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六十七章醒来
而且,头也疼的厉害,要不是叶落意志坚定,恐怕叶落随时都能晕阙。
不过尽管如此,叶落也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现在如果有一张床给他,叶落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躺上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经过一个小时的狂奔,叶落终于远离了断魂谷的势力范围,进入了城镇。
这是一座小城市,人流量并不大,来来往往的人很稀少。
就是有人看到叶落,都因为叶落全身满是血迹的模样,吓得远离他几米。
对此,叶落也乐的如此。
他现在浑身疼的厉害,最想要去的就是酒店,然后躺下。
不过,让叶落郁闷不已的是。
无论他走到哪个酒店,当人家看到他全身血迹斑斑的模样,都吓得不敢给他开房间了。
靠!叶落心里怒骂一声,不过人家不给开房间,也不好强行住进去吧。
但是现在他身上的血也确实是一个麻烦事,有这身血在身上,还真没几个人敢理会他的。
就在叶落再一次从一家酒店出来以后,叶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整个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径直往下倒去。
不过,就在叶落快要失去意识前,叶落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娇呼声,然后感觉自己撞在了一个柔软的身子上。
当叶落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叶落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鼻子微一动,一股幽香传来。
“你醒了?”
叶落还没有观察多久,一个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随后,一个长相姣好,容貌娇丽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你是?”
叶落愣了一下,随后问道。
他记得自己昏迷之前好像是撞在一个女子的身上,莫非就是撞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我叫梁雨欣,那个,在街上,我不小心撞到你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能不能不要,不要我赔偿医药费啊,”梁雨欣脸上浮出一丝红晕,弱弱的说道。
“医药费?”
叶落一愣,随即不禁哑然失笑。
心道这女子也太心善了吧。
他自己的伤势,还是很清楚的。
如果不是古武者,恐怕确实很吓人。
而这小姑娘一看就是那种特别容易害羞的女孩子,恐怕是和叶落撞在一起的时候,以为是自己撞了那一下才让叶落晕过去的吧。
想到这,叶落笑了笑,对梁雨欣柔声说道:“不怪你,我身上的伤,可不是你撞出来的。
医药费什么的,不需要了。”
“可你,”听到叶落这么说,梁雨欣先是狠狠的苏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可爱的模样看到叶落又是不禁想笑。
不过,可能是感觉自己这个姿态有些不妥,当察觉到叶落嘴角处的笑意以后,梁雨欣脸上一红,有些慌急道:“我,我不是,不是不想给你医药费啦,你,你不要误会,”“呵呵,都说了,与你无关。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把我弄回来,恐怕我就要直接倒在大街上了呢。”
叶落呵呵一笑,这梁雨欣的性格还真是和司空灵儿有些相像,而且,好像梁雨欣比司空灵儿还要更加容易害羞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极易害羞的女孩子,叶落总是会本能的觉得可爱,甚至想要呵护。
当然,叶落有这种本能,其实也很正常。
男人都是如此,对于那种弱弱的女孩子,总是会生起一股保护欲。
不然为什么会说娇滴滴的女人最讨男人喜欢呢?
当然,叶落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
想了一下,叶落再次向梁雨欣说道:“对了,梁美女,这里是哪里,离燕京有多远?”
“燕京?
你是燕京人吗?”
听到叶落提起燕京,梁雨欣一愣,问道。
“嗯,不算吧,不过,燕京我现在常去而已。”
对于梁雨欣这个问题,叶落倒是不好回答,最后只得这么回答她了。
不过,说实话他还真不算什么燕京人,这话呢没错。
听到叶落这么说,梁雨欣哦了一声,眼里藏不住的露出一丝向往,随后这才继续对叶落说道:“我们这叫红兴县,是北河省下的一个县城,离燕京有几百里路程啦。”
几百里?
叶落皱了皱眉,他记得清清楚楚,断魂谷所在的可是离燕京并不是很远的啊!难道他走错了方向?
想了一会,叶落很快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走错了方向,几百里路程说远其实也不算太远。
关键的是,他现在身上的伤势需要尽快复原。
这一趟断魂谷一行,虽说断魂谷最后基本上算是完蛋了,但那根本就不是他做的,而是墨白为了抽取那些断魂谷那些子弟体内的真气而做的。
说起来,他还损失不少。
先不说受了多重的伤,光是玄光小剑的毁损就让叶落心疼的不得了。
虽说感觉玄光小剑没有破神剑牛逼,但好歹也是能使白泽豁出命也不肯轻易舍弃的至宝,就这么毁坏了,叶落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至于身上的伤,叶落更是感觉头疼不已。
刚刚醒来的时候,他试着查探了一下体内的情况。
而查清体内的情况后,叶落便立刻苦笑了一声。
此时的他,体内真气紊乱的都不像人样了。
叶落试着催动一下体内的真气,筋脉处都还隐隐作痛!当然,这些伤势还算是好的了。
最让叶落头疼和无奈的便是,他发现自己的头脑处都出现了一些问题。
具体什么问题,叶落发现连他这个在医道颇有研究的神医都找不出来。
对此,叶落隐隐怀疑应该是额头上的那颗水珠搞得鬼。
在最后时刻,破神剑与玄光小剑无人指挥都能爆发出全力把那么强大的墨白给灭了(当然,叶落此时并不知道墨白根本没有挂。),要说不是额头上的那滴水珠做出来的,怎么他都不信。
那一刻,叶落自认没有什么手段可以与墨白再战斗下去了,唯一的倚仗,也就只有额头上的那滴水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