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宗既明不要脸(28)
果然,宗既明刚想完,就见本是坐在主位上的尤老爷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便起身,来到了宗既明面前。
起初尤老爷还未反应过来宗家是哪家,等宗既明说完话后,他才想起自己以前听说过宗家这一名号的,心中暗暗感叹,尤老爷起身走至宗既明面前,抬起双手将半弯腰宗既明扶起。
“宗家公子?好啊,太好了。”
话里有话,尤老爷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好好好的念叨个没完,也不知dào
到底是哪里好了。
“宗公子快请坐,来人,备茶。”
将宗既明请到了座位上以后,尤老爷才回到主位上,肥胖的脸上满是精明,看着眼皮底下的三个小孩,尤老爷心中冷哼,他此次举家来到庆城,为的就是关家,如今再添个宗家,可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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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尤老爷这样的人,他自幼在地主家做家仆,好不容易得了机会随人跑了趟茶庄,就此想到了做生意的念头。
随着年岁的增长,尤老爷的生意便做的越发的大了,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在生意路上遇到了瓶颈,关家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偏要抢他的茶庄生意,眼看着尤家就要倒下,尤老爷便想了这样一个主意。
尤家有五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若是有一个被关家六子瞧上了,不仅关家不会再抢自己生意,就连多年来一直与自己抢生意的程家也会退让几步。
打定主意的尤老爷就此来到了庆城,以为要慢慢打进关家的他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封简单的请柬,就将眼前的二人给请到了府中。
不仅如此,还带上了另一份肥肉。
还在有尤老爷眼皮子底下用眼神交流的三人自然不知dào
自己已经成了尤老爷眼中待宰的肥肉。
‘一一呢?你们把她藏哪去了?’
刚进门的宗既明没见到关一一,心下有些着急,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什么一一?我们没把妹妹带出来啊!’
关文修就知dào
宗既明这小子不是真心来见他们的,只是他们出门的时候,一一还在大哥怀中被喂饭。
‘怎么?妹妹不在家中?’
往常一一在吃完饭后总会被逼着睡上一觉,宗既明不去家中找睡觉的一一也就罢了,找他们做什么?
‘关温瑾说一一在你们这。’
读懂宗既明眼神的关文修恍然大悟,随即笑着出声,很明显,他让大哥摆了一道。
看到关文修的笑眼,宗既明就明白了,在心中暗暗咬牙,诅咒关温瑾以后生儿子不带把儿,而后又想到,关家以后会被灭门,那时候的关温瑾还没有儿子。
宗既明的眼神中带着些微的悲凉,让关文修与关文毅一时愣了神,他们只是说了一一不在这儿,没说一一怎么了,他这般看着他们作甚?
读不懂三人眼神的尤老爷在一旁干瞪眼,不懂这三人,他们平时也是这样交流的么?不说话也能懂对方的意思?
果然是自己老了。
“三位公子,近日尤府中的梅花开的甚好,不知三位公子可有雅兴,随我一同去赏梅?”
看着尤老爷满身的肥肉,宗既明是打死也不会信了他的话,随他去赏梅,真不会出什么事?
倒是关文修与关文毅点了点头,他们两个本就是奉了大哥的命,要在尤府呆到傍晚方能离开,若是一直坐在这,就算是有再多的话,怕也是聊的不久。
“三位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尤老爷便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走到了门口,伸手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一路跟随尤老爷来到后花园,因为关家二子来的突然,也没有事先打过招呼,所以后花园中只种植了几株梅花,显得有几分凄凉。
尤老爷也不知dào
府中的情况,他每日都想着要如何将关家六子带进府中,如今见了后花园中一片荒芜,嘴上虽是笑着,脸早就黑的不成样子了。
“哈哈哈,还请三位公子见谅,内子素来爱梅,只准我在后花园种这些,故此这园子里有些冷清,还望三位公子见谅。”
尤老爷又是弯腰又是道歉的,显得是有几分诚意,只是在三人见到不远处摆在路边的还未栽种的花木,心中知晓一切,倒是没有拂了尤老爷的面子,直道这梅花开的好。
只是还没有等三人夸完,就听到远处有隐隐的娇俏声传来。
女的?还是一群?
相互对视的三人心中更是明了了尤老爷的意图,想进关家/宗家?做梦去吧!
眯着眼看着朝他们走来的一群女子,三人仿若看见了春日里关家的后花园,桃红柳绿的,各相争艳。
而那群女子仿佛才看见他们一般,惊叫之后,才对着站在一旁的尤老爷行礼。
“爹爹。”
这声音,要是让寻常男子听了去,定是恨不得将她们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但换做眼前这三人,只觉得鼻尖的脂粉味实在太重,也不知dào
眼前这五位到底往脸上抹了多少胭脂水粉。
想要伸手挥去身周围的气味,只是碍于面子,三人到底是忍住了。
“三位公子,这是老夫的五个女儿,她们不知dào
公子们会来,故此,还望公子们见谅。”
尤老爷对五个女儿今日的装扮甚是满yì
,用余光一直瞟向宗既明三人,见到他们眼神中的波澜不惊,暗叹到底是世家公子,却也怪女儿们不争气,本应该一举拿下的事,就那么难?
埋怨的眼神落在大女儿尤怜身上,尤怜得了父亲的眼神,面色不改,只是眼神带起了一丝惊慌。
“爹,您在接待客人啊?”
小女儿家温柔的声音犹如春风般落入三人的耳中,让三人微微眯起了双眼。
尤怜见三人‘陶醉’的神情,心道有戏,面上更是显露出了小女儿的姿态,面色微红,一副欲拒还休的模样,真真勾人。
“怜儿,你不在房中练琴,跑出来作甚?”
尤老爷的语气中虽有责备,但更多的是一股说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