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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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涣松了一口气。
竟然是人人都知道的,可她,却一无所知。
不过秦隐的事,倒让她想到另外一个方法查找真相。
杨涣死了,是被人害死的,那么害她的人,一定会在此事背后受益。
她现在只要把军中职务弄清楚,便知谁是敌谁是友了。
而且绿珠还给了她一条线索,东方晞。
他似乎不只是国师那么简单,对军中情形也颇为熟悉,那自己去他那里打听,应该会更靠谱一些。
说到底,关于她身份的事,还是东方晞知道的最清。
此事已定,便折身回了相府。
哪知等待她的竟然是傅柏游的盛怒。
杨涣在大门口就被请去了前厅,因为没来得及回清芷院,所以她身上还穿着丫头的衣服。
前厅内,傅柏游坐在首位,木挽香与他并排而坐。
下面站着李妈妈,并傅柏游的小厮,和木挽香的丫头。
一大屋子人,大部分都是看好戏的表情,少部分是奸计得逞的得意。
还有一个正在开口:“为何穿成这样,出府做什么去了?”傅柏游问。
杨涣当他面展开一个小包,里面是各色锦线。
她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只有十三岁,且一脸委屈:“以前病着,成日里只养病吃药,也未做过什么。
如今好了,见姐姐妹妹们都如此好,能为父亲分忧,便想也做些事情。
可我又什么都不会,便选了小事做起,先为父亲绣一条腰带吧。”
软软糯糯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表情,再加上眼睛里盈着纯真,就那么看着傅柏游。
竟然生生把他刚才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十几年关在府里,如今好了,好奇出去一趟,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正待作罢,不想木挽香却开口了:“想做女红,府上有多少锦线你不用,为何偏偏要出去买?不知道老爷说过,不准内宅女子随意出门吗?”
傅柏游的目光便又转到了她身上。
木挽香又加一把火:“还纵容你的丫头打人,你瞧瞧李妈妈这张脸,被这个丫头打成什么样了。”
杨涣很认真地往李妈妈的脸上瞧了一眼。
“哦,看上去没事呀,还是打的太轻,竟然还会告恶状。”
这话一出口,无疑是火引子,立刻就把屋里的人给点炸了。
李妈妈“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相爷夫人,可要为奴婢做主呀,奴婢在相府几十年,尽忠职守,就算有错处,也是要相爷与夫人教训,如今怎么让一个小丫头打上脸来了。”
木挽香也咬牙切齿:“毫无家法,三小姐这病一好起来,是要上天了吗?这府上还有老爷和我在呢。”
两人控诉一番,给杨涣定罪:“来人,把三小姐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关入祠堂好好反醒一下;这个丫头,打五十,找人牙子来发卖了。”
她身边的婆子们“哗啦”一声便围了过来。
绿珠一个横身,挡在杨涣面前,怒目瞪着那些婆子,拳头已经握紧。
场面一时有些乱。
傅柏游一阵头疼,心想,她还是一直病的好,尽管国师说……
可如今她才好一点,便如此会惹太麻烦,还很嚣张,实在没有相府小姐的仪态。
“住手。”
丞相的一声低喝,总算让厅里静了片刻。
傅柏游抬目四望,最后停在杨涣身上:“夫人说的对,你确实犯了家规,理当受罚。”
杨涣先前一直没说话,就是想看看傅柏游的态度。
他是丞相,是一家之主,他的态度,决定着杨涣以后要怎么对这个家,怎么在这里找到一条生路。
所以她把李妈妈激恼以后,就闭了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傅柏游的。
现在主角开口了,她也不能吃哑巴亏。
“父亲既然这样说,女儿甘愿领罚,只是夫人和李妈妈当与女儿同罪。”
木挽香的眼神瞬间阴寒:“你说什么?”
杨涣:“我说,夫人与李妈妈,当与我同罪,也要打板子,跪祠堂,傅家的家规,可不能只是给我一个人定的。”
“……”
木挽香被她气到说不出话。
实在是这个三小姐之前太过柔顺,像小绵羊一样,她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病一好,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
措手不及,反而把目光投到了傅柏游的身上。
杨涣从绿珠身后站出来,定定看着傅柏游的眼睛问:“父亲,夫人也是后宅的人吧?
据女儿所知,她隔三差五都会出门去,也就是说,她隔三差五就在犯家规。
挨二十板子都不够,得加倍。
至于李妈妈,今日我确实打了她。
那是因为她污蔑主子,在府上乱说话。
夫人虽然经常出门,犯了家规,可还是堂堂正正的夫人。
可她竟然说夫人在我饭食里下毒,还在我院子里安了眼睛,专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李妈妈本来就跪着没起来,听闻这话,“嗷”一声就嚎了起来:“夫人,我冤枉呀,我什么也没说。”
“哼,你没说,那就是你自己跟着我们了,不然为何我们才要出门,就被你撞见?
你一个奴婢,监视府上的主子,这又是什么罪?”
杨涣当仁不让,步步紧逼。
把原来将她当软柿子捏的众人,都弄的有些震惊,大小瞪小眼,根本不知如何接话。
里面有颠倒黑白的成份,可冲击力太强了,没人顾得上。
倒是绿珠,看她的眼神里,闪着盈亮的光,仿佛看的不是傅家三小姐。
当然,木挽香后来说,她出门都是为了相府的正事。
杨涣就顺着她的话,说自己也是为了正事。
女儿亲手为照顾自己多年的父亲,做一条腰带,聊表心意,这不是正事吗?
反正大家出门,谁也没登记个册子,记下出去要做什么。
这事也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傅柏游不能连木挽香也一起打了,自然也不能打杨涣。
但他准备罚李妈妈和绿珠。
杨涣护住绿珠道:“是我让她打的,奴婢嘴坏本来就是要教训。
既是女儿越了级,没有先向父亲和夫人请示,那便是女儿的错。
父亲如果要罚,还是打我吧。”
最后还把声音一哀:“反正我现在身子虚弱,病才刚好,父亲打一顿,也能让我在床上再躺数日,以后便不会出门了。”