌谷娜又一次看到李九真这张讨厌的脸孔,脸色一下子就垮下了。
  李九真当然也不拿正眼瞧她,只盯着禾久脸上丑陋的黑印,一脸深情:“你知不知dào
  ,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李清歌和宁子墨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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