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甘氏后人

  久居魏国,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他说道:“孩子!最近秦国一直希望我们回去,现在父亲年纪大了。也不方便,这一场病之后身子骨已经大不如以前了。”
  十一岁的甘罗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在说什么,他只能够从话语之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属于自己的责任。面对天下的时局一个孩子这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走的道路。
  望着父亲的样子他的心中还不明白这个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境遇。久久的望着这里的环境,没有人想象他这么年少要面对怎么样的心里压力。
  这个时候已经久居魏国的甘公子体弱多病,面对着生死存亡之际。他看着自己的孩子。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交给这个未知的少年来继续自己心中的感情与责任。
  扶着自己的胸口他咳嗽了几声,挺着虚弱的身子这个时候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块玉佩出来。这块玉佩是当初甘茂离开秦国时候的一个信物。
  那个时候秦国并没有因为他的出走做出什么不利益于甘氏的事情,而甘氏在秦国可以说是历代都有人才报效国家,他们才能够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看着自己的孩子这个时候他郑重其事的说道:“看到没有,这块玉牌是我们家族的信物。我听说族人已经期待着我们回到秦国,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你就去吧。”
  将这玉交给自己的孩子以后,他就去世了。从此甘罗就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面对于如今的困苦局面,他自己也只能够无奈的在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父亲去世。
  这种悲情和无奈此时变得有些让人心痛,心痛的感觉这个时候充满他的全身。于是他只能够看着身边的人将自己的父亲埋葬然后告别自己的故土。
  在魏国的十年久居之后,他的成长正在经历着魏国的没落以及信陵君最后的辉煌。所以对于魏国这个国家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只是没有机会表达出来。
  盯着自己父亲的墓碑,甘罗看着身边的随从说道:“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这一把如果你要是赢了我送给你一个新的地位,如果我输了我们就一起去迎接失败。”
  旁边的随从不知道这个时候甘罗究竟是要说什么,只是被他眼前这个孩子给震惊了。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居然敢跟一个大人谈条件,对于他来说很惊奇。
  这种类似于大人的成熟,随从这个时候原本就是要离开被他的话深深地吸引,然后就情不自禁的选择了要看看这个孩子究竟有什么能力。于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甘罗自己的心中很纠结,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很期待自己的成长,也希望自己可以有什么价值。只是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才能够吸引眼前人的目光。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爷爷以及祖上是秦国人。秦国这个国家他也是听说过的,面对这样的大好局势,终于让他想到了一套说辞。
  甘罗看着眼前的亲信说道:“既然你这个时候愿意留下来,我们下一步回咸阳去吧!如果可以回到我们曾经辉煌的地方,或许还是会有人记住我们的样子。甘氏也可以对我们尊重一点。
  父亲多次说要我回到秦国去,现在终于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也有这样的境遇。我想我们可以前往秦国去,说不定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随从这个时候听了他的话,自己的心中犹豫再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他看着眼前的局面从自己的眼神中流漏出一种不屑但是又期待的赣剧出来。
  对于他来说这个时候自己也知道甘氏在秦国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家族,这个时候要不要冒险的抉择此时浮现在眼前。他不知道怎么抉择,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做出抉择。
  魏国与秦国之间的变化,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差距。他想到这几年魏国的形势可以说一种非常难受也非常无奈的抉择和关系。心中很想说服自己留下来。
  留在魏国或许可以过上宁静的生活,但是这个时候什么也没有他知道自己斗不过贵族。而另一方面他这个时候也觉得天下诸子百家都去了秦国,也希望可以在秦国建立属于自己的功业。
  带着这样的想法和向往,最终随从决定在这个时候选择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前往秦国。他看着甘罗说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随着你。到时候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甘罗转身准备回家,随从跟着他一起来到他的家中。他在父亲的遗言之中将自己家中所有的财宝都拿了出来,这些财宝放在桌子上面。他说道:“这一半都是你的。”
  随从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笑着说道:“什么!你说什么,这些都是我的。不可能吧!剩下的一半您不会是要自己留着吧?说说是不是您要自己留着?”
  此时的甘罗自己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上面,他看着眼前的财宝笑着说道:“这些不是我的,如果你想要全拿起,之后你什么都不会得到!而且还是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话说出来之后并不是很好笑,随从看着眼前的甘罗十分的不能够理解,自己的心中充满着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些东西死去,还是不能够理解一个孩子说的话。
  在不理解的同时他自己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安静,而且此时的昏暗之间还流落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甘罗将财宝放在这里,一个人绕过这个桌子向门口走去。在他的心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是会在什么地方停留,这种孤独和无助让他这个时候无比的难受。
  走到门口看了看之后急匆匆的走了回来,这种急促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将这里感染到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冰冷,这种力量很快就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