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雨亭的身份

  门开了!一个倩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不是雨亭吗?是的!就是她!“咕噜”的一声,我不觉是吞了一大口的口水,我太怕了!雨亭来找我,是不是来索命的呢?
  我连想都怕得要命,就连诵读佛经都读得声音是一声不接一声的,断断续续的。雨亭来到了我的跟前,“啊”的一声,雨亭不由连退了数大步,然后双眼睁得大大地问我:“云川,为什么你的书桌上有佛像啊?为什么你诵读佛经啊?”
  我不回答,还在念着:“阿弥陀佛!”雨亭说:“云川,回答我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啊?”我鼓起勇气,说:“你不要再来诓骗我了!我已知晓你是女鬼!正所谓人鬼殊途,你就不要再纠缠我吧!”
  雨亭笑了,嫣然一笑百花开,很是美丽,我的心不由一动,想起了道士对我所说的话,美丽的女人大多是妖魔鬼怪所化就是要来害人的!是啊!越是美丽的就越是妖怪和鬼化身的,看来美丽真不可恃啊!正是如此地心态之下,雨亭的美丽也不能动我的心分毫了。
  雨亭看着我,说:“云川,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乐和幸福吗?那一段时光我们多幸福啊!不是吗?”
  我还是不予理会,雨亭又说:“云川你怎么可以忘记呢?怎么可以忘记我们曾经是这么地恩爱,这么地好呢?你怎么能忘记?你不能忘记啊!不能啊!”
  我长叹了口气,与雨亭抵死缠绵的一幕幕都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啊!又让我怎么能忘记呢?可是相对于性命来说,我还是认为性命重要!毕竟雨亭是鬼啊!是女鬼啊!我继续念我的佛经。
  雨亭就算是在这里再呆下去也没有法,她知道我是不会看她的。我后说:“雨亭,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告诉你吧,我得到了一个道长给我的三道符,你是怎么也靠近不了我的!你知道吗?道长说了,要是你再害人的话,他会收了你的!我不想你被收,所以你还是走吧!然后投胎去吧!”
  雨亭一听,说:“什么?”她连连地后退没有想到我会与道士一起算计她,我不由一咬牙,我知道我必须下去,可不能心软啊,我在不断地念经,额头上的汗在不断地出来,我向她说明,也是想她不再纠缠也是想让她能早点地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姚妈和春桃都一起进来了,春桃说:“小姐,他这么绝情!何必呢?你不用再眷恋了!”姚妈也说:“云川,你看看,我家小姐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还不清楚吗?对你这么好,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家小姐的!”
  我不理,我充耳不闻,我在念着经,而姚妈和春桃都陪着雨亭在这里站着,我必须装做什么也不理会,虽然我心在跳,剧烈地跳动着,我自己也觉得难受极了。
  终于雨亭是失望地离开了,她那幽怨的一眼直看着我,让我觉得难受极了,我非常非常地痛苦和悲哀,可是没办法啊!
  第二天,道士和徐邈都来找我了,我就向他们如实地回答,女鬼已经是来过了,我已经让她不要再来了,想必她不会再来了。而道士却和徐邈互视,后道士只一声:“但愿吧!”
  我笑了,说:“会的!雨亭一定不会再来的!哈哈!”我倒是挺轻松的,我必须要为雨亭说话,我真的不想雨亭因此会受到伤害,毕竟我真的不愿雨亭受伤啊。
  而道士就是不一般,他已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公真是宅心仁厚啊!很顾念旧情啊!哈哈!好!我没有看错人!”我奇了:“没有看错人?”道士满脸堆笑地说:“是的!我没有看错人,我帮的人绝对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要是大奸大恶之徒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帮助他的!不是吗?”
  我一听明白了,点头,而徐邈在旁也出声了:“是啊!道长所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的这位生死之交云川兄,可真是一个好人来着的!心肠是绝对的好!帮他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道士也说了:“这是当然了!就连要害自己的鬼,云川都不忍伤害,可想而知,云川是一个多好的人啊!好!太好了!”徐邈接口:“就不要再好来好去了,我的云川兄台是好人,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道长啊,不是说要带云川兄台去看一下吗?”
  我奇了:“看一下?看什么一下啊?”徐邈回答:“看一看,你的情人雨亭啊!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啊?”“啊?”我愣住了,说:“看她是什么样的?怎么回事啊?”我当然不明白。
  道士说:“你跟我来,你就懂了!”我一听当然得跟道士一起去了。废话少说,我们一行人跟着道士来到了一间破废的屋落里。
  我不由问道:“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道长,你要带我到这里来啊?”道士看着我,这出声了:“你知道吗?这里是义庄,不过已经是废弃了,也没有人打理了,因为这里闹鬼!而且也建了一个义庄,这里废弃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一听再一想,终于明白了,说:“莫非这间废弃的义庄里所存放着的就是雨亭的尸体吗?”道士看了看我,说:“是的!我们进去吧!现在白天,不用担心!”
  我便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了,一进到里面,但见一个棺材独占一室,在棺材的旁边摆放着两个纸人。而且还有一间很大的屋宅就放在棺材前,我一看这屋宅不觉一愣,为什么?这屋宅不正像我去雨亭家的一样吗?莫非真的被鬼给施了法术进到了里面吗?
  道士见到我惊讶的样,便又说:“你再看!好好地看看!”我再一看棺材旁边的纸人也惊讶了,为什么啊?因为棺材边的纸人扎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还有一个年老的老妪,纸扎的年轻女写着春桃二字,而年老的则写着姚妈二字。
  我一看到,倒吸一口冷气!直往后退。而徐邈大叫着,说:“看啊!”一指灵牌,灵牌上赫然就写着雨亭的名字!这么说,棺材里的就是雨亭了?
  徐邈看着所写的,说:“爱女雨亭死于光绪二十年,此时中日开战在即,我正赶往威海卫,威海卫是我北洋水师的基地,而我是北海水师的官员,丁汝昌是我们的总管。而朝鲜形势吃紧,我在赶去途中,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再也忍受不住病倒了,就在途中病故了。故暂时将爱女的遗体寄放在这里,等战事过后我再奉爱女遗体回乡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