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八百零五章 精神
“圣旨?”天兵嗤笑了一声,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作为大商的士兵,能让他们信服的圣旨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太白金星大怒,手中拂尘一扫,一道金色的光华荡漾了开去,将刚刚那个天兵给扫飞了出去。
其实太白金星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以他的实力,这个天兵直接就魂飞魄散了。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并没有领他的好意,落下之后,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就站了起来,然后毫不顾忌的发出了警报。
“敌袭!!!!”
随着他的一声尖啸,几十名天兵从天而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布下大阵,将太白金星锁在其中。
阵中,太白金星脸色铁青的说道:“尔等速速退下,吾来传递玉帝圣旨!”
可面对他的几十名天兵对此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运转着大阵,显然并没有把所谓玉帝的圣旨放在眼里。
“好一个雷部,好一个诛魔天雷阵,相传截教以阵法名传三届,今天贫道倒是领教了!”太白金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从对方布阵到出手,没有丝毫的犹豫,显然并不把玉帝放在眼里,眼下自己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不远处,余庆和邓天君隐身在云海之中,看着诛魔天雷阵雷光四溢,不禁开口道:“今天这太白金星怕是有苦头要吃了。”
邓天君摇了摇头道:“太白金星的实力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作为玉帝近臣的他,怎么可能实力如此不济,平日里你们都被他的八面玲珑所蒙蔽,觉得他不过就是嘴上功夫了得,善于拍马屁罢了。”
余庆没想到邓天君对太白金星的评价如此之高,大吃了一惊。
“你是说这诛魔天雷阵奈何不了他?”余庆问道。
“要是完整的,由整个雷部布下的诛魔天雷阵,太白金星自然不是对手,但是眼下只有这几十个天兵。这简化版的诛魔天雷阵……”
“挥手可破。”
邓天君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那诛魔天雷阵之中升起了万道白光,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阵破了!
几十名天兵横飞了出去,将雷部的亭台楼阁砸倒了不少。
不过显然太白金星留了手,对那些人只伤不杀,即便是这样,身具西方锐金之气的他,也让哪些个天兵伤痕累累,铠甲破损。
“走吧,该我们出场了。”邓天君,拉着余庆说道。
“哈哈哈,金星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我雷部做客?”邓天君大笑着,带着余庆降下云头落在了太白金星的面前。
太白金星身上的锐金之气还没有完全散去,看的余庆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太白金星平日里还真是深藏不露。
太白金星饶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余庆,是闻仲的关门弟子,雷部二十四天君之一,而邓天君则是当年金鳌岛十天君之一,现同为雷部二十四天君之一,二人都是截教门人。
余庆也就罢了,实力就那样,关键是这个邓天君,一身法力深不可测,当年可是让姜子牙等人等疼不已,要不是请来阐教的二代弟子,恐怕他还上不了榜,现在他们两人出现在这里,只怕自己强闯神宵玉清宫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了。
想到这,太白金星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对着邓天君说道:“天君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我今日是替玉帝传旨来的,不过似乎天尊不在,如此一来,就请天君转交一番。”
说着,太白金星就把手里的圣旨递给了邓天君。
邓天君也不顾及,直接就接了过来道:“也好,等太师回来,我自会转交,我雷部还有点事,就不留金星了。”
太白金星也是巴不得离开这里,刚刚的一战之中,他已经感觉到雷部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里,这里可是截教的大本营,闹起来肯定自己讨不了好,匆匆架上云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太师,这圣旨上说了什么?”
神霄玉清宫内,邓天君向着闻仲问道。
闻仲随手把玉帝的圣旨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沉默了半响,似乎是再思索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这件事,我得去找公明师叔商议一番。”对于圣旨上的内容,闻仲闭口不谈,邓天君也不多问,显然圣旨上的事,现在不是自己这个级别可以参与的,告罪了一声,先行离开了。
邓天君离开不久之后,闻仲也驾云离开了神霄玉清府,案几之上,圣旨的缝隙中,隐隐约约的露出了几个字。
云尘!
另一边,城隍犹豫了一下,出于自身的高傲,他的内心十分抗拒向云尘道歉,但是碍于云尘刚刚展现出来的背景,又让他心有不安。
罢了罢了。
城隍最终大袖一挥,一道阴风将云尘甩出了城隍庙。
“下不为例!”城隍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憋屈的说道,同时还将一股功德之力打入了云尘的体内。
按理说,功德这种东西,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去积累,别人是无法赠送的。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城隍作为云尘的上级,可以采用赏的方式,对下属进行嘉奖,作为鼓励他们积极的工作,维护天地秩序。而奖励的方式就是,功德之力。
当然所奖励的功德之力也是有限制的,最多不能超过奖赏者的百分之十。
城隍自然是奖励了上限的神力,百分之十,也就是城隍自身一成的功德,一日之内,连续去掉了两成的功德,可是让城隍肉痛不已。
他感觉,是不是自己跟这个云尘犯克,才认识这小子这么点日子,就大出血,于是他立刻吩咐了左右判官道:“明天他再来,不用带到我这里,直接交给王猛就好了,至于他的肉身…………嗯……靠,反正有那张金页护持还有天尊分神,就算没我这城隍庙,也没人能侵占的了他的肉身,我瞎操个什么心。”
城隍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消失了城隍庙的高座之上,只留下左右判官二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