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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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杨涣也明白告诉她们:“过去病着,还便罢了,如今既然好了,岂能再让人害了去。
以后,他们但凡再向我动手,我也不会客气。
提前跟你们说,是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吓着了。”
红叶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半天才咕哝出一句:“可是小姐,夫人人多势众,咱们……”
“咱们也不差,过去没说的时候,你不是很敢跟她对着干吗?”
这么一提,立刻把红叶的勇气给调出来几分,暗暗攒了劲,点头说:“对,不怕她,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奴婢死也要护住小姐。”
杨涣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一下:“乖,知道你忠心了。”
红叶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安抚好她们,都放出去,杨涣才对绿珠说:“单独动木挽香有点难,我们得釜底抽薪。”
绿珠跟她们不一样,她见过世面,也知道凶险和难度,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哄住的。
杨涣自然也有详细的计划,只是不好跟白云她们说而已。
此时内室只有她们两人,她便畅所欲言:“有一点她说的对,她是郡主,是木王府的小姐。
所以只要木王府还在,她就算犯再大的错,傅柏游也不会怎样她。
我们得先动她的根基,从木王府下手。”
说起这个,又想起她们之前查的禁卫军,和骁骑兵的案子。
“绿珠,你对木宗光熟吗?”杨涣抬头问她。
绿珠摇头:“不熟,只听说好赌好色,不过有木王爷管着,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杨涣的眼珠转了转:“知道他在哪儿赌,又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吗?”
绿珠真摇头了。
建安城里,达官贵人多如牛毛,关系也甚为复杂。
有些人表面看上去,好像没什么联系,实则背后却暗暗勾结,而有些明里你好我好,转过脸给上一刀,也不稀罕。
只是这关系网,非内里的人,很难摸清楚。
杨涣以前不常在京城,如今又是相府小姐,对此间事她不甚了解,但却知道,谁更熟一些。
“就要八月了,孙西瑶也快入宫了吧?”她问。
绿珠:“要过了八月节之后。”
杨涣扳着指头算:“八月有三件大事,皇上寿辰,八月节,孙西瑶入宫……嗯,咱们去一趟中书令府,探望孙西瑶,也给孙老贺八月节。”
绿珠问道:“要跟丞相报吗?”
“报,去的礼物得有由他备,咱们现在又没钱,不过孙西瑶应该送什么合适呢?”
这个绿珠也不知道,她也没送过女孩子礼物。
杨涣在东方晞送来的那堆彩礼里,好一顿琢磨,最后选了一套首饰,用一只精巧的盒子装了,准备送过去。
至于傅柏游那边,一听说她要去孙家贺八月节,高兴的下巴都笑成了双的。
中书令孙卓,在朝中是举足轻重的老臣,他轻易不开口,开口必影响某件事情的发展和结果。
这样的人,朝中众臣谁不愿意结交?
可是这位孙老的行事做风,却是谁也摸不透。
他跟谁都笑呵呵的,但要果真给他说点什么事,你说上两天他都能跟你装听不懂。
是那种明明很生他气,又拿他毫无办法的人。
如今不用傅柏游自己出面,让傅清歌去。
成了,那自然都是自己的门路;不成,也是小孩子家,不知轻重的结果,不会显的刻意。
他一边忙着备节礼,一边还想着傅清歌懂事。
虽有时候也气人,但小孩子嘛,心性顽皮,哪有不气人的,只要能帮他做正事,总比乖乖当废物强。
杨涣当天晚上把此事说给傅柏游,次日一早,他便把什么都备齐了。
还特意差牛管家过去问,用什么样的马车合适?
杨涣回:“小马车即可,用丞相的车太刻意,会惹人闲话。”
这两句话,又让傅柏游赞不绝口。
东西装上车,杨涣也穿戴整齐,带了绿珠白云一起出门。
傅柏游站在大门口送她,木挽香随在一旁,眼底阴凉,笑容森森。
出了门,杨涣才说:“这礼应该是木挽香备的吧?”
两个丫头都没敢说话。
就算不是她备的,看出门时的表情,应该也是动了手脚。
杨涣笑了笑:“真是一根搅屎棍,不找麻烦她皮都发痒。”
绿珠瞧着她的脸色问:“那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木王府,反正咱这一趟主要是见孙西瑶,晚点也无妨。就把礼送到木王府,顺便摸摸他们的底,亲眼所见,比找人打听要好。”
车夫完全听令,主子叫去哪儿,他就赶到哪儿。
于是,半个时辰后,相府的马车在木王府的门口停了下来。
门房原先看到马车,还以为是自家的郡主回来了,忙着出来迎。
结果车上却下来一名女子,不是郡主,也不是四小姐,看着面生的很。
杨涣道:“傅丞相给木王府送八月节礼来了,去通知你们家主子吧!”
听这说话的气势,再看这位小姐的派头,已猜到几分,忙着往里通传。
先告知了管家木元成,这才又往里头,给老木王爷报信。
无论如何,人家是送礼来的,又是相府过来,他们不可能把人拒之门外。
但木元成对傅清歌,那真是恨入骨髓。
人引入正厅,礼也搬了进去,只见他附在老木王爷耳边,这样那样说了一阵子,便悄然退了出去。
异姓王木千承年近八十,身体健壮,精神矍铄,往太师椅上一坐,颈背挺直,两腿微开,目不斜视,一副忠肝义胆,赫赫将领的模样。
杨涣却是在心里冷笑。
她也为将,自然知道木千承的份量,就刚才管家附耳说话的样子,已经把他后面的形象扫荡一空。
“王爷,这节礼是我家夫人备下的,她对木王府比我了解,想来备的礼您一定喜欢。”
木千承眼神未动,话问的僵硬:“郡主为何自己不来?”
杨涣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呀,听父亲说好像前段时间办错了什么事,要罚跪祠堂……,但王爷您千万别担心,只是外面这样传,我父亲是不会真罚夫人的,只是让她最近少出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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