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吾心非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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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诚对于萧素来说,正是这样的人,即便生命要到达尽头,可还是要去拥抱千里之外的他。
萧素怀着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回去路程,与一开始的下山的感觉不同,这一次更多的是归属感,是家的感觉,是一个人牵挂另一个人的感觉,是两颗心开始靠近的感觉。
可是比之萧素的激动,其他人更显得心事重重,萧素能理解他们的感受,可是现在她很想活在当下,成为独自的萧素,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在有限的生命里成为最好的自己。
终于经过了几天的路程,终于回到了这个熟悉而又带着陌生的地方,南越的国都,她一切的起点,也是她的一个终点,其实她不想停留,却有不得不停留,可是这里有她想见的人。
慕流风脚步一顿,时隔多日,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心中五味杂陈,有间无忧见此,上前握住了慕流风的手,低声说道,“你要记得,你身后永远都有一个我无条件的支持你。”
慕流风没有甩开有间无忧的手,反而握紧,的确这个时候,他需要力量来对抗他的懦弱。
萧眭突然开口,对着慕流风说道,“不想进去看看吗?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意外之喜吗?”慕流风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字,鬼使神差地迈进了一步,又一步,进了城。
待他回过神,他已经身处于南越的国都里面了,看着熟悉的地方,就连气味都是那么的熟悉,就连身体也轻松了不少,是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的确,这里是他的家。
萧眭刚刚踏进丞相府,就被迎面跑来的小孩子撞了一个满怀,萧眭看清楚来人,无奈一笑。
香林抬起头,有些吃惊,随即眼底的欢喜传染到全身,大声说道,“萧眭哥哥!”
本来就在追赶香林的楠枳听到香林的话,脚步一顿,直直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他不但看见了萧眭哥哥,萧素姐姐,还有那个他日日思念的红衣姐姐。
他撒腿就跑向红衣的所在,跑过了萧眭和萧素的身边,来到了红衣的面前,楠枳不是爱哭的孩子,可是就在看到红衣的刹那间,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河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红衣姐姐,对不起,红衣姐姐,楠枳不是故意的,楠枳错了。”孩子的哭声唤回了红衣。
红衣怔愣地看向哭着的孩子,随即眼泪跟着掉了下来,她蹲下身子抱着楠枳,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不怪你,不怪你,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是我的错,怎么会怪你,是我,不是你。”
楠枳将头埋进红衣的肩膀处,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可是只有萧素和萧眭知道,红衣的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萧素能看出来,红衣从来不恨风诺,当时说出那些话,心里一定是难受吧。
发泄出来吧,情绪一定要发泄出来,不可以憋着,发泄出来吧,对着自己心爱的人。
“萧素。”低沉的声音里是说不完的相思和眷恋。
萧素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僵在原地,然后慢慢回头,那人如同神一般,逆着光站立,就那么直直地伫立在萧素的内心,经久不忘,萧素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南宫诚,好久不见。”
南宫诚似是被女孩的笑震慑到了,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他知道萧素很好看,却不知道原来是这般的好看,一眼心扉,一眼万年,一眼就知道是她。
南宫诚终于迈开步子来到了萧素的面前,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有些颤抖,慢慢抚上萧素的脸颊,“萧素,好久不见。”
再见之时,二人都红着眼,也红着脸,对着彼此说着最为普通的话,可是在他们看来,这是世上最动人的情话,久别重逢,失而复得,好久不见。
萧素轻轻拥住南宫诚,将脸靠近他心脏的位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的动静,萧素突然很害怕,她害怕死亡的来临,她原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只要能见到南宫诚就好了。
可是她发现自己变得贪心了,她想要的更多了,她不再是单单想要一个拥抱,她想要南宫诚。
明确的目标,可是却成为不了萧素活下去的支撑,如果相逢是离别的开始,那么还要不要重逢?
如果让萧素再做一次选择,萧素还是会选择回来,回到南宫诚的身边来,哪怕只剩下一天的生命,她对他,从来都是没有办法的,甘之如饴。
其他人识相地没有去打扰这两个人的重逢相聚,一时间,丞相府门口就只剩下萧素和南宫诚两个人默默对望。
南宫诚突然拉起萧素的手,萧素没有反抗,只是握紧了南宫诚的大手,无论南宫诚此刻带她去哪里,她都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他。
结果南宫诚带萧素来的是摄政王府,是那个萧素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开遍梨花的地方,萧素洁白的裙子在这梨花林里融合的完美至极,她就像是个精灵一般,美丽,活泼。
南宫诚突然想起了初见萧素的时候,那个被他吓到的女孩子,那个说他是鬼的女孩子,那个跟他称兄道弟的女孩子。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坚强地让人心疼,让人爱,当初的自己到底是有多么混蛋才能伤害这样的女孩子,要是错过了,那该有多可惜。
南宫诚放开萧素的手,任由她穿梭在花海之中,他以为他们的久别重逢该是激动的,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可是真的见到萧素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千言万语,不抵她的一笑。
“萧素,嫁给我,我许诺你,这一世,唯你一人,宠你,爱你,不背弃你。”
在萧素面前,南宫诚从来不是南越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殿下,而是那个曾经痞气的宫诚,那个曾经许诺了萧素玩遍南越的宫诚,是那个想法设法也要吃萧素糖葫芦的宫诚,仅此而已。
萧素走到南宫诚面前,久久未曾说话。
南宫诚抓住萧素的手,放在了心口处,“你能感受到它吗?即使再痛,我义无反顾。”
“不,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任何人。”我不能,南宫诚,你明白吗?我不想我死后的碑上写的是亡妻南宫萧氏,夫泣立。
萧素不能成为南宫诚的痛点,萧素心里知晓。
南宫诚却没想到萧素会这么直白地拒绝他,直白地有些戳人心扉,就连为什么三个字,他都无法问出口,第一次,他觉得说话是这么为难的事情,难到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